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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横刀_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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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河用深吻和下一步动作满足了严先生偶尔生发的自恋。

  严小刀横卧在沙发上,半裸的身躯散发强盛的男人魅力,腹肌上深嵌的几道线条微微战栗,随着凌河缓缓侵入的动作颤出一层湿汗,发出一声喘息。

  凌河故意留着他身上这件衬衫,尽管衬衫已经不能避体,纽扣欢脱得七零八落。严小刀下半身被扒成赤条条的,两条光裸的大腿健壮而性感,却是用热烈相迎的豪放姿态迎合着爱人!

  凌河把他两腿盘在自己腰上,瞳仁化作深沉的墨绿色,像准备扑杀的猫科动物一样危险。

  凌河忽然又想起什么,从地上捞起小刀的裤子,迅速拆下两根背带。

  严小刀一眼就知道凌河想要做什么,没有反抗,脑海里冲撞得就是之前那一夜粗暴疯狂的经历。凌河用一根背带把他双手绑在身后,再用第二根背带绕过他脖子,和手腕处的绳结系在一起。

  胸膛轮廓因捆绑姿势绷出更深邃、漂亮的线条。

  凌河含了他胸口的红点,细致地啃他,吸他的魂,这一口直接逼得他的下体一怒冲天。

  这样的小刀,太刺激了。

  严小刀像被缚的一尊俊美的天神,毫无保留地呈现。两人都胀得不行,都疯狂了……

  脖子上这一绕捆得很松,不会让他感到喉咙不适,但他被另一种方式搅和得快要窒息了,凌河一浪高过一浪的强势冲撞让他无法连续喘息,好像要把他的双腿从胯骨处劈开。他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垂下,身躯因为屡受粗暴的横冲直撞而被迫往后移动。

  他的头微垂在沙发扶手上。

  侧颜和喉结组成的一道曲线不停战栗,轻抖,吞咽,能看出身体里最细微的快乐感受。

  两人在交错的深吻间隙争夺氧气。室内空气越来越稀薄缺氧。他们的脸都变得绯红,每一声喘都让空气因子炸裂出火星。凌河俯视着这英俊的面孔,用力狠命楔入随即严丝合缝堵住小刀的嘴,从唇齿间逼出压抑的呻吟,感受到那下面致密温热的地方猛地收缩。

  “操,你快点。”严小刀低声命令,想要更深入地求索那里面的快感。

  “怎么操?你选。”凌河的发梢垂在小刀胸口,直接将感叹词翻译成动词。

  “操狠点……来。”严小刀的眼神湿漉漉的,那里面充斥着享受和宠溺,只要能让眼前人高兴,爽着,他就乐意给,无关任何事,不需要拐弯儿抹角的复杂心理建设。

  凌河眼底扬起一片兴奋的灯影星光,猛地抽出身体,把小刀抱起,在沙发上扶正。

  严小刀于是像家里大爷似的端坐沙发上,仍然被捆绑着,凌河体贴地在他身后垫起两个靠垫,下一刻狠辣地楔入,刺出一阵徘徊在重低音区的叫床声。

  只凭那样的声音,就性感极了……

  能让严小刀这样的男人在床上爆出这种动静,换个人行吗?

  肢体纠缠着重重地拍合,汗水淋漓,这样的情欲刺激,任何男人无法抵御。

  严小刀失神的视线中晃动着凌河的身躯,修长而完美。

  凌河在他面前亦毫无保留,裸成希腊神话油画里才有的不穿衣服的美男子,除了满头飘扬的发丝以及胸口的信物吊坠,其余一丝都不挂。凌先生的性器颜色漂亮可口,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他很喜欢……

  射得欢畅,满足而疲倦。

  严小刀挣脱了那两根搅成乱七八糟的裤装背带,这种伪劣版本的性爱玩具束缚不了他,前几天从马场打包回来的那根马鞭还算勉强够劲儿。两人移驾大床,用叠烙饼的姿势摞着,动情地喘息互吻,一趟分明不够,只是今夜的一道开胃小菜。

  “洋鸟儿都是粉色?”严小刀轻声调戏,抚弄着凌河两腿之间漂亮的器官。

  “没观察过别人的。”凌河实话实说。

  “别人都没你的好看,你最好看……”严小刀用低沉的嗓音轻撩。

  严小刀垂下眼睫审视,伸出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粗糙的手指轻缓地捻,直捻得这玩意儿重新勃起,线条硬朗坚挺,青筋徐徐地胀出。他又拉过凌河的手握住,就是给凌河看的,轻声问:“喜欢吗?”

  凌河用眼神说:喜欢。

  严小刀亲了凌河的眼皮、额头:“做吗?想来吗?”

  严小刀动作温存,试探节奏不疾不徐,这样的问话意义非同一般,当然不是一般寻常的“做”。

  凌河很安静,余光扫过严小刀蓄势待发的身躯,没有说话。

  足足三分钟的沉默,没能灭掉蠢蠢欲动的火苗,空气中热浪开始燃烧。严小刀突然翻身压上凌河,用渴望和恳求的目光逡巡在凌河脸上:“小河,让我做一次。”

  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凌河小腹,严小刀在进一步动作之前强忍着刹车,还是不愿强迫对方。

  他从心理与情感上并没什么不满足,不会觉着自己吃亏,没有那么小气,只是身体里虚掩着一股无法压抑的本质上的欲望,一有机会就破土而出,如同打开闸门放水,这样的欲望折磨他很久了。

  从生理器质性的欲望上,严小刀认为自己还是偏1的。只不过,他的枕边伴侣年轻力壮器大活好,又愿意卖力刨地讨好他,他躺着享受也挺舒服。

  “真想要啊?”凌河抚摸他的后背。

  “想。”严小刀十分干脆。

  “出门找熊爷撸去,熊爷也是带把儿的。”凌河一指门外走廊。

  “操!”严小刀捏凌河的要害,被窝里一阵窸窸窣窣你推我搡,动静不善。

  凌河也没生气或者表示嫌恶不满,但眉宇间能看出淡淡的迟疑纠结,耸了耸肩膀:“咳……”

  “哥技术很好的。”严小刀耳语着吻身下的人。

  “你技术很好?我怎么不知道,你跟男人做过?”凌河揶揄他。

  “啧……骑马我技术很好,骑骡子我就不会骑了?”严小刀一脸经验丰富和理所当然。

  “靠!你他妈才是骡子!”凌河狠狠一脚踹去。他已经学会小刀的某些口头禅。

  “不会弄疼你。”严小刀继续磨洋工,心里隐隐察觉今夜不是个好时机,但他说出口了就骑虎难下。今天晚上就是他冲动了,试图一步跨越界限。凌河总之对于一切可能成为龃龉或障碍的往事缄口不言,凌河有时强势得让严小刀有意无意地想要忽略一些事情。

  “要是不舒服,就停下来。”严小刀含着凌河的耳垂,几乎忍耐不住,性器也像是怀有感情的活物,头也不回地牢牢钻入凌河两腿之间,深埋着颤抖。他浑身皮肤像要炸开似的难受,不敢过分强迫,生怕下一秒毒液包就在他面前爆炸。

  作者有话要说:

  【注】关于男男探戈的科普可以在B站搜索:Martin和Maurizio阿根廷男男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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