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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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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牙齿咬得咯咯响,即使额上青筋迸显,即使指甲深陷入肉,女孩们还是拿起了玉简,扣上眉心,然后……愣住了。

  

  “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只有八岁的小丫头诧异地看向阮昧知。

  “你叫什么名字?”阮昧知记得,所有女孩里,这丫头的反应最大,也许是因为进楼较晚,所以才比那些年长的,更不屈吧。

  “我叫小白。”女孩软软道。

  “我是说你父母给的名字,而不是楼里的代号。”

  女孩考虑了片刻,还是开了口:“我叫白女妗。”

  “名字很好听。”阮昧知温柔地摸摸小萝莉的头,深觉玉仙门的比自己还不是东西,自己只是精神上毒害青少年,他们竟然毒害完了精神不说连肉体都不放过!

  阮昧知环视一周道:“我想,你们都想知道为什么我要给你们这个吧?因为……我也是炉鼎,区别在于,我是单独送给一个老妖怪的,活的时间比你们更短。推己及人,我想你们也并非自甘堕落,只是无力反抗。”

  

  有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孩捏紧了手中的玉简道:“这个《调息箴》纵然真的有用,怕也不是这一两年内能成的吧?可最多再等一年我就要被卖掉了。而且我们体内现下存着的灵气又要如何处理?”

  阮昧知一字一顿道:“若学,便有半分生机,若不学,连半分生机都无。背或不背,随你。”

  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馅儿饼,被强行压倒之前,不喊雅蠛蝶的不是好女人!女孩们当即不再说话,捏着玉简抓紧时间背起来。

  那女孩提的两个问题,阮昧知当然都有办法解决,但是他现在不会说。一开始就把筹码都推上桌的那是肥羊,在别人都以为你已经变成穷逼的时候再往外掏钱的才是真绝色。

  半个时辰后,课程的结束时间到。无视女孩们还没背好的哀嚎,阮昧知收回了玉简,换上了另一份饱含不和谐内容的玉简。下课,走人。

  

  这会儿该上功法课了,阮昧知晃晃悠悠地到了居誉非门前。

  “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揍了韩双灵了,说好的,你要筑基。”阮昧知刚进门,居誉非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要求道。

  “好的,我今天就冲击筑基期。”混到被人求着晋级这份儿上,阮昧知也算是个奇葩。

  “我筑基丹都替你准备了一年了……赶紧的吧。多大点儿事啊,居然拖了这么久!”居誉非舒了口气,某研究狂想看阮昧知筑基后的体内灵气变化很久了。

  “我不是得先把丹田里的先天之气消耗掉嘛。”阮昧知无耻装乖。

  “干嘛不跟我说,我有的是办法帮你消耗掉。”居誉非不满地把阮昧知那精致的发髻搓成毛球。

  因为我要的不是消耗而是保留啊?已经成功将先天真气移至心脉处的阮昧知纯良地眨眨眼:“我们开始吧。”

  

40、另一条出路

  十个时辰后,阮昧知成功晋级筑基期。

  排出体内杂质,一身脏污的阮昧知懒懒地趴在居誉非那豪华的浴池里,任由倾泻而下的温水冲刷着自己□的背脊。

  居誉非拎着那标志性的血色玉简蹲在浴池边做记录:“你现在真元力的运转路线是怎样的?较之之前,你觉得真元力的灵力浓度高了多少……”

  “等我洗完澡你再问能死啊!哥这冰清玉洁的身体是你这俗人能肆意围观的么!”面具早已卸下,半垂的凤眼微抬起,嗔怪又慵懒地扫了居誉非一眼,意态姿媚。就像把那嫣艳的胭脂,都晕在眉梢眼角里头,说不出的风流多情。

  当初包子脸的萝莉,一转眼就变成了出门必被骂小狐狸精的少女……啊不,是少年。

  居誉非被哽了半晌后真诚道:“……真不害臊。”

  

  “对了,再有两年左右我就要被送到老祖那儿去了吧?”纤白的手指在水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划拉,阮昧知状若无意般问道。

  “你操心这个干嘛?”居誉非斜眼瞪他,鄙视阮昧知这等不抓紧时间贡献实验感想的行为。

  阮昧知淡定地……怒了:“尼玛,我不操心你操心啊!被发现我是男的那我就死定了好不?”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操心这个,我自然不会让你有事。”居誉非理所当然道。

  “哦,你到时准备干啥?”阮昧知警戒地竖起毛。

  居誉非一本正经:“我准备娶你。”

  “扑哧……”阮昧知当即喷了居誉非一脸的洗澡水。

  居誉非淡定地拿起一旁阮昧知备换的干净衣裳,将脸上的水细细擦去,又淡定地丢回原位,才开口道:“我一早就知道你是男身,自然不会让我爹把要将你送去给老祖的事情外泄。所以等你年纪到了,到时我去求父亲把你给我,也不会有多大问题。”

  “问题在于我是男的啊大哥!”阮昧知唇角狂抽:“娶了我你这终生性福可就没了,更重要的是……我的终生性福也没了。”

  “要真把你送上去,你就连考虑终生性福的机会都没了。”居誉非蛮横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不管你乐不乐意,我都娶定了。你这样难得的研究对象和助手,要是死了,我上哪儿再找一个去!”

  阮昧知被哽了半晌后真诚道:“……真不人道。”

  

  “我好歹算是拯救你于水火吧?”居誉非晃晃手中的血色玉简,暗示阮昧知是不是应该用行动报答报答。

  “洗完了!”阮昧知哗啦起身,大喇喇地擦去一身水渍,浑不在意地换上了之前被居誉非用来擦脸的裙子:“我困了,我要回房睡觉去了。”

  “过河拆桥,言而无信,忘恩负义……”居誉非历数阮昧知的罪状。

  “虐待童工。”阮昧知不紧不慢地回击,抽身,走人,回房,入睡。

  然后一睁眼就看到居誉非蹲在床边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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