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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_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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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晚,师尊我们抓紧时间困觉吧。”烛渊说着,竟是直接抱起云采夜,大步朝卧阁中那张轻纱围绕的大床走去。

  云采夜被他这一连串地动作惊呆了,直到他被烛渊放倒在柔.软的床上时才撑起身体,开口道:“这才入夜没多久……唔——”

  烛渊仅伸出一只手,就将起身的云采夜轻轻按了回去,另一只得空的手却直接捏住了青年的下巴,稍稍抬起后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轻轻摩挲几下后便顺着那人未合拢的齿间溜了进去,但他刚搅住那软舌缠.绵了一会,就被青年推开了。

  云采夜轻轻喘息着,侧过头躲开了烛渊的吻,蹙眉道:“师父方才喝过酒……”他嘴里还有酒味呢。

  烛渊舔舔唇,意犹未尽地说道:“哦,弟子尝出来了。”

  听到小徒弟这比平日沙哑了许多了声音,云采夜转过头来,抬眸望向这个俯在自己的身上的人——他硬朗的轮廓和更为深邃的五官在微微闪动的烛火中透落下深深的阴影,几根黑发因他低首俯身的动作滑落至自己胸.前,并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他是真心觉得小徒弟不丑的,甚至他还觉得小徒弟这样轮廓分明的五官,才应当是那最俊的人。

  像是着魔了一般,云采夜用手指轻轻卷起那几根发丝,在在指尖缠.绕了一会,又抬手轻抚上烛渊的脸庞,眼中又是深情又是愧疚:“是师父不好……师父对不起你……”

  烛渊看到云采夜这眼神愣了一会,继而皱起眉,转头朝被青年放在桌上的那壶黄昏涧看了一眼——难道这酒有问题?不然云采夜怎么忽忽然和他说起这些话来了?可漠尘也喝了这酒啊。

  而云采夜这时又伸了一只手,将烛渊的脑袋扳了回来,两手捧住他的脸喃喃道:“师父没有照顾好你,你跟着师父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师尊,你是不是喝醉了?”烛渊低下头去在云采夜的鼻息间嗅了嗅,只觉得这酒意虽有些浓,却不止于让他醉到这种地步,怎么就让他变成了这幅模样?

  云采夜摇摇头,他没醉,脑子清醒得很,只是不知为何,他平日对烛渊压抑着的那些心疼和怜爱在这一瞬间像是按耐不住一般,自发溢到他喉间,让他不得不张口将它们倾诉出来:“师父没醉,师父只是心疼你,我的烛渊平日里竟是受了那么多委屈……”

  说着,云采夜眼眶竟是红了起来。

  他的七个亲传弟子中,烛渊是最可怜的一个。

  青川是云剑门首席大弟子,不仅门中威望甚高,仙界诸宫诸门弟子见了他都要礼称他一声“青川大师兄”;而青释是祖凤亲戚,白鸾神鸟之后,有无数胞兄胞姐宠爱;而青浪则更是天之骄子,就连天帝都不舍骂他,在仙界横行霸道数千百年也只是训斥几句而已;青崖是伏羲后裔,精通五行八卦,仙界众人莫不给他几分薄面,礼让相待;而青鸢和青莺都是龙之五子饕餮之后,模样姣好,极讨众仙喜爱。

  唯有烛渊,无父无母,无亲无友,甚至一直受人非议,仅因他有着一副与常人不同的面容,便被众仙疏远。

  小徒弟真是太可怜了!他应该更爱他一些的!

  云采夜继续捧着小徒弟的脸蛋,胡七八糟地说着一些“师父爱你”“烛渊不哭”的胡话。

  烛渊听着他这些话眉皱得更紧了——他在桃花苑时与云采夜对饮过,知道他酒量好得很,酒嶷亲酿的桃花酒都没把他灌醉,这漠尘弄来的黄昏涧又能醉到哪里去?

  不行,他也要喝喝看,看看这酒究竟有什么古怪。

  于是烛渊稍稍起身,伸手将桌上那壶黄昏涧吸了过来,打开壶盖往就灌了几口下肚。

  辛辣的烈酒顺着喉咙滑入肺腑中,明明是几口冰凉的液体,却像被浇了油的火星堆,瞬间就在他体内蹿起一股猛烈的邪火,令他胯.下本就口口着的事物更胀了几分。

  ——这酒果然有问题!

