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以貌取人的下场_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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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晏没什么诚意地点了点头:“那就是我看错了。”

  刘顺心口更纠结了,不知道为什么,祁大师这么一说,他也开始怀疑这玩意儿不是真正的古董了。

  收藏界的内幕,真真假假有时候连专家都不一定能分辨出来,因为造假技术是在太高,有时候赝品比真品更像真的。像刘顺这种买藏品炫耀的人,往往是被坑得最惨的,然而往往他们自己还自觉得意。

  实际上法器这种东西,并不一定需要古董,有时候一些老匠人用心做出来的东西,或是知名书法家作的字画,都有可能自带灵气,变成一件法器。

  但是祁晏是不会告诉刘顺这一点的,因为缺德的人,就该多花一些冤枉钱。

  他在这些东西里面挑了一遍,最后看中了一只青铜酒樽。可能是因为年代太久,这只酒樽缺了一点边角,身上的花纹磨损得看不清晰,但是它身上所蕴含的灵气却是这堆东西里面最多的。

  “就这个吧,”祁晏拿出青铜酒樽,“带我去小区里最高的一栋楼。”

  “这个……”刘顺的助理犹豫了一下,“我们小区有五栋楼房的高度都是一样的。”

  “那就选最靠近东方的那栋,”祁晏看了眼天色,“趁还没下雨,早点把事情办了。”

  刘顺与他的老婆齐齐回头看了眼外面,此刻正艳阳高照,没看出有下雨的征兆。

  “这不是在故弄玄虚吧?”刘顺老婆小声嘀咕了一句。

  “别胡说八道,”刘顺赶紧拉了老婆一把,不让她胡说八道,“这位可是岑五爷的朋友!”

  听到岑五爷这三个字,刘顺老婆立刻闭紧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钱钱:坑一坑更健康!

  第42章 难道还想寿终正寝?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各部门……”

  岑柏鹤突然停下说话,原本收拾着桌上的资料,准备离开的公司高管通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疑惑的看着BOSS。

  “散会,”岑柏鹤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散了,然后拿出手机接电话。

  “钱钱?”

  手机那头祁晏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准备请你来看3D超魔幻大片,有没有空过来?”

  “有空,我现在就过来。”

  “老板……”梁峰注意到老板满脸愉悦,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 ,忍不住开口调侃道,“你这是要跟佳人约会?”

  这满脸红光,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气的模样,不是去跟心上人约会是什么?

  “好好上班。”岑柏鹤拿起外套,理了理脖颈上的领带,“不要想太多。”

  梁峰:……

  “祁大师啊,”刘顺脑袋上不多的头发被房顶大风吹得乱晃,他看着靠在墙上没有动作的祁晏,“是不是还缺什么东西?”

  “时间还不到,等着。”祁晏看了眼手机,岑柏鹤大概还有十多分钟就要赶过来了。

  刘顺一行人干巴巴的在屋顶上又晒了十多分钟的太阳,刘顺老婆终于忍无可忍道:“祁大师,您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要吵,”祁晏懒洋洋的靠在墙上,双手环胸,手里还随意拎着那只价值不菲的青铜酒樽。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刘顺老婆的表情有些扭曲,她重重喘几口气道,“祁大师,这是关乎着小区无数人性命的大问题,请你一定要尽心。”

  祁晏看她一眼没说话,只是把酒樽放在阳光之下,让它接受暴晒。

  刘顺差点没哭出来,这个藏品不能暴晒,更不能风吹雨淋,祁大师这么玩,这个酒樽会玩坏掉的。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步伐不快不慢,十分沉稳。

  刘顺回头望去,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从他身边走过的男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来啦?”祁晏对岑柏鹤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快过来帮我一个忙。”

  岑柏鹤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青铜酒樽,笑着走到他身边,“要我做什么?”

  “要你三根头发。”祁晏伸手在岑柏鹤头顶上一揪,不多不少,刚好三根。

  旁边的刘顺见祁晏大咧咧的就去拔岑五爷的头发,看祁晏的眼神就更加热烈了。能在老虎头上拔毛的人,不是武松就是老虎的兄弟,看来这祁大师跟岑五爷的关系确实很好。

  “这里是怎么回事?”岑柏鹤见祁晏把自己的头发放进酒樽后,这几根头发就自动黏在了杯壁上,扭头看了眼缩在角落的刘顺,皱了皱眉。

  “这个小区死气太重,如果不把这个问题解决,到时候出事的人会越来越多,”祁晏轻轻转动着酒樽,奇迹在此刻发生了,灰扑扑的酒杯上,那些铜锈与脏东西纷纷脱落,在阳光下恢复了它千年前的容貌。只见酒樽外壁上,一只凤凰腾空而起,仰首高歌,“这个小区的人,本该寿终正寝,可是因为这里风水恶化,影响了他们的命格。”

  “嗬!”刘顺的助理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酒杯突然就变漂亮了?

  刘顺跟他老婆有看傻了眼,他们怔怔的看着祁晏与岑柏鹤,好像在看一个奇迹。

  “帮我拿一下,站在这里别动。”祁晏把酒樽塞进岑柏鹤手里,然后在他的额头一点,“3D大片要开始了。”

  原本还正常的世界在岑柏鹤眼中瞬间大变样,黑气从地上渗出,然后穿透墙壁,穿透行人的身体,把整个小区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甚至连周边地区都受到了一些影响。

  看到这,岑柏鹤忍不住闭了闭眼,然后转头看向祁晏,情况这么严重,会不会对钱钱身体有影响。

  祁晏此时已经顾不上看岑柏鹤的眼神了,他从包里拿出一支粗豪大毛笔,一瓶殷红的液体,用毛笔粘上红色液体后,就开始在房顶画一个巨大的符文,随着符文越来越完整,屋顶的风也越来越大,似乎这股风并不想让祁晏把符文画好。

  就在画最后一笔的时候,岑柏鹤看到无数黑屋化作恶虎模样,张开大嘴就像祁晏扑去。

  “急急如律令,定!”低头画符的祁晏仿佛知道身后有东西袭来,画符的手不停,另外一只手却扔出了一张符篆,符篆发出巨大的金色光芒,把恶虎逼退出房顶,与之缠斗起来。

  在其他人眼里,就是祁晏扔出一张符纸后,这张符纸便在空中一直飞舞,风再大也没有让它转移方向,更没有让它落地。这种不科学的场面,让刘顺等人吓得躲在角落里,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定!”朱红的笔头点在最后一笔时,突然笔下迸发出无数金光,向四面八方飞射而去。那些飞舞的黑雾顿时被驱散得七零八落,慢慢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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