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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后宫生活_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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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件事。”林凡说道:“月前二皇子病过一场。姐姐也知道,二皇子身子向来弱,平时也总是大病小病不断的。但上一次似是格外凶险,连皇后娘娘都惊动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在翊雪宫守了整一夜。而也就在那时,行宫那边传来了阴贵人怀孕的消息。”淑妃娘娘当时心里一定很不好受。苏海棠叹息一声,她知道林凡想要打听什么,本身也没有想要瞒着的意思,便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出去。

“阴氏猖狂,推人下水这种事情,除了她还有谁能做得出来。”林凡脸色平静,似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意外。

“再她生产前,咱们可离着她远些。万一要沾上什么,可是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那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命,能把孩子生下来。林凡想着上一世,阴媚儿最后的下场,整个人立刻变得安定起来。她这一次没有想办法跟去行宫也是有这方面的顾虑,如果可以,在有些事情上她并不像强行插手,因为那会让“已知”的事情变得“未知”起来,重生是林凡最大的秘密和资本,她必是要紧紧抓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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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休息,次日天明,苏海棠坐在妆台前梳洗打扮。

“简单一些便好。”她轻声说道。

站在身后的寒露点了下头,心知自家小主是有意避风头。便听话的放下手中金丝镶红宝石的簪子,选了只葫芦型的白玉细簪,斜着鬓在了发髻旁。收拾妥当好,苏海棠用了些茶点,垫了垫肚子,便带着微瑕寒露往凤栖宫去了。她到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人,苏海棠对着主位的端嫔、静嫔、云嫔行了礼,而后便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少顷后,林凡和柳依依也到了。

“皇后娘娘驾到——”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底下的嫔妃齐刷刷的跪了一排。皇后娘娘端坐在凤座上满意的点点头,而后才十分亲切的说道:“众位妹妹来的倒是早,快起来吧!”

众人落座,皇后娘娘的视线第一个就转向了柳依依。

“本宫在宫中听闻柳昭仪不慎落水,以至大病一场,心中十分惦记,如今见昭仪安生的坐在这里,才算放心。”

宫里的女人都是人精,谁不知道柳依依落水是个多猫腻的事情啊。是以此时都打起了精神,个顶个的瞄着柳依依,眼中竟是奚落和嘲讽。果不其然,柳依依脸色瞬间僵硬了一下,而后才站起身对着皇后娘娘轻声道:“劳娘娘惦念,臣妾病情已是大好了。”

皇后娘娘看着她那泛白的脸色,微微笑了一下,点头道:“那就好。”

“说起来,今日怎么没有看见阴贵人啊?”突然地,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苏海棠随声望去,只见说话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苏海棠刚进宫那日便来拜访过的妩常在,此时只见她染着凤仙花汁的大红色手指捏着面帕子,装模作样的按在自己唇边,笑的满满都是嘲讽:“都回宫了也不说来拜见皇后娘娘,可见这阴贵人的脾气又长了不少嘛!”

如今这后宫里若说哪个女人最让人羡慕嫉妒恨,那肯定就是阴媚儿无疑了。妩常在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存的是什么心,那是也想都不需要想的,果不是如此,此话一落,在座各位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妩常在误会了。”相比于满屋子的酸味,皇后娘娘却依然是端庄雍和,不动声色:“阴贵人之所以不来,是本宫特免的。她现在身怀龙孕,还是安生养胎,少出宫门才是。”

“皇后娘娘真是贤德啊!”端嫔紧跟着在后赞了一声。

端嫔在众位宫妃中年龄最大,如今已是三十四五,早已是人老色衰没了恩宠,在后宫中行事,向来紧随着皇后。于是,满屋子夸赞皇后贤德的话语再次震天响起。妩常在撇了撇嘴唇,低下头,眼中迅速划过抹算计。

“还有一事。”皇后娘娘笑了笑,打断了众人的“马屁”声,开口道:“阴贵人怀了龙嗣,乃是咱们大元朝的功臣,按例,当赏。我已拟了凤旨,择日便升阴贵人为阴嫔。”

