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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儿_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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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想起先前落在自个儿臀上的那几下,萧宸一时既羞又恼,却因眼下的态势而连挣开父皇的怀抱转身抗议都有些勉强──虽然他其实也舍不得这么做──便只低了低头,有些埋怨地道:

  「儿臣自知有愧,可用那种方式惩罚,怎么想都有些……」

  「但宸儿挺享受的不是?」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察觉爱儿的体温因他一言瞬间窜高了几分,仍未餍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个低首将唇凑近少年耳畔、哑声道:

  「宸儿那时瞧着气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小穴便会边绞着边软上几分、眼角情动的红晕也跟着加深不少……那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的模样,倒让朕的『惩罚』有些名不符实了。」

  「可……那般……」

  萧宸原想以「那是恼羞成怒」为由出言驳斥,可想到自个儿明明挨了顿揍,却不仅「性致」未失、还因此迅速从父皇过于粗鲁的侵入中缓过了气,到口的辩解便怎么也没能延续下去,只能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头,再不触及这个让他无所适从的问题──不想视线一转,便瞧见了父皇褥子上那一滩不容忽视的暗色污渍。

  意识到造成污渍的原因是什么,少年脸色一红,不由有些尴尬地问:

  「被褥……有能替换的么?」

  之所以这么问,自是知晓军中不如宫里,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时刻备着十条八条褥子等着替换……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萧琰用带着胡荏的下颚蹭了蹭爱儿脖颈,直到少年给扎得微微发颤、气息紊乱,他才探舌舔了舔爱儿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道:

  「有是有,但也就一两条轮着用而已……」

  「那──」

  「所以既都脏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

  如此一句罢,还未等怀中的少年反应过来,他已自重新挺起腰身、在爱儿软热湿滑的窄穴里再次展开了律动──

第七章

  『驻军粮草被烧的事儿已经查出结果了,下手的是陆氏门人。他们原打算将此事栽在太子头上;但军营里管制森严,光事前的联系就费了不少劲儿,事发后又是好一番搜查,这几人栽赃不成,只好将同北雁联系的证据毁了去。』

  『原来如此,难怪先前的调查迟迟难有进展……可若没了证据,现下又是如何……?』

  『其实还多亏了太子。』

  『喔?』

  『圣人此前不是下旨、让留守驻军对境内北雁残部严加扫荡么?事涉太子安危,留守将士未敢敷衍,倒真扫出了不少北雁残部……出手烧粮的那帮人也在其中。臣令下属严加审问,这才顺藤摸瓜地探出了那几名害群之马的身分。』

  『……查明了真相就好。至于那几人,直接按军法处置吧,无需顾及陆氏。』

  『臣遵旨。』

  『好了,你先退下吧。』

  『圣人──』

  『嗯?』

  『臣听闻太子已至前线,不知……』

  『太子日夜兼程、舟车劳顿,现下正歇息着。今日便让他好生休整一番,正式见礼什么的明日再提。』

  『是。』

  ──萧宸从沉睡中醒转过来的时候,最先入耳的,便是这么一番对话。

  因对话的两人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前来汇报的是沈燮、听取的是父皇──半梦半醒间的少年一瞬间还有种身在紫宸殿中的错觉。可随着意识逐渐清明,听着入耳的「粮草」、「驻军」等词,感受着周身难以忽视的酸软和后穴仿佛仍衔着什么的异物感,年轻的太子凤眸半睁,终在两人的对话中真正醒过了神、忆起了自个儿落入如此境地的前因后果。

  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他和久别重逢的父皇做了一轮又一轮。直到身子在连番高潮下再难禁受地厥了过去,这场睽违数月的缠绵欢好才于焉告终;他,也因连日积累的疲劳一口气涌了上而就此昏睡了过去……直到此刻。

  从帐内不见五指的阴暗、和通往外间的帷帘底下隐约透出的橙黄色光线来看,眼下多半已经入夜;至于具体是什么时刻,萧宸便有些难以辨明了……可还未等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动脑筋,门前的帷幕却已先一步由外掀了起;帝王熟悉的身影,也随之背着火光映入了榻上半睁着眼的少年眼底。

  「醒了?」

  见爱儿因突来的光线刺激眯了眯眼,萧琰当即从善如流地将布幕重新放了下,顶着一室幽暗行至榻边侧身歇坐,抬手轻抚了抚爱儿的面颊:

  「身子还好吗?」

  「嗯。」

  萧宸轻轻应了声。颊上令人眷恋的温暖让他下意识地微微侧首、迎着父皇大掌的方向轻蹭了蹭。柔顺而满怀依恋的举动让帝王心头一暖,忍不住低下头颅,在满室幽暗中循着爱儿发际、眉角落下连串轻吻──温柔而不带有半分情欲意味地。

  「你厥过去的时候,可真吓着朕了。」

  萧琰微微苦笑道,「好在此次吕重清也随了驾。他看过后,说你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又一时激动过甚,这才让朕松了口气。」

  「嗯……」

  因「激动过甚」四字不可免地忆起了昏厥前的种种经历,少年容色微红,却因此刻身子明显称不上好的状况而没敢继续想下去,便只抬臂勾揽住父皇脖颈、将身子主动偎入了帝王怀中。

  「方才是沈师吧?儿臣睡多久了?」

  「近两个时辰而已……朕让人熬了粥,你先吃点再接着歇息吧。」

  「好。」

  少年身子虽仍透着深深疲惫,却大多是先前情事残留的影响,默运真气行功几圈后便舒服了许多,对父皇的提议自然没什么意见。故一声应后便由父皇搀着出了寝间,在曹允的服侍下用起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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