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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翻身_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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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笑咬牙,这小狗怎么忽然就不听话了呢?明明一开始还懒得像只猫似的,怎么现在倒是警觉起来了?

“喂,我跟你说,你别再退了,不然我就让人把你给咔嚓了,扔进锅里,反正狗肉味道挺好的!”夏云笑恶狠狠的威胁着。

身后的姚蚩则是勾唇浅笑,静默着,在看热闹!

小黑似乎是慌了,咧嘴大吠,吓得夏云笑差点慌了手脚。

“汪汪……”小黑撕心裂肺的吠吼着,就是不许夏云笑靠近。

“你不听话,我生气了!”夏云笑直起腰肢,指着小黑的鼻子就骂,“你这个破狗,也不想想我来的时候还给你吃了个骨头呢?!”

姚蚩闻言,扑哧的笑出了声。

“夏云笑,我听说,商离儿下午会在清水河游船,你怎么不另想主意?”

“游船?”夏云笑在脑海幻想了翻,其实没这只狗也很OK啊,古代人喜欢什么,他可以对症下药啊!难道他的脑袋还比不过这时代的古董人!

可是,要做什么好呢?

吟诗?!

不行,高中以后就没在看过什么古赋诗词了,唯一记得的就只有鹅鹅鹅……

做对子?!

也不行,他没那个口才啊!也不精通。

现代人在古代人好像能拿出来的东西挺少的,要不,唱歌……吧!

对了,情歌,就算是惊世骇俗,但是,这不也显得他多才多艺!没准,商离儿芳心一许,明天就不招婿了呢?!

第七十四章 文儿的选择

  夏云笑回神:“我要去游船!”

  “我倒觉得,你何不明日招婿时再作打算,听说只考才艺,夏云笑你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会对自己没有信心吧?!”姚蚩似笑非笑,看似试探又不像试探。

  夏云笑嘴角抽搐了下,这句身体的记忆他一开始他的确还能感觉到,可是,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具身体的记忆在他的脑海已经渐渐模糊,他现在甚至连夏家几个熟悉的家仆的名字都叫不出来,更别说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了。

  难道要他在招婿的时候高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他又不是疯了,在女神面前出丑!

  “老实说,我对自己还真没有信心!”夏云笑支吾着,试图转移话题,可别被人识破了,“啊,师父啊,你肚子饿不饿?”

  “我们吃过饭还没有一个时辰呢?!”姚蚩见夏云笑摆明在敷衍他,也没有不悦,只是眼眸深处一丝探究划过,“算了,你要是真想游船,我陪你!”

  夏云笑急忙摇头:“不不不,我不想游船了,明天招婿的时候再说吧!”开玩笑,姚蚩眼里的探究他又不是没看见,万一给识破了,他根本不懂琴棋书画,除了会写字根本就是诗词文盲,他只是一缕流浪幽魂寄托在夏云笑身上的事若是被人看出来了,那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应该会被火烧的吧!

  夏云笑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姚蚩好像看出什么的模样让他有些心慌。

  “我先回房了,你别也在我家屋顶上休息,屋顶要是破了的话,你赔不起的!”老爹在这宅子撒下了大笔钱,要是房子有什么闪失,老爹还不哭死!

  夏云笑摆摆手,僵硬的身体缓缓从姚蚩眼前离去。姚蚩淡笑不语,夏云笑越是在意,就说明有问题。

  一个人就算忘记感情,不可能忘记从小就接受的教育,根深蒂固的东西,夏云笑,你到底是谁?!

  夏云笑才走到走廊拐角处,撒腿就跑,耳朵很灵的姚蚩静静地听着,夏云笑逃跑的脚步声很慌乱!

  见四下无人,姚蚩才缓缓的转身,来到柴房的后面,有一堆假山,石块凌乱的散落着,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女人衣衫凌乱,墨发随意散乱着,胸口的血渍异常显眼,像是被大刀划了个口子,但更像是某种残暴的野兽想要将她的胸口狠狠撕开。女人犹存一丝气息,苟延残喘着,很是痛苦。

  见到来人,女人努力睁开眼,气喘吁吁的开口:“快……救救……茵茵……”

  姚蚩讽刺的勾起嘴角,冷冷的笑道:“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有闲心去管刘茵茵,小姨,让我帮忙是有代价的!”

  女人自嘲的笑了,笑着笑着,眼角却划过了泪水:“什么代价,我都能接受!”

  “包括杀死太后么?”

  女人惊骇着抬头,然而很快的 ,便支撑不住,倒在了一边:“那我只好……对不起茵茵了!”说完,女人便吃吃的笑了。

  姚蚩冷下脸:“看来小姨已经完全倒向太后了,我的命令都不听!”看着女人虚弱的模样,苍白的脸,裂开的唇,再不及时救治,便一命呜呼。

  姚蚩蹲起身,将女人扶起,让她靠在了假山上。

  “小姨,你的养育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死,要么太后!”姚蚩白皙的大手血管凸显,看起来很有男人味,本该温暖的大掌此时却冰冷的像是寒冬,而这只冰冷刺骨的触感却温柔的整理女人的发,女人似乎被冻伤,浑身颤抖不已!

  女人的泪水一直流个不停,止都止不住,硬逼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许久,像是下定决心,裂开的薄唇颤抖着,缓缓地吐出一个字:“……我!”

  姚蚩眸光狠戾闪烁,他的小姨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他的命令。看着悲戚不已的女人,姚蚩冷笑:“小姨,别急啊,还有一个选择,茵茵、你、太后!这很好选的。反正茵茵已经落入阿离的手,也活不了多久。”这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女人眼里闪着绝望,呆呆的,不知道思绪飘到了何方。许久,她便不再沉默:“为什么?这么做也是为了让皇上江山稳固么?这么做是为了皇上么?”女人很激动,他不明白,姚蚩明明是站在封君严这边的,杀了她或茵茵,对江山都无关紧要,更不能帮助封君严一统天下,这根本就没道理!

  “不是!”姚蚩很爽快,“放心,以后你会知道原因,好了,选好了么?”

  女人咬牙:“我选……茵茵!”对不起茵茵,她现在还不能死!

  姚蚩闻言,满意的笑了,“文姨,这才乖嘛!正因为毫无关系,才更不能留情不是么?若是下一次,你在偷偷给阿离通风报信,我不会手下留情!”他讨厌不听话的玩偶!

  女人嘲弄的笑着,目光垂下,盯着杂草的土地:“我只是想劝他回家!”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若是被茵茵察觉,就会发现她和三年前的邪教分子有关,若是被发现,茵茵一根性子通到底,若是认定她和三年前的刺杀事件有关,她有口难辩。还有可能连累姚家,她知道她的举动轻率,可是她无法不去管那个孩子。

  姚蚩闻言,起身,扔下一只药瓶:“自己疗伤,茵茵……是不可能活着回来的!”阿离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抓到她,不可能轻易放过茵茵。况且,三年前,要不是毒后刘茵茵,他还真没办法将阿离废去武功,让他躺在床上整整一年。

  阿离不是吃亏的主,怎么可能对茵茵手下留情。

  女人闻言,缓缓的低下头,捡起药瓶,炽热的泪水落不停,脑海里全身茵茵那毫无顾忌的吃相。

  全是她的错。

  她之所以不拦着太后,就是为了见见阿离,她以为三年了,阿离的恨该消了,结果,这一趟,她们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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