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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异闻录_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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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狐朋狗友,便是那整日不学无术,只晓得吃喝玩乐,逗猫撩狗的二流子们,偏这二流子们都是些个世家公子,平日里很能与慕朝言玩儿到一处,提个戏子,也没个文雅作风,反而活比那商井粗夫不如。

  众人齐声叫好,若是平日,慕朝言还有的欢喜玩乐一番,只是这今日,满心满眼子全是那画中玉郎,便是再有趣儿的戏子,亦觉没甚玩头。

  本想推脱,友人却道,“明日我便要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却连这个面子也不给兄弟的?”

  慕朝言无法,只得点头。

  戏子一做起,只见一小倌儿拿起琵琶唱起小曲儿,灯火下侍从数人齐齐将灯灭下,屋内登时黑做一片,只听得小倌儿们娇声叫唤与那公子哥儿们调笑的。

  慕朝言百无聊赖,随手逮住一人,那人娇声道,“公子轻些。”

  慕朝言一听便知是个小倌儿,低头便要亲上去,谁料怀中一空,那小倌儿竟被人抢了去,自个儿却是落入别人怀里。

  他挣脱几许,竟是挣不开的,只能道,“是哪个兄弟?可是摸错了人的。”

  那人却道,“没摸错,我找的就是你!”双手竟抓上了慕朝言屁(哦)股(豁)蛋(哦)子(豁)。

  慕朝言一惊,只觉这声音十分耳熟,竟与那辞别友人有七八分相似,当下心中打乱,连踹带挣胡乱扑腾,急道,“你做什么!”

  友人亦是气息不稳,喘了口气儿,急色道,“你不知我想你多久了,你这模样,就是南风馆的花牌儿也没法儿比的,你就从了哥哥,便当一场兄弟情义罢。”

  慕朝言又气又急,心道小爷整日惦记旁人屁(公)股(正),没想到自个儿屁(廉)股(明)竟也被人惦记上了。

  可叹他往日不学好,家中请来武师教头教他防身,他却看人长得浓眉大眼,肌肉精悍,将人拐上榻去,享受一番别样滋味儿,拳脚功夫倒一概不知,一点儿没学会的。

  这下遭了事儿,活像个被人逮住后颈儿的小猫儿,哧不挠的胡乱扑腾,一点儿伤不着人,反倒自个儿累的一身汗。

  那人瞧他手无缚鸡之力,手下动作愈发恼人起来,慕朝言瞪大了杏眼儿,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所幸这老天爷独爱他,胡乱扑腾间竟摸着一烛台,当下心中一喜,不管三七,便往人头上砸去。

  虽说那人气力比慕朝言大些,到底还是个娇生贵养的公子哥儿,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疼,受过伤的,他被慕朝言敲了一个瓷实儿,当下眼前一黑,软软倒了下去,也不知真是敲对了地方,还是给疼晕的。

  慕朝言逃出虎口,哪里还敢留在这儿,撒丫子往外头跑去,留这一屋子人胡乱玩耍。

  跑出个二里地,方才停下来喘气儿,一边儿嘴里嘟嘟囔囔骂着,一边儿往家走去。

  正觉心中憋闷之时,却看那前方瘦西湖边儿上,有一白衣男子,打一把青黛纸伞,慢慢儿走着,那腰身修长,单看背影,便觉其芳华。

  哎哟喂,这般露水偶遇,那可不是见天儿有的,可见老太爷独爱我一人哩,慕朝言整个衣领衣袖,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断然忘了就前儿,还被人惦记了身子,仓皇狼狈跑出来的。

  可见这人风流,说个小(不)色(要)狼(脸)亦不为过的。

  待整理好自个儿,慕朝言这才徐徐走上前去,躬身道,“请问这位兄台。”

  那人转过身,慕朝言瞧了他的脸,倒吸一口凉气,肌肤赛雪,剑眉墨黑,本一副柔气儿模样,偏五官英气,女相没有,到多几分飒爽干练,如那谪仙一般人物,这,这不是那画中玉郎嘛!

  那人瞧他叫了人又不说话,不耐烦道,“作甚?”

  这声音犹如夜莺低啼,单单俩字儿,便将慕朝言魂儿给勾了去,他回过神,问道,“叨扰兄台了,只是兄台这幅长相……实在与我今日收得一副画像十分相似,一时失礼,还望兄台见谅。”

  “画像?”那人眼珠儿一转,笑问道,“可是叫做玉郎的?”

