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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蜜婚日常_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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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秀看她的懵懵的表情,笑了下。“是榕哥的孩子,榕哥和婧姐的,他俩出了远门,孩子暂时放家里呢,让我们帮着顾看。”

“你们什么时候打算生第二个?”才这会功夫,阮如秀就觉得,堂妹其实是个很好打交道的人,怎么以前会处处想着针对她呢,有什么好比的?现在想想,真是没劲透了。

“随缘吧,不着急,悠悠还小呢。”阮初秀听出她话里的羡慕,就说得含糊了些。

姐妹俩絮絮叨叨的聊着,气氛前所未有的温馨愉悦。阮于氏在旁边看着,眼里也有了笑意。俩个小姑子间的气氛总算是正常了。

阮刘氏去准备带到陈家的吃物,阮永氏跟着去搭把手,阮严氏怀着孩子呢,头三个月最是要注意,阮于氏带小儿子还得兼顾看看奶奶。

阮业兴阮业浩兄弟俩从镇里回来时,恰巧阮文善阮文丰套好了牛车,赶着牛车到了院门前。

“爹,三叔,这是上哪去?”阮业兴讷闷的问了句。

阮文善道。“送你小妹回陈家,顺便我和你娘去看看亲家母,她生了病。”侧头对着弟弟说。“文丰你回屋里,外头冷着呢,也没什么事。”

“来啦。”阮刘氏拎着两只母鸡放到了牛车上,手里还提着只篮子,下面放着磨好的面米分上面放着鸡蛋。

阮永氏手里拿了腊肉腊鱼还有些梅干菜晒好的菌类,以及半袋子板栗,杂七杂八的。

“爹。陈大娘生了病,咱们过去的话,要不要把胡大夫也喊上?”阮业浩问着。

走出来的阮如秀听到这事,连忙道。“对。应该的,我把这事给忘了。”

“没事,驾着牛车去趟曲家,把胡大夫带上就行,这会天色早着呢,不耽搁功夫。”阮文善把吃物都整理好。“上车吧。”

曲阳坐在屋里听到这话,就跟屋里的长辈说了声,抱着闺女带上媳妇出了屋。“一道过去,家里还有个小平安,胡大夫去陈家,我们正好回去顾看着小平安。”

“大哥大嫂放心罢,我进去看着娘。”阮永氏这会可不能走。

罗罗嗦嗦了又说了几句话,阮文善才驾着马车往曲家走。小悠悠不想让父亲抱,她想坐牛车,觉得牛车好玩,她难得坐一回呢,坐上就阮刘氏母女俩,有的是地方。

“来,大姨扶着你。”阮如秀笑嘻嘻的抱着小悠悠。

小会的功夫就到了曲家,曲阳先进了东厢,跟胡大夫说起这事,胡大夫没有犹豫,拎着医箱就出了宅子,随着马车一道离开。

外面风大,送着他们离开,曲阳一家子赶紧了回了正院屋里,没人在家,屋里的炭盆都没什么火,又立即添了好几个炭,拿着火钳理了理。

“如秀对我的那股子别扭劲总算是消了。”阮初秀感叹了句。“她这人吧,除了性子有点左,还真是不个不错的姑娘呢。嫁了人后,性子也缓和了不少。”

曲阳听着媳妇这念叨,就有点想笑。“这话说得可真老气横秋,明明你比她还小。”

“我,我,我经历了生死啊,别看我小,我这颗心很沧桑的!”阮初秀捂着胸口,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

曲阳还没说话,小悠悠先嫌弃的说了句。“好假。”然后,扯着父亲的裤子。“我要看弟弟。”

“这孩子长大了不得了啊。”阮初秀摇头叹了句。

曲阳把怀里的小平安放到了床上,让他们姐弟俩玩着,走到媳妇身后,低头飞快的吮了下她的耳垂,低沉着嗓子,笑着说道。“全是跟你学的。”

“你干什么!”阮初秀闹了个大红脸,仿佛椅子上长了刺似的,麻利的换了张椅子,侧头看了眼,正在跟弟弟说得开心的悠悠,对着丈夫嗔道。“说什么跟我说的,我们都是跟你学的,娘总拿着我说事,最应该说得就是你。”

“想当初啊,也不知道是谁……”曲阳坐到了媳妇的对面,拖着长长的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里意味深长着呢。

都是黑历史啊。阮初秀双手捂着脸。当初要她知道这人是什么性子,她一定会忍住,不撩!

