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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驭夫_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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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你居然忘记了。”苍穹抬首见岚月已然的神色,便知道岚月先是忘记了却又想起来了。“爹爹,我们快点离开贝云岛可好?苍穹想吃糯米团子,还有芙蓉糕。”苍穹不理会岚月,因为他知道向东方修撒娇比岚月还要来得有用。

  东方修哭笑不得的看岚月沉下脸的神色,再望向苍穹一脸撒娇的模样,“苍穹乖,爹爹马上就可以带你离开贝云岛了,”东方修这话半是哄半是真,离活祭还有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内自然是关键所在,只希望躲在暗处的那两个人能心慌意乱,等不起。

  “好,苍穹听爹爹的,不理月月。”苍穹别过头,不看岚月对他阴沉下的脸。

  “爹爹,你太……”

  “族长,族长,族长……”岚月的话被一阵阵欢呼声给掩没。

  只见跳着舞的部落族民围着一位白须垂至胸前的老人欢呼,那人便是部落村的族长。

  东方修在看见这位族长出现时就陷入的沉思,岚月也看出东方修在想什么也就未再打扰。而是起这个族长有什么地方令东方修感到奇怪,族长穿着涟漪服饰,自然是那种节日里那穿的盛装,身上的银饰在火光的映照下褶褶生辉。

  “族知,邪徒者已用血酒洗涮过他们的罪孽,就等丰族长来进行活祭仪式了。”阿布跳下祭台,单手扶着族长从石阶上走上祭台。阿布的情绪有点受影响,方才船家对他的歉意令他有些心神不宁。他开始犹豫是不是真要如此活祭了船家,船家被活祭了之后,他的妻儿阿布该作何交代,还是任由他的妻儿是死是活都与阿布无关。

  族长一直腆着笑意,看见苍穹时顿时觉得惋惜,这么讨喜的小娃竟要被活祭,再他看见岚月时自然少不了惊叹,岚月那张比女子还要美的脸庞让族长生出几分不舍怜意。族长走过岚月对上东方修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浑浊的眼睛陡然瞪大。

  东方修向族长口语几个字,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仅仅如此就让族长朝着东方修双膝跪下,俯身在地。

  族长这一举动引起了族民所有的不解,在欢唱的族民停下歌声,在跳舞的族民停下舞步。

  “族,族长,你这是在做什么?!”阿布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完全不知道族长为何会下跪的原因,更加不知道族长为何要对着东方修而跪。“族长你快起来,族民们都看着。”阿布蹲下身,欲要搀起族长,谁料族长却是俯着不动,阿布又无法强拉族长起身。

  东方修稍敛神色,“起来吧,既然已身为一族之长,怎能在族民面前失了礼。”东方修也没有想到这里族长竟是曾经先皇身边的暗卫,东方修方才一时间还想不起,回忆了许久才想起族长的真实身份。他记得先皇去世时,所有的暗卫就已解散,东方修还在太子之位那时就已建立起暗机阁,只是那时的暗机阁并未如现在这般完善。

  族长伸手扶着阿布,颤颤微微的起身。“谢过……恩人。”东方修与先皇颇有七分像,这使族长到的那一刹那使不由自主的跪下,跪下之后才知岁月已去。如今的他已是迟暮之年,而被绑在木架子上的人却是风华依旧,这便猜想到是当时的太子东方修,东方修会出现在这里意味着是私巡,族长也做过那么久的暗卫,这点机警还是有所保留的。

  “恩人?族长你在说什么?”阿布惊愕族长所言,邪徒者怎会是族长的恩人?!

  族长拍拍阿布的手背,“此事说来话长,阿布,你赶紧给恩人他们解开麻绳。”

  阿布起先不愿去解绳,却因族长颇恼的神情只好情不愿的却为东方修他们解开麻绳,阿布最后一个解开的便是船家,对着船家露出一种不甘却又轻松而来的神情。

  “不,不好了,诈尸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干尸

  原本在房里被吸干血液的五具尸体,随着一位族民的尖叫出现在众多族民的视线里。

  那五具尸体被抽干了血液已成干尸,没有血液的他们,肌肤紧紧贴着骨头。皱巴巴的皮肤就像被日阳瞬间吸取了水分干枯的土地一样。凹陷下去的眼珠子没有眼白的支撑,秃秃的眼珠子呈现绿色荧光,绿色眼珠在空洞的眼睛里上下转动,谁也不知他们是在思量什么?又或者是在等什么?黑色且细长的指甲是他们的武器,他们的动作如同在涟漪城街上看到的“活死人”无一异样,唯一不同的便是“活死人”是半死之人,而这些干尸是已死之人。这五具干尸皆为八至十五岁左右的孩童、少年,他们似乎确定了目标,直勾勾的走向祭台。

  部落族民早就做一哄而散,村内许多名勇敢的男子横起长矛,随时准备虏获这些突然出现的干尸。只是他们想要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和害怕那决计是做不到的,只见干尸们接近一步,他们举着长矛便退后一步。即便干尸现在什么也没做,但族民们脸上应有的恐惧早已出卖了他们。他们自然认得这些干尸是奴隶,虽然血液被抽干,皮肤也变得皱巴不堪,但能清晰的看见在他们五个身上的“奴”字。再联想今日奴隶市场出了小变故的事,族民们也就把这五具干尸认定为就是那些个死在房里的奴隶。

  “怎么会这样?段子呢?”族长有些心急,他没想到东方 修在这里竟出了这么蛾子。

  阿布也是满腹沉重的盯着那几个干尸,心不在焉的回了族长一句:“不知道。”回完之后,阿布才想起来自己说的话的有敷衍,便细细娓道:“从我把这几……错把族长的恩人绑押祭台上之后就没见到段子这人了,走之前我也没听清段子对我讲了些什么?那会上我急着把这些……族长的恩人押往祭台上。”阿布回忆起他把东方 修几人从奴隶市场押往祭台上时,段子神神叨叨的不知是在跟他自己说话,还是向阿布说的。当时,阿布也没放在心上,权当是段子自己絮絮叨叨,方才族长问起来。他细想一下才知段子那是跟他讲话来着,但阿布无论怎么想也记不起段子到底跟他讲过什么?那是段子的神情半是疑惑半是……古怪。

  “族,族长,段爷刚才把所有奴隶都放走了,几乎所有的奴隶都乘着船离开了贝云岛。就连段爷也离开了贝云岛,他走之前嘴里还念叨着贝云岛要完了什么的。”刚才尖叫的男子现在已经缓过神,想起自己明明亲手把五个奴隶埋进地里去。男子每每轮到他埋奴隶,都会回头给他们烧点纸钱,即使死后还是奴,带着点钱上路好过身无分文。可是当他回坟冢想给他们烧点纸钱的时候竟然看见他们破土而出,那长长的黑指甲和绿眼睛可吓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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