  “对对对!正是叫做玉郎。”

  那人挑眉一笑,道,“可巧了,我便是那画中人物,叫做玉郎,那画儿是我一位表哥所画,他友人瞧着喜欢,说是借回去细赏,不料竟弄丢了,我们都说着可惜呢,不想竟到了公子手里。”

  慕朝言大喜,正愁没由头呢,这便平白来了一个,立马道,“这可真是个缘分事儿,我瞧那画像亦是喜欢,不过若公子想要取回,我定当奉上,只是咱们这还确定不了,不如公子去我家中看看,看是否是公子画像。”

  玉郎滴溜狭长桃花眼儿上下瞧了慕朝言,这才似笑非笑道,“如此,便打扰公子了。”

  “哪里哪里,得公子这般光华人物,实乃我慕朝言之所幸。”

  如此,两人便结伴回了慕府,正值三更,府中只剩看门小厮,家人都已早早睡下,慕朝言更是心喜,这般夜深人静,岂不方便?

  只是途中遇上守夜的小厮,瞧自家公子半夜里回来,请安道,“小公子。”

  慕朝言心里燥急,胡乱点个头,伸手请玉郎,“玉郎兄这边。”

  玉郎点点头,两人相携离去,只留小厮一人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公子跟谁说话呢?

  慕朝言有个习性,店中收得书画儿,都得每日定时存好,送到他府中书房来,带他细细品鉴后,或订价格出售,或留下自己欣赏,虽说这慕朝言不学无术,可瞧画儿瞧字儿的本领,也还真真有几个本事。

  两人进了书房,慕朝言打一眼儿便从书桌上找着了画儿,忙献宝似的献给玉郎细赏,口中道,“玉郎兄瞧瞧可是这幅?”

  玉郎打眼儿看了,露齿一笑,直笑得慕朝言软了腿,麻了心的,“正是,不知……要多少银钱?”

  慕朝言豪气道,“不用不用,你我有缘,这便送给玉郎兄,结个缘分可好?”

  玉郎抚掌一笑,狐狸似的媚眼儿里染几分欣喜,“既如此,那便多谢慕兄了。”

  话说这气氛正好,那玉郎伸手接画儿细看,两人不小心撞个指尖,直撞得慕朝言心口发痒,只觉玉手细腻,触骨生凉,正美着,却听那玉郎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慕朝言回神一看,大惊失色,那画像下摆,竟多了点点濡湿痕迹,很是突兀,慕朝言细想了下,终是回想起那是什么下作东西,当即憋红一张俊脸,只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只瞧那玉郎伸手一点,指尖揉捻几下,只觉滑腻沾手,再放了鼻尖轻闻,一股子腥膻味道直冲脑门,当下便晓得了此为何物。

  那慕朝言看了玉郎神色,低着头,只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此生为人,还从未有过这般羞人丢脸的时刻哩。

  正暗自懊恼,却听玉郎低声道,“慕公子……可是欢喜我?”

  慕朝言眼睛一瞪,抬起头来,只瞧玉郎放下手中画像,嘴角缀一丝笑意,拉开外罩雪白漆纱,单手一扬,盖了个慕朝言满头。

  慕朝言只闻一阵清爽香气,不似女子脂粉,亦不似小倌儿熏香,反倒带一丝竹寒之气。

  还未细想,便被那玉郎拉入怀中,隔着漆纱嘴儿了个瓷实,唇舌相触间,漆纱濡湿,似无物,又粗粒刮舌,刮得慕朝言从舌头根儿麻到了心尖儿。

  当下美色迷人眼,他又是更放荡性子,哪里还管什么一三五来,抱着人反客为主,死命戏耍起小舌来。

  那玉郎低低一笑,伸手撩开慕朝言外裤,扯下亵(和)裤(谐),半露个雪白肉(文)臀(明)来,便要伸手抠弄,慕朝言一惊,逮住那作乱的大手,喘了气儿道,“这……这不成……”

  话头子还未完,便被玉郎吃进口里,又是一番好歹搅弄,勾得慕朝言不知今夕何夕,姓谁名谁,这下子,可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咬牙,实在忍是不住,只能依了玉郎胡作非为了。

  那玉郎瞧慕朝言不再扭捏,乖乖听了话,手下愈发下作,只往那臊(纯)人(洁)地方作去,没得一会儿,便弄得慕朝言得了性子,无师自通,一双挺(严)翘(肃)肉(正)臀(直),那是又(天)撅(真)又(可)摆(爱),连(冰)扭(清)带(玉)颤(洁)的,哪里还有往日雄风,活脱脱比那南风馆的花牌还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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