  ☆、第66章

冬日里昼短夜长,学馆里正在放假,三个孩子都在村里。阮业山只需整治四人的饭菜,他早早的张罗好晚饭,趁着尚有点天光,吃饱喝足的四人,收拾好俩个店子,关紧门窗,拢紧身上的棉袄,顶着寒风匆匆忙忙往源河村走。

回家的路上,四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边说话边走才不会觉得枯燥无味。

“店里只剩两块胰子,一会得去趟曲家。”阮文和双手拢在袖子里,脚下步子迈得飞快,走得急,说话有点喘。

阮业山顾着饭馆,没怎么管杂货铺的事。“没给悠悠带点蜜饯?”

“大哥。带着呢。”走在后面的阮业青举了下手里的布袋子。

阮业康接话道。“还有奶奶爱吃的粟子糕。”

“还有什么?”布袋子鼓鼓的,看样子装了不少,阮业山遂问了句。

阮文和笑笑说。“大房和三房还有曲家,备了点蜜饯糕点等。”

阮业山瞥了眼父亲。心事他定是有什么事,才会这么殷勤,碍着旁边还有个阮业成,他也不好大刺刺的问着。

进了村,天色已经完全暗透,夜风刮得相当猛,便是他们四个天天早起夜归,脸皮子还是被刮得生生疼。走到分岔路时,阮业守才出声说了句,四人分道而走。

大儿子什么时辰归家,阮永氏心里清楚着呢,锅里烧着热水,火塘堆着柴木,不大的厨房里暖呼呼的。

冬日里天黑得早,大儿子每回归家时,都看不清脚底的路,阮文丰就在门框上装了盏油灯,天色灰暗时,阮永氏便点着油灯,为避免油灯被风吹灭,还特意买了有玻璃罩子的,这玩意贵着呢,俩口子却觉得花得值当。

回家的路,阮业成闭着眼睛都会走,今个无月亦无星星,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路面,他索性埋头走着,一路稳稳当当的走到了家门口。抬头就能看见,厨房门口的油灯,油灯的光很昏暗,只照了个巴掌大的地方,堪堪也就只能看清屋檐。

“回来啦,快进屋,傻站着干什么。”阮永氏时不时的会走到窗前往外望,窗纸糊得厚,因着有朦胧的油灯,倒也可以看见个大抵的影子。将门打开,眯着眼睛望去,看不清脸,只有个模糊的身形,可不就是自家儿子。

身处凛冽的寒风里,阮业成浑身上下都暖和,连心窝里也是暖暖的。“娘。”他走到了屋檐下,喊了声,取下了油灯,进了屋才吹灭。

“快泡泡脚,暖和暖和。”阮永氏拿了木桶给大儿子打洗脚水。

阮业成将油灯搁到灶台,走了过去。“娘。我来就好,你坐着。其实我不冷,我这手都是暖的呢。”说着,伸手握了握母亲的手。

“不冷,也得泡泡脚。今个飘着小雪呢。”说着,阮永氏打量着大儿子。“还好你们回来时没有飘小雪。”

阮业守指着身旁的椅子。“哥,坐着泡脚,这水烫着呢,泡着可舒服。”

“你如秀姐的婆婆突然生了病。”阮永氏给大儿子泡了杯茶,坐到了箩筐旁,拿起苞米棒搓着。

阮业成脱了袜子,将双手放进了滚烫的木桶里,太烫,很快又提起双脚。“把胡大夫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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