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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新郎带球跑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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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余可乐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向余庆伸手。

  作为蠢爸爸的余庆本就是强忍眼泪,想直接快步离开以免出丑,可是被余可乐叫住,又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立马忍不住了,往回走几步,半跪着抱着余可乐,“乐乐,爸爸舍不得你,呜呜。”

  幼儿园老师哭笑不得看着抱着哭做一团的两父子,“余先生,你别哭了,请镇定一点。”

  余庆和余可乐都扭头去看老师,相似的大眼睛里都含着泪泡,一幅你真的要拆散我们的控诉表情。漂亮的幼师笑了笑,“余先生你走的太急了,我们幼儿园的规定是新生入园时,家长必须陪同,然后循序渐进,等到孩子适应一个人在园里的生活后才不需要陪同。”

  “孩子还小,应该让他们多享受一会社会的柔软。”老师笑说。

  余庆不好意思的笑了,“是我鲁莽了。”然后哄哄余可乐说,“乐乐不哭了,爸爸陪你一起上学。”

  余可乐勉强的点点头,按他想的,还不如早点回家里去。那个阿姨说的意思是最后还是要他一个人在这里的。

  幼儿园的第一天上午,余可乐恹恹的,吃了中饭后,午休后,才渐渐活泼起来。这个幼儿园的教育是外松内紧,老师们都很耐心,而孩子们也都保持了自己的个性。安排的课程也很有趣。余可乐再不喜欢这个幼儿园,余庆都喜欢上这个幼儿园了。上陶土课时,他玩的比小朋友还嗨。

  从幼儿园出来,余庆还兴致勃勃的说,“乐乐,幼儿园很好玩吧,明天爸爸还和你一起来。”

  喂喂,余同志,你离幼儿园毕业已经很多年了,难道还想重新再修一个幼儿园学分。

  幼儿园离他们住的小区只有两条街道远,余庆带着余可乐走路回去,在小区门口碰到才下班的容胜岳,“上车,今天乐乐第一天上学,我们去外面吃,庆祝一下。”

  余庆和余可乐上了车,余庆问,“去哪里吃?”

  “旗山那边开了一家树屋餐厅,听说很有趣,带乐乐去见识一下。”容胜岳说。

  “今天不忙?”余庆问。

  “再忙陪你们的时间还是有的。”容胜岳说。

  “乐乐,今天上幼儿园哭了没有?”容胜岳扭头问坐在后座安全座椅上的余可乐说。

  “没有啊。”余可乐瞄着窗外,“爸爸哭了。”

  “爸爸哭了呀。”容胜岳故意看着余庆说,“爸爸羞羞脸。”

  “我哭怎么了,我是真性情。”余庆说。

  “是,真性情。”容胜岳笑着配合说。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才到树屋餐厅,不过感觉还不错,不是半假半真的树屋,而是真真建在树上,由天然木材构成主体的餐厅。餐厅和自然融为一体,毫无违和,盘旋而上的木阶梯,容胜岳订的是个包厢,一个小小的树屋,里面摆了一张小圆桌,屋里的另一边安放着舒适的沙发,鼻尖萦绕着树叶的清香,间或听见一声清脆的鸟鸣。温馨的小吊灯散发出柔柔的黄色光芒,难得的是没有扑火的飞蛾和虫。

  “这里有鸟吗?容叔叔。”余可乐很喜欢这个树屋,从一进屋就到处转转摸摸听到鸟叫就好奇的问。

  “这个时候大概是录制的鸟叫。”容胜岳说,“小鸟也要睡觉休息啊,你总不能要求它二十四小时都上班。”

  “下次叔叔带你白天来,在周围的观光走廊上,应该可以看到鸟。”容胜岳又说。

  余可乐点点头,笑得露出两颗小米牙。

  “那我来看看这家的饭菜怎么样。”余庆坐下拿着菜单说,“如果不好吃的话就没下次了。乐乐你想看鸟的话,我们还不如去爬旗山。那里有很多很多鸟。”

