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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也会流泪_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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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抑制不住的惨叫响彻在宽旷的殿堂内。

“你是朕的,池,朕的唐池啊!告诉朕,你原来说的都是真话,那何公公是串通别人来陷害你的,你不是朕的大哥,你没有强暴珍妃,告诉朕!池,说啊,说你不是朕的大哥,说啊!”

“池,唐池,朕……求你,只要你说你不是朕的大哥,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朕的事情,朕就放了你,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你说好不好?好不好?池,说啊,只要你说……说啊!”疯狂的大叫伴随着痛苦的呻吟一起回荡在这有百年历史的大殿内。

“彖彖……杀……了……我!”沙哑的声音像一把利剑狠狠刺进当今皇上的心中。

“不要叫朕“彖彖”!不要!”红了双眼的男人一把抓起丢在地面上的三尺白绫,双手一用劲勒住了身下男子的脖颈。

“呃!”突然的窒息让唐池一阵挣扎,双腿乱踢,却因为左腿的痛楚,让他陷入更深沉的痛苦之中。手指扯向脖颈的白绫,又放弃。

突然的强烈收缩让男人攀升到一个无法言喻的高潮。手下逐渐加劲,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绷紧身体浑身痉挛,反扣在地面的手指因摩擦过度,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红黑的痕迹。

那人临死前的痉挛抽搐让盛凛帝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停下冲撞,静静的埋在男子的身体最深处,感受着来自他自身的蠕动收缩。渐渐的,池的面孔充血越来越厉害,身体的痉挛也快达到极限,那里越收越紧,双腿的抽动越来越缓……

他要死了……朕的唐池要死了……啊……一阵强过─阵的快感从下身冲到脑髓……

“吼──”一声狂吼,男人在池的身体深处进发出滚热的流浆!手一松,放开了勒住那人的白绫。

Chapter 13

冷冷望着脚下蜷成一团猛烈咳嗽脸色血红的男子,彖弯身拾起地上的皇袍随意披在身上。

“朕改变主意了。与其让你这么简单的死掉,不如把你留下做朕的禁脔,供朕玩乐发泄。既可惩罚你不可饶恕的罪孽,也可让朕消气!”

用脚尖踢踢伤痕累累气息奄奄的男子,他残酷的冷笑道:“唐池,你虽然活下来,但别妄想利用你是朕同母异父兄长的身分来做任何文章!朕也不会给你机会!从今往后你将不再是朕的侍中郎,更不会出现在人前。”

“你唯一的身分──只是一具性器而已!专门侍候朕的……”脚尖伸进了他两腿之间,玩弄着那份柔软,冷笑变成淫猥的嗤笑。

“啧!说你淫荡你还真不是一般两般的淫贱!这是什么?嗯?那样玩你,你还不照样射了嘛!

哼!大哥,大哥你简直比娘那个女人还无耻!幸亏朕没和你一起长大!”

“听着!不要学女人去想着寻死觅活,如果你不想连累你的乡亲乡邻师父朋友的话!朕可不想为了你迁怒到别人身上!”高傲的男人说完想说的话,丢下躺在地上还在抽搐的唐池,头也不回的转身向寝殿走去。

唐池蜷成一团睡在冰凉的殿石上,轻声地咳嗽中偶尔夹杂了几声微弱的呜咽,逐渐呜咽变成了抽泣……

禁卫军首领骁骑都尉、侍中郎唐池消失了,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宫中宫外人人都在猜测他的下落,有人说唐大人身怀秘密任务暗访天下去也;有人说唐大人得罪了皇帝或皇太后被秘密处死;有人说唐大人……

随着唐池消失一个月,新的禁卫军首领被任命,新的侍中郎出现,流言也逐渐平息、消失。很快,除了几位大臣以外,很多人已经把唐池这个人当作了过去的人物。

此时,一身不着寸缕的男子正抱着头蜷缩在皇帝寝宫的一角,颤抖着身子等待即将而来的折磨。

盛凛帝皇甫彖站在他的身边,看看他脚边摆放的用具,皱着眉头怒喝道:“为什么不用?你是不是一定要朕叫太监进来帮你!唐池!抬起头来看着朕!”

