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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宠_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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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太傅之女为何会在日落时分独自去那里,没人知道原因,她的丫鬟说她是偷偷出去的。

  人证物证俱全,所有矛头都指向陆陌寒,知道陆明成一向护短,不会轻易放人,早朝时刑部尚书和太傅大人一同请旨,太傅痛失爱女,悲痛欲绝,哭天抢地的求皇上为自己女儿做主,朝臣皆在,皇上只得下令陆明成不得插手此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陆陌寒这几日凶残之举有不少人见过,加上洛老夫人不久前才因为他而死,此次太傅次女之死虽然还未定论,但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认定他是凶手,包括陆府之人。

  洛长然不知道陆明成怎么想的,若真是陆陌寒所杀,刑部判斩首的话如何是好,他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陆陌寒死,可要救陆陌寒性命并不容易,太傅大人也不是好说话的,这件事又人尽皆知,皇上更不可能枉顾民意偏袒陆家,按照前世发展,陆明成权势还能再上一层,如今看来,倒很有可能就此断送,也不知是福是祸。

  听说侯爷这次态度也相当坚决,太傅次女是洛书的未婚妻,就算是做样子,他也得声援一把,洛长然可以想来,就是不知真心与否,不过洛书,怕是以后再也不会将自己当做亲人了。

  洛长然心乱如麻,不断告诉自己相信陆陌寒,可心里总控制不住的往坏处想,他被押走后,她便一动不动的坐在屋里,看着上元节时买回来的花灯发呆。

  那花灯的形状与她绣给陆陌寒荷包上的花一模一样,不知名的花,上次忘了问卖灯的摊主。

  看着看着眼睛就有些酸,也不知陆陌寒在牢里好不好,他不喜欢被关着,会不会像上回在石牢那样将自己折腾的浑身是伤。

  “四姐,你怎么哭了?”

  旁边响起一道声音,洛长然垂下头,抹了把脸,这才发现流了泪。

  洛长宁没有帕子,就用手帮她擦了两下,洛长然撇开头,吸了吸鼻子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进来,”洛长宁眨着大眼睛安慰她,“四姐,你别难过,我相信姐夫是无辜的。”

  洛长然很惊讶,“他差点杀了你……”

  “可是没杀呀,”她一脸真诚,“我是很怕他,怕他杀了我,不敢离得太近,在我看来除了四姐你,别人他都不在意,所以齐进往他跟前凑时,我就觉得他在找死,后来听他啰嗦了几句,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齐进……跟你说什么了?”

  洛长宁挠挠头,颇是不好意思,“他说以姐夫的能耐,杀个人是眨眼间的事,你们能救下我,是因为姐夫自己内心深处不想杀我,姐夫也想控制住自己,就像以前打他,下手再狠也不会要他的命,还说姐夫是在山林长大,弱肉强食,养成凶残脾性,但其实心里是善良的。所以四姐,我相信他没有杀二哥的未婚妻。”

  洛长然眼眶一热,“阿宁……”

  “嗳,你别太感动啊!”洛长宁伸手打住,小脸一瘪,“可是我们相信有什么用,又不能救他出来。”

  “只要他没杀人,一定能真相大白的,”洛长然道,浑身忽然充满力量,果然是关心则乱,越是相信就越是怕自己的信任被辜负,其实根本不用想那么多,只要听听内心真正的声音。

  齐进表面大大咧咧,没想到心思如此细腻,洛长然又一次对他刮目相看,想到之前他们二人的吵闹,忍不住问她,“你们关系缓和了?不吵架了?”

  “没有!”洛长宁当下否认,头一拧,“为了个死鸭子天天对小姑娘穷追不舍的人,我才不要和他有关系!”

  洛长然点了点她额头,“你也没好到哪去。”

  “比他好就行。”

  “他的伤好了吗?”

  “快好了,”洛长宁顺嘴道。

  洛长然笑睨她,“你怎么知道?去看过了?”

  洛长宁脸一红,眼神飘忽,蹭的站起来,“我怎么可能去看他,我巴不得他躺着动不了呢。”

  “是吗?”

  “当然!”她大声强调,“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晚了父亲又有理由骂我了。”

  说着就往外跑,没几步又停住,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回过身来,眼神定在旁边的花灯上。

  “咦,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个。”

  洛长然心中一动,忙问,“你确定?”

  “恩,这个花……在哪见过……”她敲了敲脑袋,苦思冥想,“我一定在哪见过,好像不是灯,是……荷包!对了,荷包!”

  “是在陌寒身上看见的吗?”洛长然紧张不已。

  “姐夫有带荷包吗?”洛长然歪着脑袋又想了想,“没有吧,我都没注意过。”

  “那你这种花的荷包是在哪见的?”

  “我也记不清了,”她使劲挠头发,“你让我回去想想,我好像有点印象,就是一时记不起来,你让我好好理一理。”

  洛长然连连点头,满怀期待的看她,“一定要快点想出来。”

  “哦,知道了,”她嘟囔了句,边走边思索着离开了。

  ☆、第53章 城

  洛长宁这一回去就没了音讯,等了两天也没将她等来,洛长然坐立不安,又不能去侯府找她,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

  逐月一阵风似得跑进来,气还未喘平就朝她道,“姑娘,我猜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洛长然哪有心情猜,直接问她。

  “是有关三公子的案子,”逐月深呼吸了几下,“你知道太傅之女为何会去河边吗?”

  “为何?”

  “是我们侯府二公子相邀的!”她压低声音,“还特意让太傅之女一个人去,说是有话对她说,悄悄让人送的信,如今那信被丫鬟无意中发现了,已经作为证物交到刑部了。”

  洛长然震惊不已,洛书那个书呆子老实刻板、恭谨守礼,会单独约未婚妻见面?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你听谁说的?”

  “长公主院里的姐姐,说是亲耳听到将军告诉长公主的,”逐月小声道:“而且还说刑部传二公子去问话,二公子矢口否认那信是自己所写,声称自己从未约过已死的未婚妻。”

  难道是有人借用他的名义?洛长然陷入沉思,她觉得洛书应该没有说谎,那会是谁要杀太傅之女,还嫁祸到陆陌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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