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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宠_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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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饿,说明正在恢复,是好事。

韩拓立刻命人传膳,不过先端进来的却是一碗乌黑黑的汤药。

顾婵一看又想哭了,她还记得梦里那苦得永生难忘地滋味。

“璨璨听话,先喝了药才好吃饭。”韩拓哄了半晌,顾婵才勉勉强强地把药喝下去,苦得一张脸皱着,五官几乎都要挤到一处。

吃过药,又过两刻钟,才有晚饭送到。

然而,顾婵的晚饭不过是一碗白粥。

她嘴里汤药的苦味尚未退去,白粥虽然煮得绵软,却没有任何味道,吃起来和吃药差不多,依然只有一个“苦”字。

喝不两口,顾婵便偏过头,躲开韩拓送到她唇边的匙更,不肯再吃。

“再吃一点,听话。”韩拓好声好气劝她。

“王爷,我不想喝白粥,能不能换成别的。”他温柔,她便撒起娇来。

没想韩拓并不顺着她意思,直接拒绝道:“不行,你多日未曾进食,刚开始恢复饮食只能吃清淡且容易消化的,不然肠胃会不适应,届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太苦了。”顾婵摇头不听劝。

韩拓闻言,反手将匙更送到自己唇边,尝一口,挑眉道:“哪里苦?米香味十足,璨璨听话,再吃点,吃饱了好得快。”

灌一肚子粥能有多大用处,顾婵根本不听,她这会儿力气也恢复了些,踢着脚道:“我想吃味道重些的,牛肉羊肉什么的。”

她明明闻到帐篷外有烤羊肉的味道,勾得口水都快流出来,怎么可能耐烦吃那清汤寡水的白粥。

看来真是如萧鹤年所说的,醒来便无大碍,不然哪里有精神闹挑嘴的坏毛病。

韩拓心中轻松不少,也更将萧鹤年的嘱咐当做一回事,断不肯由得顾婵任性挑食,眼睛在她气鼓鼓的小脸和粥碗之间转上一转,便有了主意。

顾婵不知韩拓此刻所思所想,只看到他笑着将匙更收回碗里,一仰头将粥全数灌到嘴里,还以为这是答应她了。

没想到,下一刻,韩拓便整个人朝她俯身过来,嘴唇结结实实地堵住她双唇,牙关跟着被顶开,白粥如数送进她口中。

这还不算完,他灵活地纠缠着顾婵的丁香小舌,强迫她将喘息着将粥全部吞咽下肚。

顾婵瞪大眼,气得转动舌头推挡以期表达抗议,谁想到换来的是韩拓更猛烈的攻势。

待两人终于分开时,韩拓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顾婵呢,因为身体尚虚弱,根本是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全身发颤,得依靠韩拓抚着她脊背顺气,才慢慢平复下来。

五月末的天气,说热还不算太热,但是帐篷里不透风,气闷得很,顾婵到底是虚得厉害,如此一番折腾下来,已出了一身汗,周身黏腻,十分难受。

“王爷,我想洗个澡。”她小声提出要求。

韩拓并未说行还是不行,只伸手掀去顾婵身上盖的夏被。

她正半坐着,一眼便看到自己下.半.截.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啊……”惊呼的第一个颤音还没抖完,就被顾婵自己吞了下去。

因为韩拓已分开她双腿,俯低身子,头凑在她腿间仔细查看。

顾婵大腿内侧的伤虽然当时看起来惊心,其实都属于皮外伤,萧鹤年有上好的伤药,韩拓又细心照料,清洗伤口,换药,从来都亲自为之,从不假手于人,所以恢复的很好,结痂已开始渐渐脱落。

“沾水应该是没问题,不过不能泡澡。”韩拓终于自顾婵腿间抬起头来,做出回应。

“唔,没关系……我洗头发……”顾婵脸红得像熟透的石榴,大脑打结,嘴里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韩拓笑着揉了揉她头顶,起身去唤人准备。

不大会儿,侍卫便抬进来两桶热水、两桶凉水来,还有一个直径三尺来宽的木盆。

顾婵不明白那个盆是预备做什么用的,毕竟她坐着的时候已经透过床前折屏看到,帐篷里桌案对面的另一扇屏风后面,摆着立式的樟木大澡桶。

不过,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像遇到像刚才那么羞人的情景,于是,在韩拓伸手抱她的时候,抢先说道:“我自己洗。”

“嗯,我先帮你洗个头。”韩拓柔声说着,还指了指自己额角,“你头上有伤口,怕你看不见碰着。”

一壁说一壁改了姿势,将顾婵放躺在床上,头悬空在床沿外面。

韩拓先打湿了她的头发,再拿来他自己平日用的皂角在她发上揉搓,他从来未曾做过这等伺候人的活计,难免有些笨手笨脚。

顾婵的一把长发养得极好,黑亮浓密顺,比最上等的贡缎还要柔滑几分,虽因为身体原因多日不曾清洗,却未见打结毛躁,依然滑不留手,数次调皮地从韩拓指间溜出。

如此一来,更令得韩拓手忙脚乱,本是简简单单地一件事,却弄得他满头大汗。

被好生伺候着的那个倒是舒服得不行,待韩拓用棉布巾绞干了顾婵的头发,她已经歪在那里睡着了。

不过她睡得并不沉,韩拓抱起她时立刻便醒了过来。

“王爷,我自己洗。”

人虽然睡得迷迷糊糊,该腔调的事情却一点也没忘。

韩拓从善如流,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地上。

顾婵之前靠着床头坐过一阵,以为自己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谁知完全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韩拓才一松手,她便软绵绵撞在他胸口,然后顺着他的身体往地上滑落。

事情发生的令人措手不及,顾婵四肢无力,根本来不及去抱住唯一能依靠的那具身躯,韩拓又慢了一步拉住她。

结果极其惨烈,顾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路向下,脸从韩拓胸.前滑至他腰腹,复又向下,鼻尖、嘴唇皆与小王爷进行了短暂却亲密无间的接触。

夏衫本就单薄,韩拓在帐篷内时只在中衣外面套了一间绉纱直缀。顾婵透过那细薄的纱料完全可以描绘出小王爷的形状,她正暗自庆幸适才两人并未做过什么害羞的事情,所以小王爷这会儿十分乖巧柔软,不至于太令人尴尬。

谁知这念头才从脑中闪过,便看到绉纱衣下,渐渐撑起的小小尖状的一顶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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