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人跟朕抢皇后_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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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咱也别纠缠这个事儿了。母后,您看这事儿可是有什么猫腻?”母后在,一下子就有主心骨了呢!

  太后看齐祯,言道:“这事儿,哀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不过我想,凡事必然有因,不然冒着这么大风险去将军府偷一样并不重要的东西,你觉得,这可能么?既然画像里百分之百没有东西,那么便是图谋画像上的人。一个已经死了将近二十年的人,谁人又会对她感兴趣?”

  霍启言道:“那画像是当年我找画师画的,微臣肯定,绝对没有什么藏在其中。”

  太后点头:“哀家自是相信你,没有东西在其中,便是说明是图谋这个人。近来端敏比较出风头,我想,这事儿许是冲着她也说不定。但是究竟如何,哀家还是看不透的,不过我觉得,也不能凡事都让我一个后宫老太婆来定夺。齐祯,你该有自己的想法。”

  齐祯囧囧脸,“是!”

  他岳父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啊,偷他岳母的画像,这是找死。

  “行,这事儿朕会打起精神,断不会让人有机可趁。”

  端敏:“一切都靠您了。”

  霍启也是点头。

  一时间,齐祯真心觉得自己亚历山大!

  齐祯将太后和端敏安抚一番,分别送回了宫,这个时候,沈岸也归来了,同时来的,还有霍以寒,霍以寒收到消息也第一时间赶去与沈岸会和。

  霍启:“沈大人可有什么消息?”

  齐祯自然明白,示意沈岸。

  沈岸言道:“我收到消息之后迅速的赶到了皇后娘娘所言的那个破庙,那里并无一人。也丝毫看不出有人在那里接头的事情。后来小霍将军赶到,我们仔细的探查了一番,没有想到,真的有些收获。微臣的下属冯书,他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这个冯书,真心是个探案的高手。

  “有何发现?”霍启着急。

  沈岸言道:“庙内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但是我们稍微扩大了点范围发现,并不是全然无迹可寻的。在寺庙外不远的树上,有人曾经潜伏在上面的痕迹。也就是说,就在偷画像的黑衣人与人接头的时候,寺庙外树上也是有人的,亦或者,那个人就是接头的人,他并不全然的相信与他接头的人。因此仔细查看有没有尾巴。”

  端敏不在,霍启便是更能畅所欲言:“其实我觉得,这事儿有着古怪。”

  “您说。”齐祯虽然是君,霍启是臣,可是他也知道,那也是他的岳丈,人呀,耳聪目明点总归没错。

  “我的娘子过世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来不出家门,肯定不会是因为她自身有什么问题,如今她过世这么多年,更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我看,说不定,这事儿真是与当年她家被人洗劫一事有些关系。”霍启言道。

  霍以寒疑惑开口:“可是……按照冯书的推理,他说这事儿是……”

  齐祯:“冯书说了什么?呃,算了,让他进宫,朕要亲自问他。这么传话,也未见得就能说到他的重点。”

  沈岸言道:“是。微臣早已让他等在宫外。”

  冯书进门请安,这是齐祯第一次见冯书,原本的时候自然见过他的画像,可是到底是与真人不同,他一身官服,样子十分的邋遢,齐祯黑线,果然有点才华的人都与众不同么?

  “微臣参见皇上。”按照他这个级别,到死都见不着皇帝啊。还真是拜这次事情所赐。

  齐祯:“起来吧。”

  “谢皇上、谢皇上恩典。”一着急,他还结巴了。

  齐祯对这人真是不忍直视,简直是猥琐的不能看。一阵官服皱巴巴,看起来并不干练,如若不是端敏说起,齐祯根本不能相信这个家伙有这样的才能。

  “行了,你详细的说一下现场的情况和你的看法。”齐祯觉得,虽然自己是一个颜控,但是也不能罔顾这个家伙有真才实学的本事,还是忽略他的外表,听听具体情况吧,说实话,这个家伙长得真丑。

  冯书:“现场?现场没啥啊。”

  齐祯怒了:“那你怎么勘察的。沈岸!”

