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废了【瘫倒】人老了就应该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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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晋江独发
明星因为其本身的人气流量, 平日里吃什么穿什么都有人盯着，更别说这一次的乔羽确确实实是栽了一个大跟头，直接被人给推到了社会道德规范的对立面去了。前有水军铺天盖地, 后有不明群众义正言辞, 可不就是一下子把事情闹大了吗？
可这事儿虽然已经算不上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但真要说究竟是有多大却也并不见得, 大概就连原本打算拿这视屏黑他的人都没有想到在引起了这么多人的强势围观之后，一些颇有学识、深度的学者们竟然也根据这件事情发表了不少的观点, 这一回, 却是好坏参半。毕竟不管究竟是不是看得起作为明星的乔羽, 但是读书人笔杆子的那一份傲气却也让他们不会先入为主，而更多的，是对于这种站在至高点上的“道德绑架”给予了一定的指责。
沈千溪在娱乐圈里面的资历毕竟要比乔羽高上很多, 这样的抹黑他也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有的公关做的不到位、自然身败名裂；但是有本事成功洗白的，还拿到了不少的知名度。
早在来之前沈千溪就有想过，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是不是真的就是一个无可辩驳的现实？
——当然不是的。
所以现在沈千溪面上的轻描淡写并没有半点故作轻松的意思，他看着有些迟疑的乔羽，很明确地给出了两个选择。
“现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人们总是健忘, 出轨、包养、黄赌毒……你比起那些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吧？可是时间一过，该红的还不是红？最多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所以第一个办法真的很简单，你只需要等就是了。”
“那……第二个呢？”乔羽看着他小声问道，显然围脖被如此多恶意言论占领的日子让他寝食难安, 实在是难以想象接下来还要被如此谩骂的日日夜夜。
“第二个就需要你去做些事情了，比如……开个新闻发布会？”
沈千溪简短地回了他一个法子，没一会儿就看见了乔羽似懂非懂略有些懵圈的样子，刚笑了笑想要解释，就听见有一阵手机铃声，乔羽手忙脚乱地拿了手机看来电显示，而后小声地对沈千溪回了一句，“是我的经纪人。”
沈千溪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没关系，向你解释的人来了。”
他以前也听程佩提起过乔羽公司这一位金牌经纪人，再看网上那一群逐渐冒头的“理智党”就知道他已经出手了。
不过比起沈千溪还会和他慢慢解释，顾楚的行事风格就可谓是雷厉风行了多了。
“网上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你不用多管、不用多看、也不用多想，他们既然愿意闹得这么大，那就让他们和那群笔杆子吵架去，除了真的脑子有问题的，该回过味儿的也都明白了。过几天我会给你安排新闻发布会，明天以后你准备一份措辞给我，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会直接给你一份稿子。”
按照顾楚的风格，不会说是吧？照着背总会吧？
顾楚语气严厉，显然最近再三被这样下绊子打脸让他极为恼怒，语气里都带着一股火，铁了心要给对方一些颜色看看。
乔羽又本来就属于犯了错误等着被人擦屁股的小可怜，见他火气这么大从头到尾那是完全不敢插话，反正顾楚说什么他应什么，原本的担忧啊，害怕啊竟然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沈千溪现在瞧乔羽这一幅忙着“嗯嗯啊啊”点头的样子都觉得有几分可爱，也是对自己摇头笑笑。
顾楚后面又嘱咐了两句，大多都是叫他最近没事不要出门，乔羽终于听完了训诫，有些可怜地挂了电话，看着沈千溪欲哭无泪，“要，要写措辞……”
