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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媒正娶_第60章

雁寻Ctrl+D 收藏本站

  关于蚕丝袄染病的梗是因为之前基友跟我普及了一下打包衣的概念,好奇的宝贝儿们可以去度娘下,有很多打着“古着”旗号的网店卖这种实际上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炒鸡不卫生!这里给大家提个醒,千万别买!感谢就不必说啦,谁让渣寻是写手圈的纪(chou)委(bu)书(yao)记(lian)呢!

  Ps:有人注意到“穿的少”被换成“吃的少”了么?编辑童鞋说河蟹期这广告语不行,然后渣寻就秒换了,画风也就瞬间……呵呵了……夏天来了,亲们也要记得少、点、吃呦!

  ============这里送上河蟹剧场一枚=============

  叶MM:这位病人,先说说你的症状。

  渣寻:话说这两天看日报啊,上级汇报啊神马的总是习惯性给别的字河蟹了就剩下“日”、“上”、“干”,鉴于你的经验,我是不是被阿绝那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俯身了?

  叶MM:= =

  阿绝:麻痹老子躺着也中枪!

  ☆、第034章:憾事

  第034章:憾事

  画中精魂?

  这四个字在玉润脑海里一闪而过,再抬眸时,阿绝凑上前,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卿卿,方才那女子,是个画魂。”

  “什么是画魂?”玉润有些懵了,她知道孤魂野鬼,三魂七魄,可是却从不知什么是画魂。

  阿绝并不直接作答,而是勾起她的青丝绕上纤白的手指,故意诱惑道:“我若是告诉卿卿,卿卿如何奖励我?”

  就知道这厮永远没个正经,玉润无奈,只好妥协:“你想要我如何奖励?”

  阿绝拦住她的肩膀,声音轻的仿若叹息:“今晚早些睡吧,看到卿卿眼底的黛色,我很是心痛呢。”

  “就只是这样?”玉润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刚出口就立刻后了悔,正想要改口,阿绝却狡黠一笑。

  “怎么?卿卿是以为我想要什么?”

  玉润一噎,不知为何脑海里竟然浮现起他印在自己额头上那个冰凉却又滚烫的吻……

  该死的!

  怎地思想不纯洁的,反倒成了她呢!

  “卿卿到底是想了什么,怎地脸红成这样?哦……”阿绝故意拉长了音调,突然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卿卿该不会是以为,我想借机轻薄你吧?”

  “哈?”玉润琥珀色的眸子一眨,呆呆的看向阿绝。

  “啧啧,在卿卿的心中,我就是这样举止轻浮的登徒子么?”他满脸伤心欲绝,气息却又凑近了几分。

  玉润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心道,她能说是么?

  “卿卿不回答,可是默认了?”阿绝白皙的面容在月光下吹弹可破,玉润紧张的都不敢眨眼睛,担心眸子一动,长长的睫毛就会扫上去。

  见玉润还是不肯吭声,阿绝竟是长叹一声,破罐子破摔道:“既然卿卿心中已是这样看我,那日后我也不能白背这个名声。”

  言罢,就蜻蜓点水一般,菱唇在玉润面前飞快的一闪。

  玉润吓得忙闭起了眼睛,只觉得眼睑处有冰凉柔软的触感擦过,鼻尖的浓郁的兰香这才淡了几分。

  她她她……她真是败给这家伙了!

  自己明明还什么都没说,怎么理儿好像就全给他占去了?

  玉润很郁闷,后果很严重。

  阿绝嘿嘿一笑,见好就收,耐心的解释道:“世间万物,俱有其魂,只是许多死物的精魂都是凝结在物品之中,看不见也摸不着,但若是有人愿意耗尽心血,赋予它一定的意识,那这死物,便也能变成活魂。”

  玉润被他这绕来绕去的一大段说晕了,最后憋了半晌,试探性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女子是画师倾尽心血所绘,便有了魂魄么?”

  “是啊,想必这位画师功力不凡。”

  “看来传言果真不虚,只是可惜了那样才华横溢的人。”玉润忍不住唏嘘,一脸遗憾。

  阿绝颇为嫉妒的哼了一声,不满道:“有什么可惜的,卿卿莫不是看上了那姓墨的?所以怜惜他的身世?”

  “你胡乱说什么!”玉润飞来一记眼刀,旋即秀眉紧蹙,一脸探究道:“我可未说他是谁,你是如何知道的?”

  阿绝表情一僵,立刻敷衍道:“之前卿卿同你那五伯父说话,我都听到了嘛。”

  玉润却仍旧一脸狐疑的盯着他,半晌才开口:“我是问过五伯父那公公口中的王爷是谁,可我却从来没说过,墨烁到底是何身份。”

  她关于墨烁的记忆,全都来自前世听闻的那些市井传言,这些,阿绝又是如何知道的?

  感觉到玉润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阿绝涩然一笑,突然出声提醒:“卿卿,你那五伯出来了。”

  “你别岔开话题!”玉润急急的就要去抓他,可是哪里还有阿绝的踪影,就连天上的明月也顺势躲进了云层里。

  玉润无法,只得回眸,却见到五伯父正扶着一个身材修长高大,但步履却有些蹒跚,需要依靠拄杖行走的男人走了出来。

  “咯噔!”

  她心下猛地一沉,眸中陡然升起一股热意,烫的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

  男人沙哑却不失沉稳的音调徐徐传来。

  “五哥,你放心,过些日子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辰,琅琊王正愁不知送什么寿礼,到时候我写一个百寿屏风给他,趁机将那幅画给你讨回来可好?”

  他的语调柔和中带着安慰,像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偏生王徽之很是吃这一套,终是收敛了那满眼的伤心,只愤愤道:“墨君托我代为保管,我明明亲口承诺,如今却又食言,子敬啊子敬,我日后再无颜见他了啊!”

  王献之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位五兄的脾气,只好先暂时将人安抚,又答应他务必会想办法将那画弄回来。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王徽之锁着的眉头终是渐渐舒展。玉润将一切收入眼底,心中暗暗思索,失之一画尚且如此,更何况失一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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