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骷髅唱歌太奔放了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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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亡灵界没有法律秩序一说,一切以实力说话,强者为尊可以肆意妄为,随心情收割弱者生命,而弱者艰难求生,为了活命整日提心吊胆,稍有不慎就可能魂飞烟灭。

  来到人间重生为人,白锦寅正在一点一点适应这个缤纷而复杂的花花世界,比如人情社交,比如法律规则。

  灵魂之火和男尸建立起的刹那,白锦寅发出道意识——

  保持原状,不要动!

  男尸睁开眼皮,和Scsame对了个眼,接到带着灵魂威压的命令,像个断了电的布娃娃,倏然又闭上,除了白锦寅之外,无人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具普通的尸体。

  这是白锦寅第二个正儿八经的不死手下,在亡灵界有条风俗,被主人赐名是至高无上的莫大荣耀。

  白锦寅本着不能厚此薄彼的原则,决定让他享受和菊花一样的待遇。

  为菊花起名时皓月当空,大朵大朵如荷花般的云朵飘浮在深蓝色夜空,令人不由生起念天地悠悠之感,而现在,抬头是——卫生间白色天花板。

  环目四顾,小便池和马桶活像对难兄难弟,吞的是污浊,吐的是清流,可歌而可泣,白锦寅脑中灵光一闪。

  菊花名字听起来超凡脱俗,寓意广远而深刻,第二个手下不如换个风格,比如小清新可爱风?

  想起男尸胖乎乎的身材,白锦寅脱口而出:“今日,我赐与你名字——蛋蛋。”

  男尸传过来道凌乱的意识:“……”

  灵魂之火就像个熊熊燃烧的火把,在男尸脑中留下一颗火种,赋予新生命的同时,也烙下了神秘的主仆契约和不死一族的传承记忆。

  片刻后,男尸恭敬应了一声。

  嘿嘿正在四处蹦哒着探听消息,百忙中和新伙伴打了个招呼:“哈喽,你好蛋蛋,保护主人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万一待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危险男尸蛋蛋可能要像亡灵界那些手下一样,为保护他而丢掉性命,好在这个世界没有能吸取灵魂之火的存在,过后还可以再复活,只是他现在的肉体可能难保。

  情况紧急,白锦寅没来得及问蛋蛋死因,先把当前状况说了一遍。

  蛋蛋沉吟片刻,给出了建议,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圆滑:“主人,最好不要正面冲突,我不是你杀的,警察没有证据不会随便抓人,最多也就是带你到警局审讯调查,万一暴露身份反而会把事情搞大,不如,我假装没死?”

  说到这里,他传过来的意识忽然变的凌乱:“啊啊啊~~~怎么摸我咪咪。”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警察疾步走进女卫生间,见到现场速记员身上挂着个面条状的女人,身子顿住诧异问:“这是,情不自禁还是欲火难耐?”

  速记员面红耳赤,奋力挣扎:“她说,她说尸体刚才睁眼了。”

  “活了?”白大褂警察看了看了看马桶上的尸体,掏出个白手套戴上,面色一正,“抓紧清场,队长那边催的急,我要抓紧验尸,你俩把担架放这边。”

  一声令下,几名警察迅速劝退七嘴八舌的围观群众,卫生间门口拉上黄色隔离带,再抬着男尸蛋蛋仰面放在铺着白色床单的担架上,现场验尸开始了。

  验尸官立刻进入工作状态,拨开男尸蛋蛋眼皮看了下瞳孔:“死亡时间大约一小时左右,体温二十八度左右,面部表情正常,没有挣扎打斗痕迹……”

  刚才那个叫Sceame的女人说尸体睁眼,他压根就没放在心里,做这行每日和各种形形色色的尸体打交道,就像屠夫见到猪肉,时间久了,没啥感觉。

  尸体脖子上有五个小洞,虽然是在要害处,但多年验尸经验分析,并不足以造成致命伤害,真正死因应该在别处。

  验尸官掏出剪刀,把衣服从中剪开,露出一堆白花花的油腻,目光所及处并没有发现伤口,唯一值得怀疑的是胸口出有个黑色胎记。

  难道有遗传心脏病史?

  本着事无巨细原则,他伸出手,轻轻摁了几下,又揉了揉。

  蛋蛋已经复活,但白锦寅下了不能动的最高指示,只得继续闭着眼在那里装死人,认命被人摸来摸去,一开始还好,摸脉搏,拨眼皮,直到衣服变成两截,胸口两朵嫣红之处被揉了几下。

  一个直男被另个男人摸咪咪,那感觉——太奇妙了。

  蛋蛋吓了一跳,控制住身体传来的阵阵奇异快感,继续劝白锦寅:“主人,警方最多是怀疑,最多也就关几天,你要真担心,到时候我和其他同伴找更多尸体放到警局附近再大干一场也行啊,现在暴露身份不合适,你就听我的劝,我假装醒来,把遇害过程说一遍先洗脱你的杀人嫌疑好不好?”

  白锦寅没有立即答复,他喜欢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个世界的法则,法律人权尚在了解之中,没有那么深刻的认同感。

  男尸蛋蛋只能忍,心想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摸就摸吧,但随之,验尸官说了句让他险些魂飞魄散的话——

  “全身除了脖子右侧有微小伤口,其它部位未见外伤,取些粪便送到化验室,看有没有可能是中毒。”

  蛋蛋:“……”

  他从仰面朝天变成了侧躺,接着,感觉到有人轻轻扒开他肥厚的两瓣——屁股。

  灵魂之火威压之下,骷髅领主一念生,一念死,保持不动的命令就像镣铐,锁住的不是身躯,而是灵魂。

  蛋蛋用意识发出了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卫生间洁白地面上,忽然吹来一股微凉的风,吹起淡淡卫生球的兰花香味,带着微微的湿意,吹开了一朵含苞三十多年了从没绽放过的老雏菊。

  金属取便棒粗暴插入,左一下右一下搅动,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幸福感,填满感,眩晕感,如巨浪滔天,如滚滚岩浆把蛋蛋淹没。

  此时此刻,他想唱首歌: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敗……

  他感觉天崩地裂,飘飘欲仙。

  再下一刻,春暖花开——

  一只小鸟长大了,变成了一只大雕!

  蛋蛋:“……”

  验尸官面色严肃,工作起来一丝不苟,他看到刚分配的来实习生忽然怔在那里不动,眉头一皱:“怎么,嫌粪便脏?”

  实习生像个木头人似的嘎吱嘎吱摇了下脖子,声音如梦如幻:“唧唧,硬了,立起来了。”

  “什么硬了?”验尸官目光一扫,手中手术刀哐啷掉在地上,和实习生一样变成个木头人。

  蛋蛋羞愤交加,撕心裂肺大喊:“主人,你一没杀人二没害人,怕什么啊,这里是法制社会,身份暴露政府会把你带走,说不定切片做研究,到时候家都不能回,只能东躲西藏,求你了,就让我假装活过来吧,我保证把事办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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