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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个同桌_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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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后座看完了整个唇枪舌战,你来我往和十八只母鸭子嘎嘎叫似的吵架的高以:“……”

  这大概是正确开启贺森凉的方式。

  “裴裴,你别欺人太甚!”贺森凉猛踩油门,本来坐的笔直的程裴因为惯性,被安全带吧唧拉回了座位上,捂着胸口的程裴动作缓慢的转向了开车的贺森凉。

  “说不过我,就要动武?”

  “从现在起,你别插手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就对你还是只动嘴上功夫。”

  程裴勾起安全带,指甲在安全带上扣扣蹭蹭,“可以,本来就是你两的事情,我这外人插手的确不像话。”

  “反省的挺彻底,之前怎么就没这等思想觉悟呢?”贺森凉懒得拆穿程裴为什么会帮季盛瑜的真正原因,看贺森凉又用熟悉的嬉笑方式说话,程裴知道贺森凉是不计较之前的事情了。

  贺森凉和程裴心照不宣,潘绍的事情,程裴建议他找季盛瑜,他选择了找季盛瑜,自然是考虑到了季盛瑜极大可能从某种地方让程裴欠了人情,而程裴为了还人情,又考虑到他是真的喜欢季盛瑜,才勉强答应帮忙。

  贺森凉自己顺着程裴给的理由,顺势而下。

  这一场季盛瑜算计程裴,程裴见缝插针的把季盛瑜作为解决方法送给贺森凉,贺森凉出于不违背自己的内心,选择了和季盛瑜一起解决掉潘绍,结果季盛瑜一个人就把潘绍吓得屁滚尿流。

  并不能确切的说到底是谁赢了这场。

  “之前没有一个好的领导人。”程裴十分献媚的说,情况允许,只怕程裴此时已经在给贺森凉捏肩捶背了。

  高以:“……”

  好大好能见风使舵又能言善辩的马屁精。

  “以后你知道怎么做了?”贺森凉这句话并不单单说给程裴听,后座上的高以汗毛根根立了起来,抬头看向车载后视镜,和驾驶座贺森凉的眼睛对上了,渐渐地在贺森凉的注视下,高以缓缓的点头。

  贺森凉这才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开车往定好的酒店走。

  “你回来先到我那住两天?”贺森凉说,“跳蚤和鸡鸭鹅很想你。”

  程裴:“……我又不是牲口,他们怎么会想我?”

  “你这人真无情。”贺森凉喷程裴,“小动物也是有感情的。对吧,高以?”

  原本隔岸观火的高以,只好点头,“跳蚤是条重感情的狗。”

  程裴:“……哦。”

  三个大老爷们吃饭,席间偶尔说句话,气氛不尴不尬,也并不热络,吃过午饭,高以找借口先撤了。贺森凉载着程裴往家走。

  “你和高以怎么回事?”

  程裴垂头丧气的长长叹了口气,“和他吃顿饭,结果引发了醋坛子呗。”

  “你们,貌似,只是单纯的前室友关系。”贺森凉吐槽。

  “别说这个了,你和季盛瑜?”程裴问。

  “人人都有本难渡的爱情史。”贺森凉说,“烂绳牵猪——慢慢来。”

  程裴:“……”

  “行吧,你两的事情你两自行解决吧,别作过头,这是我给你的唯一建议。”程裴语重心长的说。

  “作为前辈赠送给后辈的良心忠告?”贺森凉斜了程裴一眼。

  程裴:“呵呵。那你努力啊。”

  “会的,争取把前辈拍死在山崖上,我不是你,季盛瑜也不是那谁,我要是你,两人处了四五年,早把人拐到手了。”贺森凉心满意足的怼完被戳中痛点的程裴,心情愉悦的回到了家。

  高以把跳蚤照顾的很好,秋老虎常让人汗流不止,遂高以把跳蚤的毛剃了。剃就剃了,还东留一戳,西留一撮,十分不伦不类。贺森凉的嫌弃透过空气都已经传达给了跳蚤,跳蚤在他进门后,没像往常一样,往他身上贴。

  跳蚤难得乖巧的坐在玄关,眼泪汪汪的看着贺森凉,时不时的呜咽一声,听的人心生不忍。程裴抱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上,被跳蚤呜咽了半小时,呜咽的心焦不耐烦,皱着脸踢了一脚坐在旁边玩游戏的贺森凉。

  贺森凉扭头看程裴,“你一脚把僵尸踢进了我的房子里。”

  程裴怒火直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玩植物大战僵尸。多少年了,小情侣都没你能挺,人家好歹还有个七年之痒,你连痒都没有。你看看你家狗。”

  “它怎么了?”贺森凉对跳蚤的声音自动屏蔽,“你当听不见。”

  “开什么玩笑?”程裴瞪眼,“叫那么多声,叫的声音那么大。不能因为它剃毛了,你就嫌弃它。”

  “我不是因为它剃毛嫌弃它。”

  程裴莫名其妙了,疑惑不解了。“那因为什么?”

  “因为剃了毛,还是那么丑。”

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跳蚤大概是要成为史上第一个羞愤要跳进泳池里自杀的中华田园犬了,如果它听得懂贺森凉的话,作为一条把自尊和下限踩在肉垫下的狗,跳蚤充楞装傻的跳到了程裴腿边,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凝视着低头的程裴,仿佛此人是它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

  程裴自一脚踏入植物界,对所有的小动物都充满了疼爱,平日没少在实验室里对那些不长大的植物碎碎念,深谙和动物打交道,旁边的贺森凉失明般的对这一幕看不见,程裴摸着跳蚤坑坑洼洼的脑瓜子,不禁脱口而出。

  “这脑瓜子剃的的确不怎么好,摸起来的手感都差了不少。”

  贺森凉:“这下好了,又添了个理由,手感没有以前好,明天我要让高以把它领回去,什么时候毛长齐了,什么时候再领回来。”

  程裴狂摸狗头,被这坑坑洼洼的手感迷的停不下来,“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把跳蚤弄成这样?”

  “秋老虎太凶残,高以体贴的给它脱了件外套,换上马甲。”

  “碰上你这样的主人,也是跳蚤被乌鸦叫了十八年积累的倒霉。”程裴万分怜惜的轻抚跳蚤的狗头,“瞧瞧你主人那对你嫌弃的眼神,再看看他那连打个电话问为什么给你剃毛的表情,你跟了他,那就是走上不归路。”

  贺森凉成功的打下一关,俯身捏着跳蚤的耳朵,上下提溜看了半晌,皱着眉头发言,“耳朵为什么不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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