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只扶贫不睡觉_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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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鹤没和他一起去见戚崇海,只是先回房间放了行李。看到戚果走进房间里来找他,他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便迎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在家里呢!”戚果被他亲了个正着,只小声地说了一句。在岛上时只有两人,亲亲抱抱互相慰藉之类的事情做了不少。他最开始是有些害羞,之后因为次数太多,竟也养成了习惯,偶尔还会亲回去。

  然而这可是在家里,万一被别的人看到了怎么办?

  “门和窗帘都已经关好了。”若不知道他关起门窗想做的事情,还以为这个人有多成熟稳重呢!戚果对上他隐隐藏着兴奋与渴求的眼睛,心尖一颤,只嘟囔道:“哥哥怎么总是喜欢亲……”

  他的“我”字还未出口,陶鹤便已经亲了上来,将他的话完全地堵了回去。这一整天他们都在路途上,根本找不到亲密的机会。饿了一天的狼怎么忍得住,当即便把送上门的猎物叼进嘴里。

  与第一次青涩的吻相比,在一次又一次的摸索试探中,两人也变得越发熟练,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彼此舒服。他揪紧了陶鹤的衣服,整个人都被这个绵长的亲吻给弄得晕晕乎乎,甚至觉得自己脚踩在云层之上。

  他脸颊如醉酒一般的酡红,原本清淡如白纸的人被染上了一层情色。少年初识情欲,若非有极强的自制力,否则极难脱身,更别提身边还有个无时不刻不在引诱他的罪魁祸首。

  早上在海岛登上飞机时,一向是性格干脆当断则断的陶鹤忽然之间生出了些不舍。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一直和戚果待在这座海岛上。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在这里可以抛开一切,放纵肆意地亲吻他。

  这假期仅剩下一个月,九月份戚果就得到另一个城市去读书了。而他必须留在这里,尽快地将上一辈子的势力都握在手中,尽快地爬到顶点,获得站在他身边、与戚崇海谈判的资格。

  两人分别之后,他可以预料到自己将会多么想念戚果,恨不得跟着他走到天涯海角。

  真舍不得啊……

  “要不要和哥哥出去住一个月?”陶鹤忍不住开口发问,只想将独占这人的时间延长再延长。

  戚果还沉浸在刚刚的吻里,呆了一下:“啊?”

  “只有你和我,在外面住。”两人高中时住的就是出租房,之后他要去外地读大学,陶鹤自然也不可能继续住在戚家,迟早都要在外面找个房子。程泽之前也将他生父剩下来的一些房产移到了他名下,若是嫌租房不方便,去住那些地方也行。

  陶鹤将这些都说给他听,看他有些迷糊的神情,又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柔声道:“好不好?”

  他想得是挺好的,然而戚果完全没理解一位疼爱弟弟的兄长对于即将独自出远门的弟弟的不舍,直接摇了摇头:“等爷爷这边的事情弄完再说吧,我总有些担心……”

  猝不及防地被拒绝,陶鹤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

  某些人可真是碍眼。

  “不要担心,爷爷心底有数的。”他安慰道,心中却暗自给某些人记了一笔,脑子已经开始转动要怎么更快地让他们落网了。

  “可是……”戚果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一眼看到陶鹤眼巴巴看着他的眼眸,神情之中居然带着难得一见的委屈。

  虽说是难得一见,然而这种神情他在岛上那几天也见了不少,通常只代表着一个意思:要亲亲。

  敢情刚刚亲的那么久还不够?戚果实在拿他没办法。开口拒绝吧,他就用这种弃犬般的眼神盯着自己;直接无视吧,他就沉默着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简直缠人极了。

  “哥哥——”无奈之下,戚果只好拖长了声音,歪着头唤他。

  撒娇总有用吧?

  只见陶鹤默默地转过头去,显然是放弃了。

  哼,比起撒娇,哥哥还差得远呢!戚果在心中刚得意了三秒,紧接着陶鹤却忽然凑了上来,趁着他不注意又亲了上来,雨点似的落在他的脸颊上,痒得他不禁发笑。戚果躲闪不及,不一会儿便被他得逞,又黏糊糊地吻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比起不要脸,还是陶鹤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章】

  1

  戚久月:我他妈不是来吃狗粮的

  2

  陶鹤的这种神情通常代表着几种意思:不开心要果果亲亲;好气哦果果都不亲我;难过了必须要果果亲亲才能痊愈——总而言之就是亲

  3

  戚果:#我哥突然变成亲吻狂魔怎么办在线等#

  陶鹤:#如何能说服恋人接受自己的亲吻#

第70章 包养黑道大哥23

  最终陶鹤的主意还是落了个空,直到戚果开学, 他都再也没捉到二人独处的机会。除了每晚偷偷摸到戚果房间里, 他几乎就找不到能光明正大卿卿我我的时间。

  偏偏戚果还笑他:“哥哥, 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像是来偷情的隔壁老王?”他略一沉默, 只答:“那果果就是等我来偷香窃玉的小娇妻吗?”

  用他那张无甚表情的脸说出这句“小娇妻”,那感受简直无比酸爽羞耻。就连戚果都呆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抗议就已经被他亲了过来。

  戚崇海这一装病就病了两个月,不仅深居简出还时不时传唤医生,把外头的人骗得死死的。就连戚果开学的那日,戚崇海都没能去机场送最心爱的孙子。一时间戚氏中流言四起,今天传戚崇海快要不行了, 明天传戚氏要变天了。

  种种流言像是掻痒的羽毛,将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心拨撩得再也落不下去, 越来越觉得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大哥, 还不动手?”戚崇山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来找戚崇林了,他在家中坐立不安几乎快一个月,既兴奋又紧张,就等着戚崇林的指示。那位病了两个月, 他们就忙了两个月, 好在最后结果喜人, 不仅找到了对方的疏漏, 几位股东也表示愿意合作。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开董事会先发制人,为什么戚崇林还能按捺得住?

  他三番两次地催戚崇林, 戚崇林每次都十分不耐烦地让他回去。然而这一次却不然,他只是轻轻俯身到戚崇山耳边说了几句话,便让戚崇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会不会做得太绝了?”他有些犹豫。

  戚崇林却摇了摇头,细长如蛇目的眼中流露出了寒意。“他病倒一事是假的。我们找的那账本也是假的,甚至那几个股东也是假意与我们合作。”

  “什么?!”戚崇山倒吸一口凉气。他虽莽撞急躁,却也不傻,被点通之后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这是瓮中捉鳖之计!难怪事情会进展得那般顺利……”他越想越心惊,也越发着急,“大哥是怎么知道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现在停手也晚了,我、我们反而早就把把柄送到他们手上了。”

  因不愿错过这机会,他们动作急了些,也不太干净,早有布置的戚崇海不可能不知道。无论是否继续做下去,那些事于他们正如头上都悬了一把不知何时会掉下来的利剑。

  “戚柯告诉我的,这小子还有点用。”戚崇林深吸一口气,手捏眉心,“这独木桥回不了头,所以我刚刚才让你去准备。不成功便成仁,我们就只剩下这一个机会了。”

  戚崇山一时语塞,半晌垂头丧气地应了声。若非如此,他本不想做得那么绝的。他还存着些善念,戚崇林却与他完全不同。他从一开始想的便是赶尽杀绝。自古以来争权一事正是如此,给敌人留的后路最终只会成为自己的丧命符。

  既然对方想要瓮中捉鳖,那他不如就来个釜底抽薪——直接撕破脸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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