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做好事不留名_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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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赛开始,因为这个时节适合赏荷,果然都不需要猜,应景儿的题目就是“荷”。

在座的都跃跃欲试,皇子/公主/驸马这两桌也不例外。

就连武颖都有些意动。

武颜虽然有一颗文艺小青年的心,但是第一,不愿意在魏王面前出风头;第二,不想剽窃古人的诗词,就准备围观而已。

可是,一桌子的人居然都执笔了,连高妙言和武颖也不例外,如此一来武颜未免太过引人注目:本来嘛,好不容易进了醉人间的,哪里有不动笔写写诗的?万一被人慧眼识珠了,可就是扬名立万的好时机。

这时候,李治传音入密:“写吧,从前听闻西梁丞相吕愉才高八斗,可惜我未曾得见。”

说的武颜有些不好意思:那还是上辈子的自己做的出风头的事儿,和一众的穿越女一样,抄一抄《将进酒》,背一背《水调歌头》,自然是才名远扬了。

羞赧的武颜没法子和李治说清楚其中内情,又听到李治再次说:“你不是担心出了孝之后的婚事被武元庆拿捏住吗?今日醉人间的隔间里坐着陛下和皇后,长孙皇后那边,在我三年的点滴暗示下来,对你的印象和好感不是一分两分,也许今日是个契机。”

于是武颜也提笔,正准备纠结着是抄袭一首以便一鸣惊人,还是自己作一首中平的。

就听到李治在自己耳边说:“要入围。”

武颜心道:我这么些年头也没去钻研诗词歌赋,和在座的才子们比较,并没什么胜。,唉,有怪莫怪,看来我还是要“不会作诗也会偷”一番了。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放到哪里都是好句子。把前面不应景的西湖二字改一改,就是一首绝好的诗了。

一轮下来,这两桌里的李泰夫妇、高履行夫妇、李治、兕子和武颜都入选了。

可是让旁边的几桌人纷纷侧目。

高妙言落选之后完全不见沮丧:“我本来就不擅这些个嘛。”

武颖也是凑凑热闹,没选上也觉得正常,倒是看二姐入围之后很是激动。

这年头,很多人落款的时候为了风雅,也是题了个别号的,并不人人都写真实名字。

武颜非常没有创意地在自己默写下来的古诗上题了“万里居士”——杨万里,对不住,抄了你的诗,只能这么署名了。

武颜的脸皮厚得紧,虽然从前没干什么抄袭的事情,可是如今为了自身的未来,做了也便是做了,没觉得有多惭愧。

  ☆、第二十五章

为了自身的未来,抄了也便是抄了,武颜没有假惺惺地充满愧疚感之类,只是觉得以后尽量不要为了出风头而抄袭也就是了。

万里居士一首好诗倒是被传遍了评审的手,一位老者捻着胡须说:“若是不出岔子,本月的魁首就该是这位万里居士了。”

另一位中年文士皱眉:“胡老现在说这个话可是为时过早了,依我看,今日出彩的诗有不少,东岳老翁的这一首也很不错!”

东岳老翁,乃是魏王李泰是也。

那中年文士和诗会的会长沾亲带故,临开始前,会长对着他耳语几句,具体说的是什么,不用动脑子猜测都能知晓。

反正现在说这些确实是为时过早了,美须老者不多话,只是忍不住把万里居士的诗誊抄了一遍。

醉人间的桌子都标了号,天干地支轮着来。诗会的会长把方才入围的桌次和姓名(或者是别号)都报了一遍,有小童就去到了这些桌子的周围,方便待会儿收集第二轮的诗词——不用离开座位去众人瞩目之下作诗,好歹也算是让武颜觉得安心了几分。

倒是隔壁桌的魏王夫妇和东阳公主夫妇都觉得这次带着兕子和雉奴来,还真是来对了。看看皇家教育就是非同凡响,他们两个才十岁左右,就如此出色。

诗会的会长在一个竹节笔筒里抽取了竹签:“蝉”——又是夏日里的常见事物。

既然已经开始了抄袭的头,武颜便继续大笔一挥背出一首,心头还有几分的好奇,这可是第一回李治表现出这么有盘算的样子,不管能不能成,好歹自己要学会信任他,毕竟两人是搭档,不能总是什么都自己拿主意。再说了,就算此时此事不成,还有李治的金大腿,不怕出什么岔子。

如此,武颜便放心大胆地出风头了。

虚荣心谁没有啊,挥毫泼墨,围在身边的小妹武颖两眼放光,眼神里是实质化的崇拜之情。

高妙言倒是把这一桌入围三人正在写的都看了一遍,咂摸着嘴巴:自己虽然不会作诗,但是品读起来,好像是晋阳公主的比晋王殿下和元华稍逊一筹了。

小童在一炷香后收走了第二轮的纸张,用夹子夹在一溜儿的长绳子上供众人品评。

在此不赘述武颜又抄袭了哪一首名诗,但是最后的结果出来,万里居士是妥妥地进入了第三轮。

另外两个入围的,一个是东岳老翁,另一个是普玉居士。普玉居士,晋王李治是也。

三人皆是诗会的生面孔,虽然宣布之后在座的人止不住议论纷纷,但是这是公开品评的结果,并没有人有什么意见。

诗会的会长把三人邀请到了台子上,武颜踌躇之际,李治开口说:“兕子的面纱且先匀一块给武家二小姐。”

晋阳公主身边的许尚仪忙不迭去再取了一块面纱。

兕子恍然大悟地笑笑:“还是雉奴哥哥想的周到。”毕竟未婚女子外出逛逛无伤大雅,可是上了高台被众人瞩目,却是有些出格了。

武颜谢过了晋阳公主。

兕子咪咪眼睛微笑:“该谢我雉奴哥哥才是。”

还没等武颜开口,晋王李治就摆摆手:“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

魏王李泰倒是没料到自己的九弟平日看着不过是中上之姿而已,今日居然能够和自己不相伯仲,难道从前雉奴都是在藏拙?

李泰不禁开始阴谋论了,转眼看到板着脸努力做成熟状态的九弟,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即便是雉奴真的文采出众,又有什么值得自己忌惮的?他还年纪小,目前自己的劲敌是李承乾。

会长邀请三人上台,他自然是知道魏王的别号就是东岳老翁,东岳泰山,魏王的名讳不就是个泰字?

再一看另外两人,一个是年方十五六的妙龄女子,现在虽然遮着面纱,可是刚才进入醉人间的时候自己打量过一眼,最是有一副好容貌;另一个就更了不得了,才十一二岁的年纪,站起来都没有那个貌美的小娘子高。

今日三人一上台,引起地下议论纷纷。

众人都纳闷,这今日的三位都是生面孔该不会是诗会的会长舞弊吧?

尽管心里有疑惑,可是文人总是还要保持面上的风度的,又有刚才第二轮可以说是公开评选出来的,大家心里不平可是也没办法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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