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震暗瞪他一眼，别整事，“饿了？”
“我要球衣。”殷小宝在外人面前不敢表现的太聪明，“他的。”指着沈毅之。
上个月在机场有个小孩要签名，沈毅之也没多想，“叔叔车里没有球衣，等我回申城给你寄一套好不好？”
“好的，好的，嗯，国家队的。”小宝儿故作思考。
“好，国家队签名球衣。”殷震应下来，沈毅之不担心他反悔，谁让他在网上名声太响亮呢。事情有办法解决，沈毅之也有心情跟小宝儿说：“要不要跟叔叔合影？”
“你没有爸爸帅。”殷小宝果断摇头。
扑哧！
两个保镖笑喷，沈毅之咽口口水，“......我有名啊，你可知道，我的签名照在网上炒到一万块一张。”
“我爸爸也有名啊。”殷小宝非常诚恳地说：“我见过啦，你的字没有我爸爸的好看。”说这话时配上嫌弃的表情。
沈二少踉跄一下，“殷，殷局，我，我和你儿子今天是，是第一次见面吧？”只不过比他家小克里斯大八个月，怎么瞧着像比像比他儿子大八岁，这什么破孩子啊。
“小宝说什么了吗？”殷震故作不解的问。
沈毅之噎住，没说什么，只是两句话噎的他胸口生疼生疼。抬眼看到殷震眼中的促狭，沈毅之眼前一黑，“殷局，告辞。”
“咳，慢走，不送啊。”殷震张嘴就说。
沈毅之一个趔趄，想他从小到大不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也是同龄人追逐的对象，别人家的孩子......第一次，有史以来第一次，沈毅之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噎得没话说，“……殷局，这事麻烦您费费心。”
殷震说：“我现在就打电话。”随即拿出手机，电话接通殷震直言这事牵扯到沈毅之和张国荣，必须尽快解决。
也是巧了，殷震的学弟是个球迷，国足萎的时候化身键盘侠，逮着球员骂球员碰上教练骂教练。自从国足雄起，当初的愤青瞬间变成忠实拥趸。
殷震还没说完，那边就拍着胸脯保证，“师哥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殷震听他这么急切，想笑，“你别掉以轻心，这事可能牵扯到当地派出所，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小心阴沟里翻船。”
“还能反转不成？”沈毅之见他挂上电话就问。
殷震说：“你们打听到一人卖一万，回头他们改口说一万块是聘金，警局没证据，检察院没法批逮捕令，警局强制抓人也只能关他几天。”
“这事的关键是找到那个妇女的妹妹？”沈二少明白了。
殷震点头，“耐心等着吧。”
“谢谢！”沈毅之非常真诚的说，如果不来找殷震，他们冒冒失失去报案，到头来真有可能翻转。
殷震上下看他一眼，“不用，你每天这么忙，回去吧。”说完抱着儿子转身回去。
沈毅之疑惑不解，“他，他什么意思？”
“好像，也许，大概想说你心没用到正地方，什么事都喜欢插一脚。”保镖顿了顿，“我想这位殷局其实想劝你好好踢球，可能跟你不熟就没好意思明讲。”
“就你知道的多。”沈毅之抬手关上车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