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桦殇下午五点半的时候从公司回了来。
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天，事实上，路桦殇已经有点习惯了。
觉得这公寓甚至比自己那别墅还好。
可能是因为这里不那么大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人多的缘故，这里的公寓比自己的那套别墅多了不少人气。
只是，今天，路桦殇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当意识到程九宵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就不说话，意识到程项垣已经不在。
路桦殇终于知道少了的是什么。
是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
是那个男人有点温厚的声线。
这个屋子里，少了一个人。
意识到这一点，路桦殇的唇角微微抿了起来。
晚饭的时候，程九宵吃的不怎么多。
路桦殇皱了皱眉。“怎么吃这么一点点？”
小孩眨了眨眼，轻轻道：“不太饿，小爸爸，我饱了。”
路桦殇顿时眉头皱的更紧，小孩低下了头，不说话，只是沉默。
最终，路桦殇也没再说什么，只道：“晚上要是饿的话得说，你在长身休呢。”
小孩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小爸爸。”
这天晚上小孩入睡的时候也不像平常那样开心，都没说想听路桦殇讲故事。
也没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小孩很是沉默。
十一点多的时候路桦殇还是没有睡着。
这此天来，他跟小孩睡在一起，自己的睡眠质量都很好，从未失眠过。
但是今天……
路桦殇深呼吸了口气，发现居然怎么也睡不着。
电话进来的时候路桦殇眉头皱起，他调的是震动，但是震动也是有声音的。
怕吵醒小孩，路桦殇接起，却是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