  前一句是对着冯书叫,后一句则是对沈岸无语了,沈岸自己也是觉得做人蛮辛苦。冯书是个蠢蛋么?

  “你说一下,当时与我们说的调查结果和怀疑。”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沈岸已经习惯了冯书的这个性格。

  冯书:“哦。”一脸的憨直。

  齐祯:艾玛蠢的!

  “是这样的,我觉得他们既然在那里接头,必然很小心,如若破庙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应该也是正常的。所以我就四下看了看,还别说,真有收获。我觉得,这两个人并没有很信任的交易关系,如若不然,接头的人不会在树上潜伏一段时间。当然,这有可能是为了查看是不是有尾巴,但是更多的一定还是对这个人接头人本身的不信任。”冯书说起这事儿,总算来了精神。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霍启虽然打仗在行,但是这些道道还是不甚明了的。

  “按照沈大人所言,那人在京中绕了很多圈,一个轻功高到潜入将军府都不会被发现的人,谨慎的绕了好几圈,怎么会有尾巴,既然会让他去偷东西,必然对他的轻功和谨慎有所了解。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做,我觉得,这就是不信任在作祟。而且我看那树上的痕迹,人应该在树上藏了一段时间,而且那人应该是尺余人。”冯书此言一出,齐祯收起了懒散,立刻追问:“尺余人?”

  冯书点头:“我看了树上的痕迹,应该是尺余人无疑。其实每个国家的人生活习惯都是不同的。尺余人有自己独到的生活习惯。他虽然已经很小心不在破庙留下一丝的痕迹,可是他等待的时候却并不是一动不动。”

  对于这点,霍以寒也是有补充的:“确实如此。我也看过了,应该是尺余人无疑,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一些生活习惯是不能改变的。”

  齐祯很好奇,怎么他们就能凭借一些痕迹认定是尺余人所为,“什么习惯?”

  “尺余国阴雨天十分多,蛇虫鼠蚁也多,因此尺余人习惯在身上带药包驱虫,这是每一个尺余人都有的行为。就算他在树上什么也不动,可是他身上的药包也会出卖他。这也是我说他在树上待了一会儿的缘故,如若不是这般,树下不可能有死虫子。冬日里本来虫蚁都销声匿迹了,可是在那颗树下仍是能发现几个死虫子,这就是证据。”冯书观察细微,如若不是他察觉,单是沈岸和霍以寒,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一点的。

  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可是却也是真正的盲区。

  “尺余人过来干这事儿,就不知道就药包拿下来?”齐祯是个严谨的人呀,他就觉得,这些人都做到这么小心翼翼了,会不注意自己身上的东西么?

  冯书笑了起来:“不会。且不说冬日里大齐蛇虫鼠蚁比较少。另外一个缘由便是他们不适应我们这边的寒冷,那个药包除了驱赶蛇虫鼠蚁的作用,时常闻着,也能增强免疫力。让他们不至于因为大齐的寒冷而伤寒。因此,他们不会。”

  齐祯觉得,这个冯书还真是有一手的,“你观察倒是细微。”

  冯书挺胸:“虽然做学问我不行,但是论观察力,你们可都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我杂书看的多,各国的风俗习惯都知之甚详,嘿嘿。”我得意的笑呀得意的笑!

  齐祯黑线,这个家伙果然是个蠢蛋!

  冯书自己笑够了,看大家都一脸崩溃的看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我说的都是实话。”

  齐祯:我们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是你这么毫不客气的自我夸奖,真的没问题么?

  其实皇上自己完全没有想过,他做皇帝的都是这样,他手底下的大臣能是正常人么?如果真是了,才是真的不科学。这是霍以寒内心的腹诽。

  “那你再给朕说说,尺余人偷将军夫人的画像是为了什么?”齐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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