快穿之我虐初恋千百遍_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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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洛平只好哄着他,道:“我先前不是在帮苏小公子,你不要生气。”

  陆寒流听到这话倒是动了动,只是还是没吭声。

  “他和我说,若你不肯听苏家的话,便要……杀你。”沈洛平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是照着原先相好的话说了,“我怕……你真的有事。”

  这话里的含义实在太过明显,陆寒流终于忍不住,也没顾得上疼痛,就那样起身了。

  “大哥。你……之前只是因为担心我?”

  沈洛平看了一眼陆寒流,犹豫一阵,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陆寒流这时候几乎是顿时就将先前的情绪一扫而空了,他又接着问:“你其实心里是有我的,是不是?”

  沈洛平觉得陆寒流有点可怜,明明之前那样痛苦绝望,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仿佛忘记了之前的痛楚,但他还是只能道:“大哥心里自然有你,但我只将你视作弟弟。”

  陆寒流听了这话先是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相信。”

  沈洛平只说:“你信不信我都是这个回答。”

  陆寒流却忽然手上一使劲,将沈洛平推了一下,他本来是整个人倚靠在沈洛平的怀里,却借着这样的姿势将沈洛平整个人都压倒在了马车的座位上,“大哥,你骗我。”

  沈洛平被他这么一推有些吓着了,因为陆寒流的眼睛里又冒出来暗色的火焰,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陆寒流一只手压着沈洛平不让他动弹,一手伸出去抚摸沈洛平的脸,“我这样,是不是有违常理,失了规矩。”

  沈洛平没说话,他生怕陆寒流一个激动就直接把自己掐死了。

  “大哥,你要是觉得厌恶,就叫我停下,我不会强迫你。”

  沈洛平心想你当然不会强迫我,到时候把我弄死了我就听你的话了。

  所以他只是说:“寒流,你到底怎么才能明白。我对你,没有除了兄弟以外的感情。”

  说罢陆寒流已经俯下身,在沈洛平脖颈处落下来一个炽热的吻。

  沈洛平自然往旁边一躲,但陆寒流的吻十分密集又很强硬,硬是叫他躲不开,沈洛平终于忍不住,道:“你别再放肆。”

  陆寒流却没有抬头,只是低声地笑,他笑的时候呼出来的气息都洒在沈洛平的脖颈处,沈洛平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声腔里振动,“大哥,生气了吗。那要罚我吗?”

  沈洛平见陆寒流这样子,便是知道他将自己当做了……欲拒还迎。

  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说:“我不推开你,是因为你身上有伤,你自己起来。”

  陆寒流听到这一句倒是愣了一下,却是有些嘲讽地道:“大哥对弟弟可真是贴心。”

  “你不要胡闹了,再这样……我,我便不会再当你是我弟弟。”沈洛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然不会伤你,可是你若是……”

  他的话没说完,陆寒流却忽然低下头,直接对着他的唇烙了下去。

  那温度十分灼人,也不晓得是因为怒火还是难耐,陆寒流的吻毫无章法,好像撕咬着什么似的,怎么都不肯松口。

  沈洛平也顾不得他身上还有伤,便用劲按了一下陆寒流的肩膀。

  他肩上正有一处刀伤,本来已经止住了血,被沈洛平一按自然又开始血崩,但陆寒流竟然好像对那疼痛感知不到一般,哪怕血流不止都不松开沈洛平半分。

  良久,陆寒流终于松开了口,他的唇上沾染了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沈洛平的血,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才笑了:“要是大哥不把我当作了弟弟,才是如了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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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他总会黑化·尾声

  所幸这时候马车已经停下来了,车夫回过头来对着里面道:“医馆已经到了。”

  沈洛平连忙将陆寒流推开了来, 应了一声, 车夫便掀开了帘子。

  陆寒流见得有外人在, 尽管不情不愿也还是没再放肆, 大约是怕沈洛平真的动怒, 他伤算不得, 但还是坚持自己从马车上下来了。

  车夫带他们来的这处医馆甚是偏僻,待进去之后才发现医馆里竟然正端坐着个女子。

  那女子约莫三十余岁,正在案台上配药, 瞧见有人进来了, 头也没有抬一下, 只说:“先送进里屋吧, 放在这里血腥味太重。”

  沈洛平便扶着陆寒流往里走, 那位车夫似乎是熟门熟路,很快就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屋子里,沈洛平安置好陆寒流便往外走,他想先向那位女大夫打听一下消息。

  陆寒流见得他要走面上虽是不显,却是整个人都散发了一种危险的气场,沈洛平就晓得他是怕自己一去不回,但又不敢去拦,他忍了忍还是没理会陆寒流, 径自走了出去。

  那女子似乎已经在准备医治陆寒流的药,见得沈洛平出来便问了一句:“有多少处伤口?”

  “上身有几十处,有深有浅, 其余地方我还没有看。”沈洛平先回答了,接着便问道,“大夫与付先生可是故交?”

  “怎么了?”女子听了这话手上功夫也没有停顿,“他只说了叫我救人,别的我可不知道。”

  沈洛平听了她这样说,也不好再多问,便说:“里面的人疗伤的银子我先付了,请大夫……务必要医治好他。”

  “你要走?”女子这会儿却是抬了头看他,“你不陪他?”

  “嗯。”沈洛平早拿捏好了时机,这时候不走,恐怕等陆寒流伤好之后就再没机会走了。

  女子笑了一下,说:“付先生说,叫我尽力留你下来。不然,里面的人永远都好不了。”

  沈洛平想了一想,也觉得自己这样一走倒是辜负了付清篱的嘱托,便道:“我留一封信给他。”

  沈洛平走了没多久之后陆寒流就从里屋出来了,女子看见他满身是伤倒也不在意,只说:“他已经走了。”

  陆寒流沉默一阵,问她:“他和你说了什么?”

  沈洛平走之后自然是不敢回楼府的,便雇了辆马车往别处去,反正他和车夫说了越远越好,行至一天一夜,他也不晓得是到了什么地方,那里虽比不得他原来住的地方,倒也是人烟热闹的,他只随便找了一个酒馆坐着,便听到有些许江湖人士在议论前日孟家的那场闹剧,前面那部分沈洛平已经听过了,他在意的是后面那段。

  原来当年之事并非孟家一家挑起,因当时尹家虽是一家独大,但是与祁家是交好的,照理说是不会被孟家暗算的,却是苏家家主暗中挑拨了一番,将祁家家主蒙骗了才与苏家连成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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