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尾渣文扫尾之路[快穿]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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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左气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手指指着一步远的尤悠直颤,骂道:“无德女人,牙尖嘴利!”

尤悠眼皮子都不动,只当了耳旁风。

夏荣确实很棘手,手里握着压制性的武装力量,哪怕他根本无心思把持朝政,也会让人忌惮三分。心里算计着,尤悠寻思着找个比较委婉的方式开口。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她也明白操之过急不是个好现象,但形势所迫,万俟左进后宫的时间太少。错过了这一回,就又要耗上半个月。

谁知道她好不容易抢在夏未至出现的前一个月落了脚,若方式用对了,得办好多少事儿?

“本宫刚才提的,你觉得怎么样?”

尤悠寻思了半天,单刀直入:“本宫帮你一起对外,你给本宫暖床如何?”

“放肆!”

暖床?!那是司寝宫女做的事!

万俟左哗啦一下站起来,膝盖猛一下撞翻了案几,怒不可遏地盯着尤悠。这女人是疯了!先不论她异想天开地信口开河,这胆敢叫九五之尊做那低贱之事,根本就是疯了!!

“谁准你这么跟朕说话?没尊卑的东西!”

放肆放肆放肆,尤悠对皇帝陛下那点少得可怜的撒气词儿略显烦躁。她掏了掏耳朵,嗤之以鼻:尊卑?那是个什么鬼?呵呵,她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着一个私底下被她按得翻身不得的弱鸡皇帝,她怕个鸟!

现在是她懒得与人费口舌,否则,纷纷钟气死这只会咬人的皇帝!

气氛这么不和谐,皇后娘娘直接视而不见,打断他道:“先皇驾崩之际曾留有圣旨,摄政王监国,并辅佐陛下治理大乾。待到陛下十六,悉数还政于上。本宫知道,摄政王明里早在七年前便归政了,实质上,手里仍把持着陛下的印玺。不说陛下做不了决断,很多要事连知晓权都被尚书台抹了。”

尤悠说的直白,万俟左有些心惊。

不是说这些朝堂之上的龋龌有多私密,而是寻常人根本不曾在意过。就算他自己与重臣们心里清楚个中曲折,朝廷外的人,百姓们却是看不清的。外人只道皇帝昏庸,贪图享乐,不务正业。却不知,他根本连看一眼重大奏本的机会都无。

现状如此,万俟左沉默了。

尤悠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鬓角垂下的发丝,垂眸静静瞥着他:“说真的,本宫可以帮你把东西拿回来。”

万俟左面无表情地冷嗤一声,不信。

尤悠不在乎他的态度,勾了嘴角笑得邪气:“不过,本宫从来不会白.干。帮着□□的过程中,多少是要收些利钱的……”

半晌,皇帝陛下抬了头,皇后娘娘施施然迎上他的目光。

尤悠笔直地立在床边,红裙穿得松散,隐隐透露出不羁之态。她手指随意地卷起垂在胸腔的一缕长发把玩着,下巴微微仰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靠坐在案几边的万俟左。眼窝较深的吊稍凤眼,幽沉的眸子里光影明明灭灭。

看不出深浅的眼神,弄得万俟左心里隐隐发毛。

他收敛起脸上的不屑,唇慢慢抿了起来,眼神锁定了尤悠的眼睛:“尤氏,人贵在自知。”

尤悠点头同意:“当然,本宫素来很有自知之明。”

“呵!你以为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和一身子蛮力就能斗得过摄政王?”万俟左说不出如今什么感受,只顾着眯眼冷笑,“无知妇孺!”

尤悠根本不反驳,她现在这么说,只是在给他打好预防针。这之后,若她做了什么,失了分寸,总算得上是有理可循的。当然,至于她空口无凭的这些话,万俟左不信才是正解。他若一次就信了,那就证明了,这人真不是个当皇帝的料。

内寝里打闹了一场,又僵持了这么久,早过了晚膳时辰。

尤悠的胸口大开,发髻未绾,素面朝天地叫人摆膳。两人相顾无言地坐于膳桌两侧,万俟左手拿玉箸,半天下不去手夹菜。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周围一圈伺候用膳的宫女太监,皇帝陛下捏玉箸的手指,指尖用力的发白。他发狠地盯住了尤悠散开的领口处精致如玉的锁骨,修长的脖子与胸前一片雪肌:“皇后!坦胸露乳的,你是要给谁看!”

尤悠吃了一口,发觉味道不错,头都不抬地扫荡吃食:“给你看啊。”

话音刚落,宫女太监全低下了头。万俟左一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伤风败俗!”

“伤风败俗你还不是看的很高兴?”

尤悠虽然没看见,却又不是察觉不到,不轻不重地驳道:“先将眼珠子拿下来吃饭如何?”

万俟左闭嘴了。

磕磕碰碰地用了晚膳,已是深夜。

分别洗漱过后,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又相顾无言地坐于案几两侧。

陛下今日会早早过来,是存了心思的。就若尤悠说的,夏家幺女将要进宫了,未免夏荣拿他后宫无嗣来逼他临幸夏家女,万俟左打算着让中宫尤氏给他生子。虽然做那种事并不舒畅,早年年岁还小时,皇帝陛下对此如噩梦萦绕。

如今不喜,也得咬了牙做。

尤悠被他赴死的表情弄得嘴角一抽:“陛下你这是作甚?”

  ☆、第27章 耽美番外篇

系统将尤悠的灵魂抽离之后,留下了她的记忆。

原主将尤悠留下的记忆梳理一遍之后,抛却了初初的不适应,很快就接受了一切。她本身是个性格寡淡的,或许说有些冷漠自私的人。从她多年来追随着聂母一起,对家里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视而不见中,可见一斑。然而,尤悠留下的这些记忆,或多或少影响了原主的情绪,连带着尤悠对聂琛那些微妙的垂涎,原主也继承了下来。

聂琛作为枕边人,自然很快发现了变化。

他闷声不吭地细处观察着,虽然诧异于婚后尤悠的性格大变,但见她似乎除了对别人格外冷淡以外,生活里却越发地宠溺自己,露骨的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颤。以前他还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防其他男人勾走了她的心,但现在,不用他抱怨,尤悠就自己主动斩断与别的男人的联系。

疑惑夹杂着甜蜜地相处了一年后,聂琛欣然接受了,并将一切怪异埋在了心底。

一年后,尤悠的孩子出生了。

是个男孩,取名聂瑜。

聂琛虽然看着碍眼,但见孩子母亲特别宠他的份上,一直对孩子还不错。

聂母在w市得知消息,过来闹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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