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他钢管直_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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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只爱壮男的Vicky看着也不由地愣了愣,不得不说真的美男不管何种境遇何等心情,时时刻刻都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

枉他早先还觉得贺骁那种人不解风情,贺骁简直太解了,要追就追最美的,而且还真上了手。

不过既然上心怎么就不好好处着?Vicky是何等样人,这时候一眼就看出齐厦和贺骁至少最近关系不太好,且不提贺骁走都没打招呼,单单齐厦得知后反应不是惊怒而是难过,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大过节上门撞见人家两口子有矛盾也够尴尬的,即使其中一个不在。

Vicky刚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齐厦眼睛眨巴几下,而后像是回过神似的对他们说:“让你们见笑了,要不,我先带你们去楼上看看房间?”

Vicky跟贺峥嵘对视一下,说:“好,那就谢谢了。”

这样一来,贺峥嵘两口子就在海滨别墅住下了。

这天按齐厦本来的心情和脾气是绝对不想再下楼的,可是到底顾忌家里有客人在,晚餐之前还想下楼安排下头多做了几个菜。

但齐厦本来就是个不擅长交际的人,心情不好能找的话题更少,所以即使他已经很努力地尽主人的责任了,还是能看出他不在状态。

Vicky是个热心的人,贺骁在他家住那么久,他可是把自己当成“大嫂”认真关心过贺骁个人问题的,晚饭后当仁不让地宽慰齐厦。

因此他没回房,跟着齐厦走到二楼平台的沙发,“坐坐?”

齐厦本来也有话想问他,于是说:“好。”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坐下了。

先开口的是齐厦,齐厦这时候想起贺骁临走前的情形,于是有保留地说:“贺骁临走前好像跟我说过他要去干嘛,但我当时没听清,你知道他爸那发生了什么事吗?”

当时贺骁在门外说荤话表白,他在门里头塞了耳机的事,齐厦终究没好意思提,要脸。

Vicky眼珠子一转,好家伙,这还套上话了。

谁告别会把话不说清啊,齐厦这也太扯了。

于是他呵呵笑地说:“别听老贺的,贺骁去哪跟你都没说清哪里会告诉他。”

Vicky看看齐厦的脸色,转而又开始给他跟贺骁当和事佬,“贺骁就反复交待让他得把你照顾好了,你别看他走得突然,那对你也是牵肠挂肚的。”

齐厦注意力果断跟着他跑了,垂下眼帘,“……是吗?”不得不承认,贺骁才走几小时,他就开始想他了。

Vicky赶紧添一把火,“那是,贺骁原先在我们家住的时间不短,我请过他们一起去我的夜场喝酒,就在那样的场合,连我也硬是没看出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可见花花草草都不在他眼里,他也就把你放心上了。”

齐厦没出声,Vicky说的他都知道,贺骁有百样好,可是为什么因为那件事,他自己心里就非要一直过不去。

Vicky一见他进入状况了,连忙说:“可是,没什么关系不需要经营,瞧着你跟贺骁是有事,长久置气那可不行,他要是让你不高兴,就比如不打招呼就走这事,你教训归一顿是必要的,但关上门教训完了,气也撒出去了,那就继续好好过日子,切忌反复,知道吗?”

Vicky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架势把话说得语重心长。

于是齐厦诚意求教:“……那应该怎么教训?”

Vicky想都没想就把他娘受的特质发挥到淋漓尽致,“用脚踹,用手挠,再不济直接给他一耳刮子呗。”

齐厦目瞪口呆,“……”这确定是来劝和的?

齐厦知道贺骁的去向是在第二天,次日,贺母亲自上门了。

齐厦从电话里头听到人一惊,接着立刻匆忙地穿好衣服下了楼。

这还是清早,他到客厅,贺母打扮得一身雍容地坐着喝茶,齐厦知道魏憬铭的fan/du的事儿,作为前妻她也要接受调查,因此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有些手足无措。

贺母有什么看不出来,招招手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

齐厦屁股刚落稳,贺母说:“别担心那么多,我跟魏憬铭生意合作都在地产金融这块儿,他航运这边的事我是从来不沾手的,而且我当时跟他离婚,这些年顺带着不让央央太亲近她爸爸,也就是因为早觉着魏憬铭发家那会儿路走的太擦边。”

齐厦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贺母又讥诮地笑了笑,“结果他还不止擦边,是早就烂到了底。不过他也跑不脱了,这边要抓他,我儿子现在在外头全力配合提供线索,他落网是迟早的事。”

贺母只有贺骁一个儿子,齐厦意识到什么,一时大惊。

半晌,他回过神,不可置信地望着贺母,“贺骁他……去追魏憬铭了?”

贺骁的事齐厦居然完全不知道,贺母看着却半点没意外,从小年夜小两口从她别墅突然消失,她就明白一定是东窗事发了,否则她今天来干什么呢?

齐厦这时候心思完全被他男人去追du/fan的事绕进去,神思不属地说:“他怎么自己去了,多危险。”

贺母姿态从容地端杯呷一口茶,说:“犯不着担心,这点风浪对Len来说不算什么,比他之前总跟着他爸在硝烟炮火里头闯好多了。”

早从上次在小岛上看见贺骁房间一墙壁的枪,齐厦就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此时他艰难地开口:“他……”

贺母说:“他父亲的生意就是替人打仗。”

即使早有准备,猜测一下被肯定,齐厦还是足足一分钟没说话。

而这个时候,贺母见时机对了,说:“当年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可你别怪Len,这件事他本人也是受害者,要说怪,追到根上只能怪我,最开始,是我让人去联系你经纪人的。”

齐厦躲开贺母的目光,低下头,关于这部分的细节虽然贺骁说的时候语焉不详,他也是猜到过的。

他不敢说他对贺母一点怨也没有过,但在这位母亲对他一直的包容和谅解面前,那一丝半点的芥蒂很快就湮灭无踪了,齐厦还知道感激。

齐厦终于意识到他好像只对贺骁本人苛刻,他把所有的不忿都撒到了跟他最亲密的人身上,而这原本就非常不对,很不好。

接着贺母又对齐厦说了很多,当年的前因后果跟贺骁曾经坦白的别无二致。

提到她曾经给贺骁找过的那些人,贺母说:“一天到晚只想着插手成年儿子找伴的事儿,其实我也没那么无聊。只是贺骁那时候太不要命,不给他找点什么挂心的人或者东西,我真怕哪天突然听说他死了。”

她看着齐厦,笑得有些自嘲,“你能谅解一个母亲的心吗?你现在就是那个人。”

齐厦心乱如麻,但还是默默点一下头。

贺母把话说清就走了,她是有备而来,但以她的智商不会逼着齐厦做任何承诺。

临出门时,她对齐厦说:“当年贺骁喜欢你的事被宣扬出来,魏憬铭想利用他毁掉你顺便讨好我,给你和贺骁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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