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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危机之遇到_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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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妈是真想揍你!”我终于忍不下去了,我猛的就站起来拽着他的脖领子,结果因为太着急了,我忘了自己在车里,我那脑袋正磕在车顶上,那车顶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的居然还有小突起,这下给我碰的,砰的一声,疼的我眼泪都迸出来了。

  我哎呦的就叫了出来,用手一摸,操,还他妈流血了!!

  宗然一看我这样,忙就想从车里跳下去找人帮忙。

  结果他才刚跳下车,就有人过来远远的用手点着他,让他别到处乱跑。

  宗然叽里呱啦的把我脑袋碰车顶的事一说,那人才转头找了几片创口贴扔过来。

  我疼的只捂着脑袋,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宗然那。

  那人离得远,创口贴扔过来的时候很多都不知道扔哪了,宗然只好撅着屁股的把那些创口贴都一一捡起来,重新走回我身边的时候,宗然一边小心的为我把豁开贴上创口贴,一边带着疼惜的口吻说着:“真心疼,我可真心疼啊……”

  我瞟他一眼,虽然还是挺恶心他的,但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又在为我服务呢,我怎么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再给人推一跟头了。

  可他妈这小子真是天生的欠打,他居然转过又对我来了一句:“你本来脑子就不好使,这下不会更傻了吧……”

  第 18 章

  你他妈才傻呢,我正要说他两句,就听见有人在车外喊我们出去。

  我到了外面一看,之前乱糟糟的场面已经有了些变化,那些跟无头苍蝇似的跑来跑去的人,此时被戴着防毒面具的那些警察都一一的排好了顺序,像我跟宗然这样的,也陆续被他们加了进去。

  因为场面乱,人又多又杂,我们这种社会上来的人,肯定不会像小学生似的那么老实听话,很多时候都需要那些警察不断的吆喝,那些人才会站好位置呢。

  就这样拖拖拉拉的,从我跟宗然从车里下来到最后排好长龙,我估算着那时间绝对都过去一个小时了。

  不过等排好了队伍,我往前后的一看就觉着特壮观,那可真是一条长长的队伍,而且我发现我们这清一水的都是男的。

  我也不认识别人,我就猜着准是这个隔离是分男女的,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女人跟女人在一起,为的就是好管理。

  没准女的那环境还比我们这的好一些呢。

  我跟宗然排的不是很靠后,基本属于中间靠后一点的位置。

  因为离得前面太远,我也不知道让我们这么排队是为的什么,我也就耐着性子的跟着长龙缓慢的移动。

  直到脚都站酸了的时候,我才终于看到前面晃动的那些工作人员了。

  就在队伍的最前面,有个长长的台子隔着我们这些人跟那些工作人员,台子后面就跟个仓库似的,里面我看着就有七八个工作人员,那些工作人员统一的都戴着防毒面具,而且我看他们干活手脚也特别利索,一点没糊弄事儿的意思。

  基本上只要有人站在那个台子前,就有工作人员把一套的脸盘什么的递过去,然后那人签了字领了东西就可以走了。

  走的时候也是专门有人在那指挥着,像是告诉那人往那个方向走。

  队伍虽然很长,不过等我真看到那个工作效率后,我才知道这个效率可够高的了,这么多人,那些戴着防毒面具的似乎也都是老手了,什么人拿脸盘什么人拿毛巾牙刷的几下就能把东西凑齐了,统一的交到最前面那人手里。

  这样一来一去,我估算着一个人办清统共也就只用一分钟的时间。

  中间等着的时候,宗然就跟三只手似的,总把手往我口袋里伸,每次我回头看他,他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不是打哈欠就是皱眉头,然后就是把头枕在我肩膀上。

  他还真以为跟我有啥交情了怎么得?

  我忙就往前大踏步的走了一步,我走的也是猛点,他一个没留神居然真就直挺挺的往地上倒去。

  幸好我有回头扫他一眼,我赶紧又给他扶住了。

  这小子不知道好歹,见我扶他,居然打蛇上滚,当下就搂起我来了,这下给我恶心的,我忙就伸胳膊踢腿的就想把他挣脱开,可他那两只手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居然就跟麻花似的,给我拧巴结实了,任我闹腾的多么厉害,到了他那里居然就是纹丝不动的。

  我气的直咬牙:“你给我放开!”

  他见我急眼了,才终于怏怏的把手松开,同时一脸无辜的样子,在那眼巴巴的瞅着我。

  我真不知道他那大脑回路怎么长的,我从不对人说这么重的话,可我对这么个玩意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就说他:“你这么不男不女的,你父母该多难过啊,你就这么给你们老宗家丢人啊?”

  他倒好听了我那话,就跟我说了多大的笑话似的,“他们不在乎的,他们当我不存在。”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歪着头看了看我,忽然就凑过来低声对我说了一句:“遇到你我才觉着我是存在的。”

  我被他神呼呼的话说的浑身都麻嗖嗖的,一股子邪气从脚底板就冲到了脑袋顶。

  我不敢跟他再乱说什么,我总觉着他这个人神呼呼的,我有点不敢招惹他。

  我转过头去,就开始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

  很快我就听着前面的人在那嘀咕说:“这怎么个意思啊,我这个不能给我算旷工吧,我们领导还不知道这个事呢,这就给我隔离了?”

  “管他呢,反正国家管饭,还给发东西……”另一个似乎挺看得开的。

  队伍里这样的议论我早听见了一些,不过议论归议论,似乎这里的人对这个隔离都挺能接受的,我想着大概不愿意配合的人都被在家隔离了,贴封条什么的?

  但我很快又想到个问题,如果我们这种边边角角的人都隔离了,那么想我们这些人的家里人都该怎么办啊,因为按说如果一旦我们里面有得那个病的,这个病又潜伏期很长,那么最应该传染的不该是我们的家人吗?

  这么一想我就觉着我们这群在这被隔离的一点意义都没有,不过这种事我估计领导比我还门儿清呢,但该做的上面也得做了,至少态度得好,万一哪个城市控制不住了,也可以说自己尽力了如何如何的。

  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队伍也在一点点的往前推进,我也离着那个工作台越来越近了。

  很快我就听见前面那些工作人员的对话了。

  在我前面不是很靠前的一个人,就站在那个工作台前呢,他似乎是被安排了个不大好的号,我就听那个人在那嘟嘟喃喃的说着:“怎么就我是二百五啊,这个号也忒膈应了,给我换一个吧。”

  “你不当二百五谁当二百五啊,这都是按顺序来的,就赶上你二百五了,你还怎么换啊?”

  我多半天没乐过了,听了那话,我特别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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