叫唐池的男子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那原本淳厚清秀的面庞像是被刀削过一样,清瘦憔悴。原本智能温和的双眼流露山的尽是害怕,赤裸的身躯有着清晰的鞭痕,折断的左腿似已被接上,但大腿深处却隐约可见不知是什么所伤的痕迹。

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虐待,不但毁去了唐池的肉体,也逐渐毁去了他的精神。现在的他除了终日担惊受怕更多的伤害浅虐,就只剩下终日自我谴责自己的罪过,认为自己一切罪有应得,认为所有的罪过都在他不应该爱上自己的亲弟弟。

“陛……下……求您……”每日变着花样的折磨已经让他苦不堪言。

今日,负责侍候皇帝的太监突然送来了这东西,隔着宫纱告诉他说是皇上的指示,让他用上此“训练工具”,以方便万岁爷日后随时的临幸。

“朕再说最后一遍!你用还是不用?”国事的繁琐让当今天子耐性越来越差,尤其是面对唐池的时候。很多时候,他都把白天的不愉快发泄在这无辜的人身上,借由蹂躏他的身体来平衡他日常的心理状态。也许,他是借着池的泪在愈合自己心中的伤口。

那东西恐怖的形状、粗长度让唐池根本无法伸出手去用它,移开目光,男子望向皇帝的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好!你有种!”二话不说,盛凛帝突然走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臂膀,把他硬是从角落一里拖了出来。

“呜……别……”害怕被打的唐池用剩下的一只手抱住头部,想要曲起身体,被从后一脚踹翻。

一只膝盖压上了他的背部,随即两手被反扭过来,关节不正常的弯曲让唐池痛吟出声。咻的一声,像是腰带被抽出。以为彖要用腰带抽打他的池,缩紧了身躯。

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唐池至此开始真正害怕起来,挣扎着,“不……求您。别这样……别!”

“来人!”皇帝对外喝道。

“不!不要!”理会到彖意思的唐池声嘶力竭的大叫。不要让别人看见我!不要让别人来糟蹋我!不要!

“奴才在。听凭皇上吩咐。”宫纱外传来了宦官的声音。

“不!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放开我!放开我!”

“我听话,我用……用……”

“迟了!”丝毫没有人情味的声音。“进来!”

“奴才遵旨。”

“不──彖彖,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啪!话声被一记耳光打断。

唐池怔怔的,像是头一次被打一样。低头看看白己精赤的身躯,再抬头看看四周,表情看上去有点奇怪。

“谁让你这样叫朕了!你好大的胆子!你忘了朕和你怎么说的吗?你要是敢这样叫朕一次,朕就……”

“皇上……”太监低着头小声唤道。

“滚!”

“是。”太监赶紧义退了出去。

不久,皇帝的寝宫内传出了怒吼和哀求惨叫的声音,其中有一声音神经质的不停重复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陛下,您是陛下,皇上……不是彖彖,不是……”

盛凛三年,十月二日,亥时,暴雨狂风。

一条赤裸的身影拉开了皇帝寝宫的大门,今夜皇帝不在的缘故么,守宫门的只有侍候唐池饭食的小太监一人。侍卫们都在未央宫四周巡逻,没有皇帝的皇帝寝宫内花园并未安排人手。

小太监吓了一跳,没想到终日窝在寝宫内的男子今日竟然跑了出来,他的腿好了么?

唐池的腿还没有好全,加上功力被封,走路的姿势显得很奇怪,有点歪歪倒倒,尤其表情显著说不出的诡异。明明一件衣服都没有穿,他却好象感觉不到羞耻一样,堂堂的走出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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