沈千溪倒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把你从前做的、当时心里想的、后来又是怎么认为的，简简单单全部说出来就可以了。嗯…其它的，我帮你参考润色？”
影帝是非多，沈千溪的公司里可养着不少口若灿花的小能手，不管是怼人还是煽情，那都是信手拈来。
顾楚动了真火下决心要给这种不知好歹暗地里下绊子的人好看，而沈千溪又不可能不帮着自己新上任的小男朋友，直接二话不说让工作室的公关都优先处理乔羽的事情。两个大佬这么卯足了劲儿可不只是1+1的效应，不过是两三天的时间，简直就可以说是力挽狂澜！
而其中比较有意思的就是二件事儿。
第一件，开口叹息“不应该如此道德绑架，不理智评判的”一位文学大佬被没脑子的水军给顺带着就一溜烟儿怼了，什么难听的“倚老卖老”、“没有道德”等等乱七八糟的帽子都往人家头上扣，指名道姓地骂他收了乔羽的钱，所以昧着良心颠倒是非。
嘿，也真是没有见识才敢什么口都乱开，这位知名学府的教授桃李满天下又一生好口碑，作为他的学生哪里还能让恩师被这么指着鼻子骂，于是乎各种文豪不客气的评论简直就是蜂拥而来。
这可全是有钱都请不来的大手，举一反三、文采斐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群只知道煽风点火的水军怼地默不作声。
第二件事儿就是有圈内的知情人士把这一次水军暴乔羽黑料的手法、手段，如何引导众人的情绪、如何将事情闹黑闹大，全都分析了个清清楚楚，又有电脑高手附上前后ip地址，其中本次事件领头抹黑乔羽的人之中，又和之前朝暮南和乔羽不和时黑乔羽人品的ip大量重合。
这可真是……耐人寻味。朝暮南的微博近日看来也是清静不了了。
而就是在这样大反转的情况之下，之前拟定的新闻发布会终于也如期到来。眼看着大势已去的人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特意去沈千溪办公室把人堵住了。
沈千溪向来不惺惺作态，所以看见祁暮阳语气也是不咸不淡，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有些赶时间。”
“赶着去看乔羽的发布会？”祁暮阳握紧了拳头，但是至少表面还是勉强带笑“沈千溪，难道你真的要为一个外人毁坏我们多年的情谊？”
“我不明白，你是影帝、他不过是一个综艺的小粉红，为什么就偏偏是他？”
“为什么不能是他？”沈千溪抿了一口咖啡，反问。
沈千溪本来不愿意在做纠缠，但是看着祁暮阳充血的眼睛，怕是知道他不死心是不会罢休，这才终于放下了咖啡。
“他虽然时常会犯蠢，在一些事情上显得很青涩、阅历不足、不成熟，也会下意识地撒娇、占居我的视线和注意力，但是至少他在我的面前很真实。他会很开心地和我讲述今天发生地事情，很絮叨但是却也很真实，我能从里面体会到他的喜怒哀乐，与此同时也能够感受到他的真实和鲜活，他一点都不虚假……所以，为什么不能是他？”
“就因为这个？”祁暮阳的语气里都带上了几分不敢置信，他甚至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原因幼稚又好笑。
“为什么不能因为这个？”沈千溪奇怪地反问，他的声音虽轻，但是里面的肯定却是没有半点的减少，“那换一种说法，他很爱我，他的真实打动了我、感染了我，这样可以吗？”
“可我也爱你，我爱了你那么久，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我去学做菜、我努力去学表演、我甚至放弃大好前程去国外留学……”
“祁暮阳，收起你的剧本，你不觉得你有些太过于入戏了吗？”沈千溪瞬间皱眉，第一次提高了声音，但是同时，也彻底冷下了眼眸，他看着祁暮阳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确实是很好，或者说，你拿的这个剧本的人设很好。但是生活是生活，演绎是演绎，我可以扮演成为所有人物的人设，给予所有想要的人设，这是我的专业素养，可是这又有什么意思呢？恋爱并不是两个人一起飙戏。况且，你愿意演，可我喜好随心、也当惯了主角，还不愿意当你的陪演。”
“而且，说真的，你的演技真的有够烂的。”
他嗤笑一声，头也不回。
影帝沈千溪，从来就是一个恶劣至极的人，看不顺眼谁，也别指望他能够惺惺作态。
……
“我以前看到过一个故事，具体的出处已经忘记了，但是我还大致记得这样的内容，‘你想要买一个沙包，老人说要八角，你讨价还价将价钱压到了五角，觉得自己善于理财而沾沾自喜，转头却看见了一个乞丐，他步履蹒跚，向你低头乞讨，你随手给了一元，觉得自己心底善良，乐于助人。你享受着乞丐的感谢，却没有看见老人那一瞬间的心酸与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