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_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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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祎说到:“贫僧需要去那与突厥交战之处设下阵法,可是不识得此去的路——不若请丞相大人给贫僧领个路?”

女王陛下没有深入思考,觉得当年的唐长老来到西梁是吕愉招待的,现在圣僧找了熟人领路也是理所应该,便点头应下了。

陈祎淡淡一笑:“那还要烦请陛下替贫僧照顾一阵子天马。丞相大人请——”

真真是说走就走。

女王吕冉还待提议要不要多派些护卫们跟随,陈祎双手合十:“贫僧与丞相来去不超过两个时辰,无需众人跟着。”

言下之意是:别啦,那些都是帮不上忙的,就别派来啦。

吕愉真心ORZ:妥妥的,这个和尚还是自己从前见到的重生唐僧,不知道他这样特意找自己是有什么事。

在吕愉看来,若不是唐僧还光着头,就好似霸道总裁一样了。他大步走出大殿,对着自己轻言:“失礼了。”

然后一把扣起自己的手腕,就——

飞、起、来、了!

你要起飞之前总得给个预兆吧?

骤然间,脚离开地面,吕愉生理性反应地软了软腿脚。

徒留那满殿的百官再次对着远去的圣僧赞不绝口。

…………………………

等到习惯了略失重的感觉,吕愉瞄了一眼扣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倒是没觉得啥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本来么,就是为了飞行而已,何况面前的是西游记里正派得不能再正派的唐僧。

自然她也是没有猜错的。

就算眼前的陈祎心生心魔也仍旧保持了纯良本性。牵着吕愉的手,丝毫没有旖旎的念头,只是专心“低飞”。

何为“低飞”?

见字即知其意。玄奘毕竟尚未成佛,陈祎此时被天庭的人看到了能驾云倒是没什么关系,若是被西天的人看到,就不太好了。所以为了谨慎起见,他不只用神识包裹了自己所驾的云团,还特意飞得低一些。

“恭喜长老成佛。”吕愉是记不清唐僧成佛之后叫啥了。

陈祎笑了笑:“玄奘并未成佛。”

“?”

见到吕愉满脸的好奇,陈祎心情也变得好美妙起来:这一世的吕愉真是快活了许多,看来这几年的变化,不只是自己除去了蝎子精那么简单。

陈祎笑而不语。

让吕愉觉得颇有些没趣:总是神神秘秘的。

低头透过云层往下看看,山川河流都变小了,吕愉才“咿呀”一声:“圣僧怎么知道我认识去杜地山的路?”

陈祎先是看着姑娘左顾右盼,然后嗖地抬头瞪眼看自己,不禁又微笑起来:“丞相大人不是陪着女王陛下一起巡边过吗?贫僧掐指一算便知晓。”

“长老、圣僧,你就别这么喊我啦,您喊我丞相大人怎么让我觉得心里毛毛的,果然你现在比从前谨慎多了,有人没人都口呼‘贫僧’。”吕愉觉得自己的丞相身份在玄奘面前不值一提。

陈祎点头:“那么你也不要喊我圣僧了,我——受之有愧。”

很快就到了杜地山附近,敌我的军营也很好判断。

陈祎带着吕愉从天而降,西梁女兵惊倒一片。吕愉猜想她们心里若是能有个词儿形容自己,估计会想说:咱们西梁的丞相逼格真高。

因为有丞相这一张招牌的脸,所以陈祎没有被当做是突厥请来的逗逼——啊,是救兵。

这么拉风的出场自然是惊动了大将军吕素:“丞相,你怎么来了?这位是?”

当年大唐和尚途径西梁国,吕愉的几个小伙伴们都在外任职,并没有机会见到,等到年末回来了,也不过是听了听别人口里的三言两语。因此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差点就成了女王夫君。

吕愉给众人介绍了陈祎:“这是当年路过咱们西梁的唐长老,现在已经取得真经了,圣僧愿意出手相助,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吕越插了句话:“阿愉,你不知道你让人捣鼓的那个霹雳雷今日可是大显神威啊,把突厥人吓得屁滚尿流的——”

话没说完就被吕媛踩了一脚:真不会看眼色。屁滚尿流这么粗俗的词也能脱口而出,服了她了。

陈祎好似没有听见吕越的粗俗言语一般,仍旧是对着各位将领一一点头示意。

被抢了话的大将军吕素不以为意:吕越就是这样的性子,根本就不知道个轻重,好在她母亲的人脉还在,想要再进一步是基本没可能了,但是平稳过完三五年是没问题的。三五年后,若她还是这般的心性,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毕竟人走茶凉,前丞相的面子有一时的效用,可是不能撑一辈子。

大将军吕素只是走神一会会儿,立刻回过神来,恭敬地对着陈祎拱手弯腰:“若是圣僧肯出手相助,我西梁何惧他区区突厥?”

陈祎回礼:“大将军言重了,贫僧乃是方外之人,不可造杀孽——”

话没说完,吕越又想要开口,却被吕媛掐了一把腰间的软肉,于是止住了将要脱口而出的那句“不能帮忙你还来干啥?”

陈祎虽然不知道吕越将要开口说的是什么,但是也毫不在意,自己与这位胖姑娘毫无瓜葛,更没有因果关联,她的所言所语、所作所为,与自己何干:“不过贫僧可布下阵法,迷惑那突厥人一阵子,听丞相说已经派遣了使者去大唐。贫僧便为着芸芸众生不受战火之苦,拖延一阵子吧。”

今日的突厥元气大伤,是不敢妄动了。

陈祎飞身出去,在杜地山脚划过一道,便立时出现一条鸿沟,轰隆之声不绝于耳。

对面的突厥人纷纷跑出来看:难道是西梁的女人们把白日里响天雷一样的东西全部都丢过来了?这么大的动静!

定睛一看却是那两军对阵的中央出现了一道鸿沟,轰隆之声便是杜地山顶奔涌而下的河流。

转眼间,河水就填满了鸿沟。

突厥人今日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先是那神火一般的东西放倒了一大片的勇士;再是山地忽然变成了河流——古人都是迷信的,突厥人开始怀疑自己这次出征是不是有违天意?

有那不信邪的首领驱使着奴隶强渡河流,只见那奴隶下了河便往下沉,还是一同的另一个奴隶支着长木棍让他巴拉着,才能爬回岸上:“首领,这河流古怪的很,小人的水性好得很,可是下去之后就浮不起来。”

首领闻言,一脚踢开了奴隶,拔下一支插在头发里做装饰的羽毛,丢进河里,只见羽毛打着忽悠的圈儿,慢慢沉了下去。

一时之间在河边围观的突厥人都傻眼了:轻飘飘的羽毛也会沉下去?那该怎么过河?划船不行、造桥更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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