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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也会流泪_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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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我的七,你太好了!太好了!”

“呜……”

“七七,哥,哥,我爱你,好爱你,天!我不能没有你!啊!七,我的妻!”

事後,只要想起那晚,唐池就气的身子发抖,“你……你这个……我让你快点结束,谁让你加快!气死我了!”举起枕头,砸!

“嘿嘿,七,别这样嘛,那种时候,你口中一个劲儿的“快,快点”,我当然会以为是你嫌不够,谁会想到此快非彼快麼。”他抱住枕头,冲著爱人嘻嘻直笑。

那晚的便宜可是占大了,想起来都会流口水,下次,不知道什麼时候还有机会如此疯狂一番?

“你!”淳厚的唐池哪是这狡猾的对手,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反驳他。“以後不准在那种时候叫我“哥”,你心中难道就没一点忌讳麼?”

忌讳?什麼忌讳?要不是每次这样叫你,你下面的小嘴儿都会收的死紧,让我销魂。我又怎会这麼勤快的叫你大哥。

心中这样想,嘴中自然不能这麼说,面带笑容的说:“七,你不愿我这样喊,以後我注意就是。只是有时候忘情,情不自禁的喊出,你也不要太见怪,谁叫你这麼疼我。

来,天色不早了,今夜还是早点安歇吧。”说著,人已经爬上了床。

“今夜我要自己睡,你去睡别殿!”

唐池瞪他,现在他可一点都不怕他,因为那只有他二人知道的那夜,他终於明白彖爱他已到什麼地步,如果一个天之骄子可以放下他所有的自尊,不惜……那麼他还有什麼不能相信的?

有了自信,有了爱,连语气也变得强硬。偏偏皇甫彖还就吃他这一套,喜欢他凶他,吼他,外带依靠他。

“七七,我是皇帝哎,好歹你也给我点面子,不要生气嘛,我发誓我今晚会让你睡个好觉还不行吗?”睡前运动一番,正好睡个好觉,我可没骗你哦。魔手伸啊伸,摸到他的背部,轻轻拍抚。

“真的?”唐池不太信,这一年以来此类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真的。我发誓!对了,你还不肯告诉我当时你是怎麼假死出宫的麼?我都跟你说了好几次,我真的不会去找张良守和封十的麻烦。”

落实罪名後,顶多找人暗揍他们一顿罢了。男人深感自己的宽宏大量,觉得唐池的口水吃多了,连他也变得有点淳厚了?

“你就这麼想知道?”唐池笑了,彖还真是不肯死心,问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放弃。

“好啦,你坐上来,我跟你慢慢说……”

“七,你真好!”男人开心的嘿嘿笑,眼含欲望靠了上来。

“噢,对了,我还想问你,你功夫後来是怎麼恢复的?”

唐池,吾爱,自出生以来,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已经习惯享受你给予的温柔、关怀,你可知道你已经把我宠坏,除了你,已经没有人能再满足我,也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让我失去做皇帝的自觉。

因为有你,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快乐满足的人,而不是身在高处不胜寒的孤家寡人。

END

男儿也会流泪番外之老子就是王法

话说大亚皇朝一百二十九年,也就是盛凛帝当政第九年,整个皇朝既无天灾亦无战乱更无人祸,一副渐渐走进太平盛世的感觉,这段太平盛世据说一直持续了百年多,故而这段时间在历史上又被称为百年盛世。

咳,为了避免越扯越远,还是把话题拉回。

总之,有一首流传在百姓口头上的打油诗,可以证明当时的繁华和平和,那打油诗是这样说的:神州无难事叫化要成家。

百姓吃饱没事干农闲在家养鸡鸭,民富了,日好了,也多出了路匪和恶霸。

哎呀呀,小弟小妹你且莫怕,自有清官给咱当家,没有清官也还有那游侠。再不行?还不快去找唐爷帮你一把!

进入浙江地界,就算进入了浙江布政使司的权力范围。

说起这浙江布政使司确实算得上了不起的角色,原本只是一介小小武官,在当今圣上御驾亲征的几大战役中,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一路提赏。

加上在朝中人员关系良好,当圣对他的能力也赏识有加,在他提出想回乡做官时,盛凛帝把他从一个世袭武官,提拔成如今的浙江老大。

自这布政使司在浙江坐镇以来,浙江地界倒也给他治理的条条理理安安稳稳,虽说不能让所有的百姓都安居乐业,但也绝听不见民怨之声,算得上清明二字。

但可惜这布政使司温朝明,却有个常人的通病——就是护短。如果他亲戚门下都是安生之人还好,偏偏有那几个仗著亲戚官大无人管,竟也学会了欺压乡里,霸男抢女吸取民脂民膏,加上他们瞒得好,别人又忌讳布政使司护短报复,一时倒造成他们的逍遥。

而且如今就算有人一状告到布政使司面前,温朝明怕也没有时间和闲情来管,不为其他,只为“情”之一字。

绍兴府城东路的闹市街今日也是热闹非凡,恰巧这两天又正逢赶集,城外一些县村的人也都进了城,造成可容两辆马车并行的道路也变得熙熙攘攘。

太阳逐渐偏西时,闹市街的人群中出现了两位长身玉立的人物。

“你听见那些流言了吗?”蓝衣长身的男子问身边人。

“你是说关於浙江布政使司利用官势,逼浙江富商之女李氏嫁他一事?”

回答的人不仅声音清悦,那张脸也是万中选一堪称绝色,那身做工细致价格不菲的锦衣玉佩,则把此人衬托得更加潇洒飘扬气质不凡。无论谁见了此人,大概都会明白此人非官即富,绝非常人。

可这样一个人,却和一个面貌清秀,衣著却朴素至极的蓝衣人走在一起,不但走在一起,还像怕对方跑了似的,一手紧紧挽住蓝衣人左臂。还好路上人多,倒也没有人奇怪两个大男人怎麼会挽在一起走路。

“嗯,温朝明这人我知道,虽说有点护短也有点急性子,但总体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不错的官,怎麼一段时间不见,在所辖地就传出这般对他不利的谣言?”蓝衣人皱眉,似乎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我倒不觉得奇怪。”绝色的公子微微笑。笑的周围偷偷看他的人个个神魂颠倒。

哦?

“你忘记他长相年龄了?”

“啊!”蓝衣人恍然大悟,可立刻又觉得什麼地方不对。

“温朝明虽说面貌有点怕人,年岁也近四十,但按常理来说,以他的能力和地位,配富商之女只有馀没有屈,怎麼李家会把他逼到需用官势要胁的地步?

“难道李氏已经许配人家?还是已经心有所属?否则就算李氏不愿,李家对这门对他们只有好处的亲事断无拒绝之理。”

蓝衣人说完自己的推断,想到这世间不知有多少听从父母命,不得不嫁给一个也许根本不愿嫁陌生人的女子,既为她们感到委曲也觉得无奈。所以他也就越发对李家拒婚一事感到好奇。

要知道那时候商人之女能嫁入官家,还是正室,那可是极大的荣耀,也代表了整个家族地位的提高,更何况要娶妻的,还是浙江一带最大的官布政使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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