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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人攻略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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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的攻略目标都是谁?”

  【只有三个:王子,人鱼,仙度瑞拉。】

  “把只去掉,我们睡吧。”

  【_(:з」∠)_】

  几个月后,赫德森先生回来了。

  清晨的餐厅里如往常漂浮着红茶的清香和烤面包的香味,应珣刚刚迈进餐厅却已经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肃穆气氛,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卡尔小混账没有像个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不放,而是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进餐了。他脚步微顿,向英俊温和的男人行了颔首礼,冷淡的面容浮现出亲切而得体的微笑:“父亲大人,好久不见。”

  赫德森先生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们身上的珠宝绸缎可都来源于他,让他感受到和乐美好的家庭氛围是他们义不容辞的职责,几人欢声笑语用过了早餐,惬意地品茶聊着天,是前所未有的和睦融洽。

  男人抿了口茶冲两个孩子微笑:“几天之后我打算出海去伊斯洛国进行交易,听说那里有不少新奇好玩的东西,我会给你们带礼物回来,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这段就是剧情转折点了,你自己把握好机会。】

  原版《仙度瑞拉》童话的经典剧情,大女儿索要奢华的珠宝,二女儿索要美丽的衣裳,而仙度瑞拉只要父亲归途中碰到的东西,结果她得到了一截树枝,她将树枝种在母亲的坟前养成美丽的树木,亭亭如盖时树下会飞来一只仙女化成的白鸟,为她披荆斩棘保驾护航。

  【别套剧情呀,安斯艾尔早就过了种树的年纪了。】

  “……”

  卡尔偷偷瞄了瞄身侧的青年:“父亲,我想要一柄锋利无比的剑。”

  他曾经央求应教他击剑术,却被对方轻飘飘地拒绝了,彼时青年捧着诗集靠坐在紫藤花架下的藤椅上,阳光透过花瓣映上他脸庞,有种虚无缥缈的不真实的美感。闻言他抬起头来,眉目之间满是疏离:“怎么,要我拿着被磨得又钝又丑还涂了保护松脂的木头陪你过家家吗。”

  其实一切都是幌子罢了,他只是想接近他。

  而应珣垂下眸子思索了半晌,语气沉静:“父亲,我想和您同行。”

  话音未落,他就接收到了卡尔湿漉漉的可怜目光。

  【_(:з」∠)_你再利用他,这孩子就会被白莲美人给搞死了。】

  “……”

  安斯艾尔可不是童话里柔弱可欺的少女,他从初遇时便明白。

  对方之所以维持着现在这副与世无争的纯白模样,只是为了能以谦卑的姿态长伴他左右,他任他使唤折辱却决不允许别人靠近他,卡尔已经冒着生命危险帮他刷了10点黑化值,不能再欺负这个便宜弟弟了。

  赫德森先生闻言有些意外,片刻后他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赞赏:“比起物质,开阔的眼界要珍贵得多,难为你有这份心思,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扫雷:

  #位面世界没有正攻娘娘#

  #只能保证攻玉洁冰清#

  #主角王八蛋得登峰造极#

  关于身体纯洁性的问题:

  如果只与正牌攻搞事算纯洁的话,那应珣纯得不要不要的。

  如果必须只与某个攻算纯洁的话,那就没办法,位面攻有好多。

第7章 遥不可及的童话

  浓云翳月。

  四面狂风骤起,平日里宁静澄碧的海水被搅荡得污浊不堪,如同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赌徒红了眼咆哮着,无意义地地拍打船身妄图讨回输掉的筹码,入目尽是如墨的浓黑,这般沉郁的色泽总会让人联想起女巫、极夜和死亡,都不是什么吉利的象征。

  赫德森先生正在船上办着酒会,应珣偷偷溜了出来在甲板上吹风,他凝视着波澜起伏的海面,修长的两指夹着玻璃高脚杯晃了晃:“我一直以为自己和他之间会是《渔夫与金鱼》的剧本,没想到是《海的女儿》。”

  【不久之后暴风雨就会来袭,你做好心理准备。】

  【至于安斯艾尔,你可以等到攻略王子的时候刺激他黑化。】

  应珣想起分别时青年温柔目光里隐藏着的失落,淡淡点了点头,他低头瞧着手中的酒杯,玻璃材质注定它名贵不到哪儿去,妙在花纹精美雅致,硬生生添了几分彩:“据说人鱼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和乌鸦一样,钻石酒瓶都爱。

  他手腕轻扬,玻璃杯沿着流畅的抛物线跌到海面上,冒了两个泡后缓缓地沉了下去:“走吧,一会儿大雨把我们拍在甲板上就精彩了。”

  玻璃杯依旧在下沉着。

  不久之后它便会沉到海底成为这座坟墓又一珍奇的陪葬品,经过数千年寂寞的岁月,运气好的话只有几百年——被考古队打捞上来陈放在博物馆的玻璃展柜里,闪烁着深海的神秘光辉,经过距离与光阴的美化,说不定还会牵扯出一段动人的故事。

  忽然一线银白划过,玻璃杯消失了。

  风愈加地猛烈了,一道金色闪电劈开乌云,刹那间照亮了整个夜空。豌豆粒儿大的雨滴挣脱了云层的束缚噼里啪啦砸在甲板上,嘈杂的声响被酒会上迷离的灯光和人们的欢声笑语掩盖,却依然没能逃过经验丰富的老船长的耳朵。

  顾不上被迅速打湿的衣服,他走到甲板上眯眼向远方眺望,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手脚已经麻木得无法动弹,他动了动喉结想要呼唤其他的人,却只从喉咙里溢出嗬嗬的沙哑声响,如同被人捏着脖子的鸭子。

  几乎都能感觉到冰寒的刀身贴上了脆弱的脖颈,锋利的刃紧紧挨着柔嫩的血管,只消再用力往下按一点儿,嫣红的果实就会落地。

  恐惧使他的眼睛大睁,于是他亲眼看见不远处十几米高的水墙带着强烈的恶意缓缓靠近了这艘船,在雷雨交织出的乐曲中,犹如恶魔的利爪缓缓升高,死死扣下,攥紧碾磨,将所有生命揉碎成粉。

  然后这双眼睛就被飞来的碎木渣捅穿,再也没能合上。

  乐曲奏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意犹未尽地停止,风暴逐渐平息,狂怒的海洋也似乎得到了安抚,阵阵波澜卷动着各种各样的断肢,他们大多数都还是完整的尸体,四肢僵硬面色苍白,脸上凝固着临死一刻的惊恐与不甘——他们是被活活冻死的。

  海水冰冷地包围在周身,皮肤针扎似地生疼,应珣狼狈地在水里泡着,不断咽下涌进来的海水又咳嗽起来:“他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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