越过昭仪,由贵人直接升为九嫔之一。

整个殿内霎时静的落针可闻。

苏海棠眉眼低垂,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三日后,阴贵人晋升的旨意下来。苏海棠让寒露备了厚礼送过去,本人却并没有登门恭贺。因着阴贵人,不,阴嫔风头正盛,吸引了全后宫女人的注意,再加上皇帝回宫后忙于朝政,极少踏足后宫。苏海棠这个曾经伴驾行宫的人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注意力中,安生的过起了自己的日子。时间很快便到了昭武十一年十一月十五,今日正是皇上圣诞。因不是整岁,此次圣诞并未大办,皇后娘娘在凤栖宫摆宴,邀六宫嫔妃。同祝皇上生辰。

祥纹团花样的翠绿裙子,简单却精致的妆容,今日的苏海棠别有一股小清新的气质,在众位浓妆艳抹花团锦簇的宫妃中,倒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御座上,端木殊不动声色的看了她好几眼。只可惜两人【心有灵犀】技能为负,苏海棠不是低头吃喝,便是与旁边的林凡轻声耳语。

显的颇为自在。

☆、第020章

“臣妾恭祝皇上生辰,祝陛下龙体安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皇后娘娘端起酒杯满面柔和轻笑着说道。端木殊很给面子的举杯,这对天下间最尊贵的夫妻相视一笑,似是说不出的恩爱默契。

苏海棠抬起头飞快的往上面望了一眼,她想着,不知皇后娘娘知不知道皇上真正生辰并不是今日的事情。

“姐姐,看看那位阴嫔娘娘。”耳边传来一声轻语。苏海棠迅速回过神来,把身子往左侧倾了倾。林凡抿唇笑了一下,表情温顺柔和然而说出的话语却有着说不尽的嘲讽:“不过是四个月的肚子而已,却弄得根快要生了似的,也不知吓唬谁呢!”

却也难怪林凡嘲弄。实是这位新上任的阴嫔太过夸张。她来的时候,排场摆的那叫一个大,前后左右跟着□□个宫人,呼啦啦的围在四面八方。本来才四个多月微微隆起的肚子,她却非要装作副快要临盆的样子手掌撑着后腰,连走路都是一摆一摆的,看着就让人发笑。正想着,这位看了就叫人发笑的阴嫔妃娘娘就缓缓起身,阴媚儿喜红,是以今日也穿了件桃红色的彩绣宽袍上衣,下罩着条逶迤拖地的烟纱裙,手上挽着条软罗厚纱,乌黑的头发挽成个华丽的牡丹髻上面斜斜的插着只金丝鸾鸟花簪,远山眉黛,琼鼻樱口,再加上那瓜子脸上止也止不住的得意之色,看在众位嫔妃眼中,当真是——碍眼的紧呢!

“臣妾敬陛下一杯,祝陛下翠竹长青,松山永绿。”阴媚儿手执酒杯,望着皇帝的脸色,怎一个情意绵绵了得。

“你身怀有孕,此时不宜饮酒。”端木殊看了她一眼,而后说道。

“皇上放心,臣妾已经嘱咐下去了,阴嫔的酒是特质的果酒,少量饮些,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皇后娘娘插言道。

端木殊冲着皇后微微一笑,点头道:“还是你细心。”

眼见自己敬酒,却被皇后硬生生抢走了一丝风头,阴媚儿心里立刻便不舒服了起来,嘴上撒娇一样嗔了声:“皇上——”

【狐媚】此时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里狠呸了一声。真真恨不得扑上去把这贱女人的脸抓花了。

端木殊则是朗声一笑,心情颇好的饮下了这杯酒。

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此时此刻俱在这里的可不止三个女人。若不是皇帝在场,众人有所顾忌怕失了颜面风度惹了皇上不喜,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会上演怎样的唇枪舌战呢。在宴上,苏海棠自也难免的饮了些酒水,她量还不错,喝了几杯也并不醉人,只是觉得有些闷热。再加上腹部微涨,便与身边的林凡打个招呼,带着寒露悄无声息的退下了。大殿之中,除了坐的最高的那个男人,却也再没谁察觉。带着寒露苏海棠先去解了下手,而后也不着急回返,反正宴会还要有些时候,她只需在散场前回去就好。凤栖宫苏海棠虽然在请安时常常过来,不过也都是在殿里坐坐罢了,还真未仔细逛过。不愧是皇后住的宫殿,不说别的,光说这园子就大气十足。

