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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在渊_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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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桐惨淡一笑:“以后我就不再来打扰你了。”

贺渊没说话,手中动作未停,优雅地沏茶,姚桐盯着他的手,也安静下来。

半天之后,才听见他淡淡说:“我考虑一下。”

这句话模棱两可,说了等于没说,姚桐有些失望,但她仍然扯起笑容:“谢谢贺哥!”

也许是心中有事,姚桐坐没一会儿就告辞离去了,贺渊也不留,等人离开,才问萧阑:“你那口东北话从哪学来的?”

萧阑嘿嘿一笑:“寝室有个东北的,日子久了就学会了。”

“她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这次走了,下次还会再来的。”

“祖国语言博大精深,那人家下次换成上海话好了。”

他凑上前,忽然问:“小黑,她是姚三刀的女儿,你是姚三刀的师侄,那你俩啥关系啊?”

贺渊没有说话,却忽然抬头一笑,颇有冰雪消融的惊艳,萧阑见他笑过的次数不多,却每次都有心口怦怦直跳的感觉。

萧阑捂着胸口躺倒呻吟:“你别这么笑,你一笑我就受不了了,祸水啊!”

贺渊还在笑,一边伸手过来勾他的领子,把他上半身给勾了过去,然后薄唇贴近他的耳朵。

“你说啥关系?”

“嘿嘿,青梅竹马,指腹为婚?对不?不说话?不说话就是才对了?小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这个阿姨长得苍老了些,可你也不能抛弃糟糠之妻啊,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红杏出墙!……不过话说回来,你亲过她没有?”

“哎呀小黑你干嘛不说话,其实早就亲过了吧?”

“亲过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亲过没有,就算你亲过但你不说,那其实还是算亲过的,亲没亲过不是你说不说就可以掩盖的……”

贺渊看了他半晌,像是要确认自己怎么就对这么个缺心眼起了兴趣,然后忍无可忍,用实际行动封住他的嘴。

这一吻简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从坐着到在柔软宽敞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谁也顾不上去整理。

贺渊的胸膛敞开一大片,匀称而蕴含力道的薄薄胸肌覆在上面,在从窗帘间隙穿透进来的阳光照耀下纤毫毕现,散发着迷惑人心的光泽,萧阑忍不住将头向上仰,轻轻咬住上面的乳头。

乳头其实并不是大多男人的敏感点,但是在特殊环境下的刺激,总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贺渊微微一震,钳住他腰部的力道又大了些,膝盖往上一顶,分开他的双腿,恶意揉弄着两腿中间柔软的器官。

“嗯……”萧阑的下巴被他捏住往上抬,嘴巴亦被半强迫着唇舌交缠,吞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俊秀的眉毛忍不住向中间拧起,却忽然有种隐忍受虐的美感。

贺渊也不让他擦,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背,将他两只手腕都紧紧抓住,这样萧阑就必须将整个身体朝上弓起,又恰好方便了对方肆无忌惮的侵犯。

“小黑你……嗯啊!”话唠本性还没发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原本绵软无力的器官被膝盖时轻时重的力道顶弄得半硬起来,贺渊伸手解开他的裤链,半硬的器官立时从里面弹了出来,手指轻轻一弹,茎身微微一颤,连带着整个人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第43章

茎身的形状干净漂亮,被一双修长的手拿捏把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渐渐开始泛红,平时被皮肉覆盖住的青筋浮了出来,烫手灼热。贺渊却似毫无知觉一般,用指甲挑开上面的包皮,用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动作缓慢磨蹭,折磨得萧阑欲哭欲笑。

“舒服么?”原本冷淡的眉眼此时微微上挑着看他,却显得勾人无比。

“小黑,你真会伺候人……”萧阑被他弄得眼睛湿润,喘气连连。“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贺渊嘲道:“你也就剩一张嘴皮子了。”