  要是他没来找师尊,师尊是不是就要和那个狐狸精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直到天明了?亏他刚刚还心疼云采夜上次在密道内躺在粗糙的地面上,恐他这次也不舒服,一直按.压着情.欲将他带到这柔.软的床上才下口亲他!

  烛渊睁大眼睛,将手中的酒胡乱朝旁边一扔,咬紧牙齿,钳着云采夜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师尊骗人,您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玉白的酒壶在床垫上滚了几下,玉盖便掉了出来,那壶中珍贵无比的美酒也跟着洒了出来,在床上洇出一淌水痕。

  ——啊,好可惜,他还打算带着酒回去给酒嶷尝尝呢。

  云采夜微微侧目,望着被烛渊弄翻的酒壶想着。

  烛渊见青年不看自己,而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那狐狸精留下来的东西,手上用的力气便更重了几分。云采夜这动作弄得有些不适,稍稍抬了抬头,那截白颈和精致的锁骨便愈发明显了,他微微蹙眉,微突的喉结上下梭动了几下,抬手去拨小徒弟的手臂,哼道:“嗯……烛渊你轻些……”

  轻什么轻,他还没使力呢。

  烛渊算是明白了,他的师尊已经被那狐狸精勾去了三魂七魄,身体还在他这里,魂魄早就跟着那只臭狐狸跑了!

  黄昏涧勾起的欲.火愈燃愈烈,烛渊松开了擒着云采夜下巴的那只手,转而【微博和群你们懂的么么哒,来留评吧小妖精们!】

☆、第48章 泽瑞洲7

  【还有一车,看作者有话】

  云采夜第二日醒来后,只觉得他把自己成仙三万年来,错过的所有荒淫无度的时光都在昨夜补回来了。

  先是他被小徒弟压.在身.下,又骑到他身上颠.鸾倒凤的前半夜,后来就是那复梦酒弄出的那更加放肆纵欲的后半夜,因此,他对自己现在胯间出现的那一堆浊白色黏滑液体毫不意外。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双手仍死死地缠在自己腰上,一颗黑色的大脑袋埋在他颈间,炽热的呼息全部在吐在他的脖颈上,带出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与身体里昨夜残存的欢愉记忆相唤。

  云采夜睁着眼睛,怔怔地望着床榻顶上淡妃色的帐顶,一时难以回神。他巴不得昨夜所有的记忆都是来自于那场春.梦,然而他下身的不适,却清楚地提醒着他一个事实——

  他昨夜和小徒弟,在这张床下行了那羞耻之事。

  虽然他和烛渊早就互相坦白心意好几日了,但他却还没有做好与他行这周公之礼的准备,好歹……好歹也得等到合籍之后啊……怎么那么快就一起跑到这床上来了呢?

  更何况昨夜的记忆还那么羞耻……不比那春.梦中荒唐的欢爱之事好到哪里去。

  这下可好,待会他要以何种脸面去面对小徒弟?

  云采夜头痛极了,呼吸也变得不稳起来,而轻轻俯在他身上的烛渊一下子就察觉到青年已经醒了,便将缠住青年腰身的胳膊收得更紧,用唇在那布满爱痕的颈间磨蹭着,再细细吻至着耳根,缠.绵到下颌,最后轻轻覆上昨夜被蹂.躏过无数次的绯唇。

  这下子云采夜更慌了,他急.促地喘息的两下,像是放弃了所有挣扎一般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眼睫不安地颤动着,甚至微微启口,等待着烛渊的深入。

  出乎云采夜意料的是,这个吻很轻很淡。

  烛渊什么也没做,他只是用自己唇轻轻在云采夜唇上摩挲着,呼吸相融,极尽缠.绵,但却奇异地安慰了云采夜心中的不安——好像这和过往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同,顶多就是他和小徒弟更亲近一些罢了。

  云采夜这样安慰自己道。

  “师尊你醒了。”烛渊见云采夜肯睁开眼看自己了,连忙露出一个甜蜜蜜的笑容来。

  云采夜稍稍侧头,望着自己小徒弟笑得弯弯的深邃眼睛,应了一声:“诶。”然而他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可怕,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过激的哭叫闹的。

  于是这一大早的,他的脸瞬间又得红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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