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正确的搞死死对头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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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过啊,”墨十八苦笑,“从塔底一路杀到第六层,最后被弹出来了,再也进不去。”

  “你是魔,身负凶煞之气,怎么进去的?”谢枯荣挑眉。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墨十八瞥了谢枯荣一眼,却是不愿再谈。

  这厢的谢归心从二楼爬到三楼,刚站稳便看到一人背对着他站在场中。黑衣如墨,身量高挑,手中一把漆黑长剑,静静现在原地,像块被石头累起来的雕像。

  看着对方背影,谢归心挑眉,内心忽然生出一股极为不好的预感。果然,在对方转过身来后,谢归心整张脸都垮下来。

  对方一身漆黑,长发披散,严严实实挡住左半张脸,露出的右半张脸冷漠又邪气,那张属于以前谢归心的,魔尊的脸。

  谢归心站在原地,感叹,“不过死了数次,为什么现在的我又恢复了名门正派的模样。”

  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左脸,谢归心叹息,“果然还是现在的打扮清爽一些。”

  对面的人影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抬起长剑,看着谢归心,目光沉寂,半晌,猛的冲向谢归心,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猛的砍向谢归心。

  “这时我儿以前的模样?”谢枯荣单手撑头,蹙眉,“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看着黑衣谢归心于打斗中漏出的左脸,谢枯荣蹙眉,“魔界什么时候要求在脸上刺青了?还弄了这么大一块,把半张脸都给盖没了。”

  墨十八挑眉,“你儿子比你当魔尊当的成功多了,看那气势就足够震慑住魔界那些魑魅魍魉了。”

  “死气沉沉的,一点也不讨人喜欢。”谢枯荣蹙眉,“还是现在这个好。”

  塔中的谢归心扛着重剑艰难移动,而对面的影子如同鬼魅般移动,如果不是谢归心熟悉自己以前的套路,怕是要被对方打趴。

  对方长剑横扫,谢归心一把架住影子的长剑,伸脚一绊,一脚将对方扫倒在地,绞了影子手中的长剑,将对方按在地上。

  谢归心手腕翻转,看着掌心的长剑,长叹,“自己杀自己,太膈应,还是算了吧。”

  将影子拖小鸡一样拖到角落,谢归心将对方的衣服扒了,捆住四肢,立刻往上跑。

  而此时已过了一日。

  昀辰在案边练了许久的字,桌上的茶都凉了,往日那个偷偷摸摸的小贼却还是没来。

  “尊上,”紫衣的弟子跪在殿外,声音遥遥从门外传进来,“魔族式微,已经混乱百年,各个宗门现在联合组织了伏魔大会,打算剿灭魔族,现在他们已经往青芜山递了数十份请柬,不知您去不去……”

  昀辰笔下一顿,“伏魔吗……”

  墨渍在宣纸上软软的晕开,将昀辰笔下的一字点成墨点。大殿外的桃花一堆堆的落下来,像一场永不停歇的雨。

  良久,门外的弟子方才听见大殿中传来一声简短的回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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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归心一口气冲向四楼,刚踏上石砖脚下的场景便换了。冰冷绵软的白雪堆砌,谢归心一脚踩空,摔进雪堆里。

  “怎么又是幻境。”谢归心从雪堆里爬起来,抖了抖头顶的雪花,刚刚站稳,身体就被一只狐狸给穿透。

  谢归心看了眼灵体化的自己,挑眉。而不远处,数人结伴而行,最中间一个锦衣少年,大雪天拿了把扇子,不知冷热般的晃荡晃荡。然后脚下一绊,狠狠摔了一跤。

  那少年手里的扇子甩飞老远,他扑进雪里,半晌,伸手将附着的雪粒子都抹开,露出层层深雪掩盖下的一张脸来。

  谢归心眉头一跳,数步上前,将头凑过去,只见自己被冻的嘴唇发紫脸皮发青,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沉默。

  “为什么又是我,”谢归心抓狂,“总是扒人伤疤很好玩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最后一波回忆杀即将抵达战场。让我们来深扒那些年,老谢和橙子的反目成仇= ̄ω ̄=

第65章 章六十五 往昔(二)

  飞雪连天, 谢归心有如一条死狗, 被人拖回去,于地面划出一道漫长的沟壑。

  谢归心于除夕夜被外出游玩的魔族少年捡回去,成了对方囤养的众多“宠物”之一。

  魔界没有白天, 永远都是暗无边际的黑。在墨沉君于无妄海消失后,魔界西域的新任主人是个女人, 姓黎名因, 美艳狠毒, 心如蛇蝎。而那将谢归心捡回去的少年,便是黎因唯一的儿子, 黎觞。

  谢归心初醒便被人洗干净后送到黎觞床上。四肢尽废,修为全无, 被雪冻后他还发着高烧,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有如待宰的羔羊。

  黎觞有一幅好相貌,可惜喜欢男人,尤其是那种长相精致的少年。谢归心不是少年,可生了张精致的容貌, 引人垂涎。

  被人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谢归心才知道,原来这世上不仅男人和女人可以做, 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黎觞的唇吻向谢归心的, 灼热的气息扑向谢归心的脸,他艰难的转头,对方的唇瓣从他唇侧滑过, 落在脖颈,自然而然的往下滑,落到谢归心的锁骨,一口咬上去。

  谢归心蹙眉,看着对方埋在自己身上头,手指一点点蜷缩,摸上黎觞的发簪,猛的抽下,刚欲抵上黎觞脖颈,对方却骤然抬手,抓住谢归心的手腕。

  黎觞手指捏住谢归心腕间的伤口,不过稍一用力,便让谢归心的手指失了力气,发簪掉落,黎觞挑眉,“一个废人,有什么好挣扎的?”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不会伤着你。”黎觞轻笑着俯身,凑在谢归心脖颈上,轻嗅。

  谢归心睁着眼,全身高热,目光却还是冷静的。在黎觞扯他衣服时,谢归心骤然抬头,一头撞在黎觞鼻子上,继而一口咬在对方的脖子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血液喷溅,谢归心被黎觞一掌拍下床,在地上滚了数圈,头撞在桌子角上,头破血流。

  “嘶——”黎觞捂着脖颈的伤口,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谢归心,半晌,冷笑一声,“小东西,你这牙口还挺好啊。”

  谢归心被黎觞一张甩在脸上,面上即刻浮了个鲜红的五指印,脸高高的肿起来。黎觞轻啧一声,转身取来房间里常用的助兴药物,掰开谢归心的口,给他生生灌下去。

  “不想让我上,好啊,你熬得过这药效我就不碰你。”黎觞坐在桌边,伸脚将谢归心的下巴抬起来,“就怕呆会儿,你求着我上你——来人,把这家伙拖到院子里去。”

  黎觞召来数人,将谢归心拖出去,塞进一个窄小的笼子里,扔在院子外,就像关着的一条狗。

  黎觞将脖颈的伤口处理好后,便搂着另一个少年进屋,留谢归心一人在外。魔界夜中极寒,谢归心身上只有一件被撕破的单衣,他一人蜷缩在笼子中,瑟缩成一团。

  情/热并着高烧的热度,烧得他全身滚烫,凭着最后一点理智,谢归心方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雅的事来。手腕被他塞进口中,一口口的撕咬,用疼痛不断刺激已经迷茫的意识,将理智拉扯回来。

  谢归心半靠在笼子边,看着以前狼狈的自己,叹息,“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又是春/药又是囚禁,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还真是老天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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