说罢捏紧已经喷薄欲出的器官,一边伸手刺入后边,沾了欲液的手不骄不躁,慢慢拓开干涉狭小的入口,被内壁紧紧裹着的指节有节制地敲打着,每回都恰到好处让萧阑的腰软成一团,被手指肆意侵虐的地方却没有出血,只是层层裹住手指,像是不愿意它离去,又急欲将它吞得更深。

萧阑浑身酸软无力,双手被贺渊拿了系窗帘的布条绑住,双腿大开任人亵玩观赏,上身的衣服却还松松落在臂弯处,胸口露了大半,上面情欲微醺,一直往上蜿蜒到修长的脖颈和俊美无害的面容,蕴了泪意的眼睛半眯起来看着他,却忍着不肯发出呻吟。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好汉?”贺渊嗤笑一声,将手指撤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滚烫粗硬的物事,长驱直入,却因之前充分的前戏而没有让身下的人受伤。

萧阑抓着他的手臂,泪眼汪汪地上气不接下气,却仍还要攒足力气说一句话:“这一切都颠倒了,我要重来!……”

“晚了。”贺渊面无表情,动作却更凶狠,直干得萧阑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到贺渊在跟别人说话,但又听不清楚,声音像被隔了一层,遥远而回音重重,萧阑不自觉地皱起眉毛,却转瞬又被拉进一个更深沉的梦境里。

这回他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站在一座巍峨壮丽的宫殿面前,四周延绵开去,层层叠叠,都是数不清的亭台殿阁,在严谨而细密的风格中,又揉合了肃穆的天子气象。

在唐以前的皇宫建筑都只能存在于史料与想象之中了,但即便是唐代,遗留到现在的也只有残亘断瓦而已,眼前这些建筑,既没有唐代的华丽雄伟,更没有明清那般喜欢用黄瓦红墙来衬托帝王的威严。

这是秦,还是汉?

自己的手是被牵着的,一只温暖干燥,有些粗糙的大手将自己的小手握在手里,就像这世上的一切风雨都有他来遮挡。

萧阑抬头,那人冠冕垂珠,上衣玄黑,下裳纁红,袖袍宽大,腰带上蟠龙玉佩的璎珞随着脚步一晃一晃,奢美雍容,那人一手牵着小娃儿,一手按在腰间的宝剑上,龙章凤姿,顾盼自有一股震摄人的威严。

这个人我认识。萧阑心想,可却看不清被遮在冕旒后面的容颜。

而自己附身着的这个小娃儿,是他又不像他,陌生且熟悉的微妙感觉让他半游离于这个身体之外,看着这一切。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一脸敢怒不敢言,显然是被训了,穿着冕服的帝王莞尔一笑,蹲下身,点点他的鼻子。

“还委屈呢?”声音带着浓重的陕西味儿,不像现今听到的京腔,于是萧阑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当时的官话了,可自己为什么听得懂,却来不及深究。

“阿爹欺负人!”小P孩要哭不哭,鼓着腮帮子,声音软得可爱。

“阿爹哪里欺负你了,阿爹是在教你当帝王的道理。”男人低低笑着,无视背后一行人愀然变色的神情。“你要知道,在这个皇宫里,兄弟姐妹,谁都不能相信,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能依靠的也只有你自己。”

“那阿爹呢?”小娃儿抬起脸,包子似的白皙脸颊上黑乎乎的,沾了泥灰。

男人举起袖角帮他擦拭,动作轻柔呵护。“阿爹当然是可以依靠信任的,可如果阿爹死了呢?”

“阿爹不会死的!”小娃儿大声喊,一边扑进男人的怀抱,嘟囔着再次强调。“阿爹会活很久很久的!”

“好好……”男人只得哄道,抱起他往远处的殿宇走去。

这是干嘛呢,什么时候连梦都这么高端了,还能说陕西话,那赶明儿能不能来段吴侬软语的?萧阑一头雾水地被他牵着走,跟着男人推开殿门进去,却忽然被铺天盖地的热浪团团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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