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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续前缘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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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池受不了了,像垂死的狮子挣扎着发出最后一吼:“#,#!你复读机啊!”

没想到美人却点了点头,向老太太挑了挑下巴,信娘也连忙松开了手。

老太太朝薛池招了招手,薛池心中一动,捂着肚子连忙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

一走到外面,薛池眼前一亮,原来是个小花园,虽然很小,但也很别致,花木错落有致。正中间搭着白棚,看起来就像薛池压垮的那个,但现在已经又支起来了,看不出痕迹。薛池来不及多看,被尿憋得赶紧窜到老太太身后,但老太太却不紧不慢的,带她走过了三四间屋子,这才指着边上一间单独的小屋子。

薛池冲了进去,就看间中间有个暗红色的木桶,桶上面有个架子让人可以坐着,她决定这一定要是尿桶,赶紧上前去解决了。

一时间只觉得仿佛又活了一回,全身一松。

她闭着眼舒了口气,这才睁开眼打量起来:这应该就是古代的洗手间吧,淡淡的有点异味,但也不是很难闻。整体干净整洁,一边有个木架,下边三脚支着,半中腰架了个桐盆,再上边有个t字木架,搭了块素白布巾。旁边放了个青色大水缸,水面上漂着半个葫芦瓢。薛池过去从水缸中舀了水洗手擦干。蹒跚着走了出去,老太太正在一边等她。

老太太领着她往回走。薛池这才有心情看仔细,白棚子下头放着个乌沉沉的条状物,像是棺材。

有棺材不用,要这样鬼祟的用被子包了埋在屋里?

薛池看了看前边的老太太,又转了转头看了看四周,想要逃跑,但一抬眼,就看到林荫后露出的墙来,她惊讶的四处一打量,才发现绝对不低于两米高的围墙,似乎将这小院子团团的围住了。

这就不好办了,只要出不了这墙,对方有三人,在这小院子里随便一搜就能找到她,何必做无用功。

薛池叹了口气,继续跟着老太太走了。

等走到屋里,就看见美人坐在桌旁,愁苦娘不见人影。

老太太拉了薛池过去,推推搡搡的,让她在旁边站好,离得近了,薛池才闻到美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说不出品种,却非常自然怡人,并不像是香水之类的人工香味。

美人轻轻的蹙着眉间,目光落在地上。薛池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原来是埋尸的地方。

半晌美人叹了口气,薛池只觉得如果是自己以前班上那帮糙男生,只怕都要被这美人一口气叹化了,一个个都会打了鸡血似的上来勇跃求分忧解难。

就是她这个女汉子,这会也不敢发出声音,怕打搅了她。

过了一会,愁苦娘端着个托盘进来了。

薛池眼前一亮,老远就闻到香味,肚子配合的咕咕叫起来。

薛池满意的看了美人一眼:就凭这咕咕叫声,不用我再说废话了吧。

愁苦娘往桌上放了一碗粥,一碟子金色卷状食物。还有一碗东西黑乎乎看起来像是药汁。

薛池左右看了一圈,见她们都在盯着自己,虽然心里有点发虚,但肚子饿啊,她试探的伸出手去拿粥碗里的勺子,却被老太太一伸铁爪给钳住了。

美人纤纤玉指指了指药汁:“&*。”

薛池愣了愣。

美人继续道:“&*。”

薛池瞬间明白,复读机又来了。她试探的跟着重复了一下:“&*。”发音有点不准,美人摇了摇头,又重复一次,直到薛池发音准了,老太太这才端起药送到薛池手里。

薛池盯着药看了一阵:麻蛋,费这么大劲,总不至于要毒死我吧?趁她睡的时候给个安乐死不是更好?

这么一想,她就捏着鼻子将药一口灌了下去。

一口干完,苦得眼睛鼻子都皱到一起,恨不得立即灌半碗粥冲一冲味道。手刚伸出去,老太太一下又钳住她的手腕了。美人继续淡定的指了指粥:“%*。”

薛池已经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了,赶紧跟着学了起来,只是心里直嘀咕:“怎么感觉把我当狗在这调|教呢?”

  ☆、第3章 识时务

自古有云:识时务者为俊杰。

薛池在成长的过程中学会了要坚强,也学会了不得不适应环境。

所以虽然这三人行动诡异,可薛池对现境一头雾水,又没有明显的感觉到她们的恶意,所以也是十分配合。

美人端着杯茶,神情淡然,慢条斯理的教薛池一些词汇。

薛池拿出考前冲击的劲头,努力的学习着。

老太太和愁苦娘退了下去,过了一会再来时像是洗漱换过衣裳了。正好薛池也吃了个半饱,还要再吃,美人似乎对她的食量不满,微微露出点脸色,愁苦娘赶紧上来就把碗碟收走了。

老太太强行钳住薛池的手,拉到美人面前给她看。

美人上下打量一番,皱起了眉。

薛池顺着她的目光落到自己手上。纤细,但皮肤微有点粗糙,是健康的小麦色,指甲修得短短的,指甲缝里倒是干干净净的。

美人看了一阵,声音轻柔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老太太和愁苦娘就端着一盆乳白的液体过来了,愁苦娘将盆子放到桌上,老太太就动手将薛池的袖子往上挽了挽,然后将她的手放盆中按。

薛池莫名其妙,又闻到盆中有股奶味,迷迷糊糊的就随着老太太的动作将手泡在了盆中。温润柔滑的感觉一下裹住了她的手。

她左右看了看,好像真的是奶。

她哈哈哈的怪笑了三声。引得三人目光古怪的看着她。

薛池不管:没想到我也有用奶洗手的一天。

老太太按着她泡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让她拿出来,又用布给她把手擦拭干净。随后又拿了一罐香喷喷的软膏来,不要钱似的往薛池手上擦,厚厚的糊了一层,再用棉布将她整个手给包住。

薛池嘴角直抽,怎么感觉像是在给她做手膜呢?

她自问,如果家里突然来了个不明来历语言不通的人,她最多就是让人坐在门外,端杯水给她喝。要给人做手膜,这得怎么样的境界啊?

太过反常,薛池眼珠转了转,开始发散思维:总不会是要把手敷敷好,再给剁了献手吧?太子丹不就剁过双美女的手给荆柯?

薛池哆嗦了一下,现在她状态回复了一些,假装不经意的左右看看,美人倒是像风吹吹就能倒的,薛池一掌就能扇飞她,但老太太和愁苦娘看着都是常年干活的,尤其老太太,这种年纪的大妈大爷都有种狠劲和蛮劲,薛池亲眼看见过一个奶油小青年被个六十岁的老大爷追着暴打没有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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