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女主就跑路[快穿GL]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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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女皇每天都在黑化9

  芸锦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更不是百般隐忍的圣人, 她的确说到做到了。

  感觉到眼睛上多了块蒙着的黑布, 一时间让沈辞啼笑皆非。她的手也被锁链给铐着了,现在的活动范围非常小。

  芸锦也会每天都来看望她,不顾沈辞的态度, 任性的霸占这个人。每天弄点小花样, 来调戏不为所动的沈辞。

  披着温柔的皮, 芸锦笑得尽态极妍,似有要溢出的宠溺。她缓步走进满是心上人气息的屋子, 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沈辞道:“阿辞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可以让御膳房的人给你做, 尽管说就是了。”

  沈辞挪挪唇,抿出了一个倔强的弧度:“我不需要,滚。”

  芸锦笑笑歪过头,摸了摸沈辞的头。沈辞被禁锢的手奈何不了她,她得寸进尺的嗅着这人的气息, 一双手环住了沈辞精瘦的腰肢。沈辞是习武之人, 许是因为沈络苛刻的训练,身子竟是比一般的闺秀碧玉还要纤瘦点。

  沈辞摆动肩膀想要挣开芸锦,芸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鸷,环住沈辞的手臂纹丝不动。她笑靥如花, 声音温柔得似乎能滴出水来:“阿辞,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有惩罚的。”

  沈辞叹出一声长长的冷哼,纵然眼睛被蒙住了, 可嘴上却不忘抬杠。“眼下战火纷飞,朝廷怕是也受到了不少打压。人心惶惶的乱局下,陛下还有心情戏弄我?”

  “陛下莫不是想当留名千古的昏君?”

  话音刚落,沈辞就感到下巴上多了道力,细长的指甲掐在了她的下颚。“如果是阿辞,朕可以考虑当一下沉迷女色的昏君。”芸锦不怒反笑地埋头,舌尖擦过沈辞的后颈,继而用牙厮磨在沈辞白皙的皮肤上。

  颈上一阵痒意,湿热的舌头拂过,更是让沈辞忍不住地蹙眉闪躲。

  因为看不见,沈辞只能凭借本能像个盲人似的瞎晃,身子胡乱抗拒。手上的铁链子在沈辞剧烈的运动下,“丁零当啷”地响着金属碰撞声。响彻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脆。

  闻之,芸锦似乎被愉悦到了。她掂了掂那结实的铁链,眼角弯成了条线。“阿辞喜欢朕给你的赠礼吗?不满意的话,我还给阿辞备了很多其它的。”

  “朕珍视的东西,是不容他人窥觊的。”风轻云淡的口吻,却死死封存了沈辞的退路。这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那不由分说的占有欲下,还有如风暴般的肆虐的偏执。芸锦说话的语气中除了宠溺,还有不易察觉的杀意。

  沈辞不认同芸锦的作风。不觉得自己有重要到这般地步,这个时候,沈络那边应该是在马不停蹄的挑起战火,朝中的事定是不减反增。这个局面,太险了。

  她的存在,是为了护着芸锦,而不是拖累芸锦。

  沈辞顿了一下,片刻沉声道:“陛下放我走,我帮你解决这场叛乱,如何?”

  芸锦没有说话,可沈辞知道这就是变相的不同意。

  沈辞似乎对这个提议有莫大固执,接连几天都在劝导芸锦。芸锦一点也听不进,全无退让之势。她侧身贴在沈辞的耳畔,道:“阿辞想要离开朕?”

  “朕劝阿辞还是早日放弃吧。阿辞不在,朕这里会痛,很痛很痛……像是空了一块。”芸锦的手指了指胸口,随即抱住了沈辞。感受道沈辞抗拒性地僵直,她苦笑了一下。

  “阿辞不喜欢朕也没关系,朕心悦阿辞就够了。”这是芸锦对沈辞由心而发的一句吐露。

  也许也是最后一句了。

  芸锦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眸中的墨色汹涌翻腾。她的唇角挂上一丝狠戾的笑,眼神利得让人不寒而栗。芸锦的手攥到失色,脑中的弦随着沈辞的消失,一起彻底断裂。

  阿辞,喜欢玩是吗?

  沈辞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但是基本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这个节骨眼下,沈辞就逃跑了。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怕沈辞闷闷不乐,才从来没有用特殊方式去逼到死路。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没有必要保留顾及那么多。

  心不在又怎么样?人没了,什么都是自欺欺人。

  没关系,她会用最“温柔”的方式,来把她的人带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快考试了,等我下个星期忙完就能浪了。到时候日更哦⊙?⊙!

  小剧场,就问你萌不萌!(不萌!)↓

  【九五之尊的日记】

  今天坏阿辞说不喜欢我,我要她哄哄才能消气!

  今天的阿辞没有哄我。

  今天的阿辞还是没有哄我。

  今天一如既往。

  ……

  哼唧,那我勉为其难替她哄哄我自己好了。

  朕决定原谅她了,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说!唔,明天去看阿辞。

  今天,那个我渴望她哄我的人……

  不在了。

第40章 女皇每天都在黑化10

  皇宫里最近不太安宁, 传闻女皇心情不佳, 那冰冷的皮囊下似乎无时无刻带着一股怒意。一阵哀嚎哭啼响彻在宫中, 做错事的下人被压了下去,冻僵的双手在雪地上划出了一道长印,额头已经给磕青了。

  无济于事的求饶并未换来怜悯的赦免。

  管事的左顾右盼, 见状, 斟酌着上前陪笑支吾道:“陛下, 这……”

  芸锦神情淡漠,全然看不出是那残暴冷血之人。“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再赶出宫。”

  管事陪笑, 连连点头。缩着脖子抹了下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几日也不知怎么,芸锦似乎暴躁了不少,一个两个下人都是罚得半死不活。

  没有人摸得清芸锦的心思,要说对症下药, 就更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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