  “这里一定会很好吃的。”余可乐给这家饭店背书道。

  “你都没吃过你知道。”余庆笑他。

  “反正我知道,一定会好吃的。”余可乐坚持道。

  “当然会好吃,不好吃,叔叔也不会带你和爸爸来了。”容胜岳安抚他说,“对环境这么在乎精益求精的饭店,在吃食上自然会更精心,”后一句却是对余庆说的。

  “好好,你们都是公知。”余庆说。“就我不知道。”

  上菜的速度不慢,口味嘛,单看余庆后来又续点了两道菜,还说要打包一份点心就知道,这口味错不了。三人吃累了歇会,玩累了又接着吃,一顿晚饭吃了两个小时。走的时候都捧着肚子意犹未尽。

  ☆、第40章 暗涌(一

  容启泰最近日子不好过。

  也不知道惹了哪路神仙,最近关于容家私生活的八卦新闻层出不穷。关于容爸爸本人的,五个真爱的,五个私生子的,重点对象是容启衡,容启泰很快就想到这大概是他在哪里招惹了人,然后其余人是城鱼遭殃了。

  虽然大家都不太干净,可这样爆出来还是很伤面子。容爸爸觉得丢人,拍拍屁股去欧洲旅游了,留下容启泰来收拾这些烂摊子。

  虽然同为私生子,容启泰对他这些异母弟弟可没有什么好印象。互相拆台拖后腿更是充斥着整个成长期。尤其当容启泰作为私生子中的第一人,被容爸爸带进容氏后,来自其余四家的打击是翻倍了。

  结果容爸爸还真的被她们联合说动,说他已经进了容氏,以后大把前途,还像其他几个不成器的兄弟一样每年领零花钱也不像样子,让容爸爸停了他的零花钱,还给其余四个没进容氏的儿子加了零花钱。

  容启泰明面上在容氏的年薪也只有二十万,而容爸爸每年给的零花钱是五十万。容启泰差点没气死。别人都以为他在容氏能弄到多少钱?屁~容氏是老牌企业,种种规章制度都定死的,总经理都没有无故支取公司现金的权利,更何况他这个总经理特助。

  倒是有人给他送钱,办些小事,可那顶什么事?容启泰要拉拢公司里的老员工,培养心腹,哪样不要钱?还有对外的关系联络,晚上出去一条龙,几万十几万就不见了。容启泰再心疼也只能咬牙挺着,没办法,他要打进这个圈。

  还好他妈早年跟着容爸爸着实还刮了不少钱,虽然这些年不得宠,但该要的还是没少要,所以家资颇丰,还能支助一下儿子。

  “你现在进容氏了,怎么只看见出钱,没看见进钱。”容启泰的妈妈见自己的钱水一样流出去还是有点心疼。“你爸用钱那么大方,他不也是在容氏拿的,怎么你不能拿?”

  “妈妈,你想的太简单了。”容启泰说,“爸爸的钱来处有两个,一个是爷爷去世后分遗产所得的现金,那都是有基金会管着的,本金不动,利息就够爸爸用的,还有就是爸爸持有的股份分红。爸爸根本就不用从公司拿钱花。”

  “我现在就是领的死工资,有些找门路的找到我这来会塞钱,可也有限,花销又大。”容启泰诉苦道。“妈,我好辛苦。”

  “好孩子,再忍忍。”他妈妈拍着他的肩说,“你现在出去能代表容氏了,这就比什么都强。只要有身份,钱财还不是说来就来。对了,你爸还没说要分股份给你?”

  容启泰摇摇头,“他没这个迹象,我也不敢总是去问,万一他觉得我心大了只想着他的股份,他可是不只有我这个孩子。”

  “哎。”他妈妈叹气说,“那些个骚蹄子生的贱种,自己不安分还要带累我儿子。”最近的娱乐八卦闹的这么红火,就算她这个过气的过去式也时不时被拎出来挂墙头,她也心情不好,美容都要少做两次。

  “没事,妈,这事咱们只是被波及,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容启泰安慰她说,“这样也好,她们闹的人尽皆知,爸爸最爱面子,不会再选她们其中一个做妻子。”

  “我才不稀罕谁做容太太。”女子从鼻子里哧气说,“我只要他承认你的位置就行,只要你上了容家的族谱,妈妈别的也不求了。”

  “妈,放心,属于你的,我会帮你都要回来的。”容启泰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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