“这些都是梧桐树吗?”苏海棠仰起头,脸上一片赞叹。

凤落梧桐。果真应了【凤栖】之名。

“回小主,这些都是梧桐树。”寒露轻声解释道:“这些梧桐树都是先帝为发妻明仁皇后所种。”

明仁皇后闺名【桐娘】。先帝为她特意修建了这座华美大气的【凤栖宫】种满了她最喜欢的梧桐树,不过可惜的是明仁皇后是个福薄之人,只当了三年的皇后,便香魂归天了。那位如今还在五台山修佛的太后却是后来的继后。主仆两个一边轻声慢语,一边沿着小道往前走着。为了庆贺圣诞,这凤栖宫内挂满了喜气的灯笼,是以这周围通亮的狠,并不令人感到害怕。走了半晌,苏海棠脸色热气消散,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估摸了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带着寒露往回走。谁想在绕过一处假山时,猛地就伸过来条胳膊,苏海棠霎时吓得魂都快没了,张嘴便要大喊。一只大手却果断的捂了上来:“喊什么,要召魂啊!”苏海棠浑身都嘚瑟了有没有。就在蒙蒙愣愣住,捂着她嘴巴的男人果断的推搡起来,几下就把人弄进了假山下的阴影里。目睹了此间全过程的寒露,早就跪在地上,脸上的神情是又惊愕又担心。

趁着怀中女人还没从惊吓中回魂,端木殊手一探,整个从衣摆处钻了进去,瞬间就握住了那不大不小,却刚好能充满他一个掌心的绵软,用力捏了两下,他下颚砥在苏海棠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似是露出满足的表情:“从回宫后就没碰你了,可是想朕了?”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你个大头鬼啊!!!!!!!苏海棠整张脸是从红到白,从白都黑,黑了啷当,绿了吧唧,紫不溜俅。已是各种颜色转换了个变,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直冲她脑门,生平第一次——发飙了。

“陛下这样吓人是觉得很好玩吗!。”苏海棠咬牙切齿,整个人怒火中烧。

“恩,是挺有意思的。”那个被质问的人,反而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一边爱不释手的揉弄着绵软,一边空出一只手飞速解开了苏海棠的腰带,微微带着些冰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向着那女人女最羞耻最禁忌的部位而去。。于是,苏海滩不单是发飙,而且还炸毛了。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哼——”一声闷痛声猛然响起,端木殊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挂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龙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的女人。脖颈向来是生物的敏感处,是绝不容忍碰触的所在。在苏海棠咬过来的瞬间,端木殊下意识的把人甩了出去,而非常不幸的是,此时他们两正背处假山,于是苏海棠的后脑勺果断撞在了岩壁上。

“你干什么!”端木殊眉头一皱,心里起来的那些个兴致,全部消散了。他这人表面上是温文尔雅,其实内里性格阴晴不定诡秘的很。且他最恨有人反抗自己,苏海棠刚才的行为算是踩了线了。他还好意思问自己干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后脑勺磕的太痛的原因,苏海棠眼睛里的泪水是哗啦啦的往下流,没几息就胡了满脸,显得可怜的要死。

“皇上把我弄进这等地方,还要问我做什么?”苏海棠心里恨得发狂,竟是连自称的臣妾都给忘了:“我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儿,自幼学的是女则女训,学的是容德言工,可皇上呢?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那些泄欲的贱女子吧。百般折辱尚且不够,如今还拉着我,欲行那野合苟且之事。”苏海棠半开的胸脯急速起伏着,眼中的泪水却越加汹涌蓬勃了。士可杀不可辱,今儿若真叫这人得手,苏海棠宁可现在就撞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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