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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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四贝勒府里除了年若兰这外,哪个女人的房里不都供着几尊佛祖观音的像啊!

  “多诵佛经可以明性,见真,你性子不够沉稳,多读读经书对自己有好处。”胤禛嘴角一抽【爱花见花开,美过西施气死貂蝉】她怎么就好意思说呢。

  年若兰弹了下手里的经书,微微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巴。

  “禀年侧福晋,容奴才插一句嘴,这本经书啊跟普通的经书可不一样,这一字一句的都是由咱们爷亲手抄写的!”

  年若兰听了这话发出一声轻啊!再细细一番,那书中的字迹果然是胤禛的。

  “多嘴,滚下去!”胤禛眉头一皱,当场斥了句。

  苏培盛嘿嘿一笑,十分欢愉的滚开了。

  “爷怎么不早说!”年若兰喜滋滋地嗔了胤禛一句,脸上总算露出了点笑模样。

  “喜欢?”

  “嗯!”年若兰狠狠地点了点头小脑袋。

  胤禛满意地冲她笑了下,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了句让年若兰几欲吐血的话来。

  “爷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以后,你把这本佛经完全背下来!”

  我草~~~~你说啥~~~~

  年若兰目瞪口呆。

  ……………………………

  今日是年若兰的生辰,做的东西自然也格外的多,都是她喜欢吃的,二十几道菜,满满登登的一桌子,看着就叫人口舌生津。

  胤禛自然是跟着她一块吃的。

  因为这顿饭吃的早,吃完了后天色依然还是大亮的,年若兰正想着接下来要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呢,胤禛却突然说道:“去换上件平常的衣裳!”

  年若兰一愣,大眼珠子骨碌碌突然暴发出一阵亮光,扒着胤禛的胳膊就问:“爷要带我出门?”

  胤禛淡淡地斜了她一眼。

  年若兰欧耶地一声,欢喜的不的了,先对着胤禛说了一大堆的好话,而后就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换衣裳了。

  清朝的人一般都穿两种衣裳,一种是旗装,一种是普通百姓穿的汉装。

  年家虽然在旗,可从骨子里面来说,还是百分百的汉人,而且年若兰本身就属于那种带着江南烟雨味道的美人儿,此时尽管换了一身较为普通的衣裳,却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只见她上身是一件八成新的白色绣花裳,外罩了件清丽淡雅的比肩褂,下身则是杨柳色的垂边裙,腰间是一条四合如意涤,头上挽着汉家女最常见的云髻,髻上插了一只珍珠簪,清清雅雅,却不失灵动尊贵又带着股小女儿似的风情,十分引人眼球。

  胤禛定定地上下看了她一眼,而后对着旁边站着的绿琴淡淡地说道:“去给你们家主子拿条斗篷过来。”

  这时节要什么斗篷!年若兰暗暗翻了个白眼儿,不过为了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出府机会,她依然乖乖巧巧的披上了那条翠纹织锦羽段的斗篷。

  二人出了府,直接上了马车。

  自从嫁人后,或者说自从穿过来后,年若兰其实很少有机会能够出门。仅有的那么几次也全奔着年府那边去了,而且每次她都要算计着时间,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有那个机会领略北京城真正的风景。

  今儿倒是满足了她这么一把。

  纤白的小手挑起车窗上的明黄色帘子,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使劲儿的往外看着。很明显他们现在行走在其间的大街非常的繁华,只见街边上处处都是繁华的商铺,衣食住行,简直应有尽有。年若兰看的十分来劲儿,对面的胤禛皱着眉头斜了她一眼,本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动了动嘴巴,到底没有把话说话来。小半个时辰后,马车一停,年若兰发现他们到了一座酒楼。

  这酒楼的门脸极大,上面携着块牌匾上书——仙客来,三个大字。

  胤禛领着她直接上了二楼包厢,这包厢设计的极有意思,只要敞开了门,从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下的的全景。

  此时楼下搭建的戏台子上正有人粉墨登场,敲锣打鼓,吹拉弹唱,可谓是热闹之极。

  这个时候人们,特别是达官贵族后院的女人们大都比较愿意看戏,年若兰也喜欢,觉得特别好玩儿,那剧情有的时候比韩国肥皂剧还不靠谱,譬如说她曾经就看到过一场“关于孝道”的戏,讲的是一个有个大户人家的老太太生病了,请了好多大夫都看不了她这个病,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悲恸不已的时候,她家来了个道士,那道士跟她说啊,想要救老太太的命需要人心口上的三滴血做药引,于是□□来了,老太太指明要自己的儿媳妇出这心头血,她儿媳妇舍不得小命誓死不从,然后被自个夫君以不孝为名个休了,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姐听说了这件事情,她主动找上门来,表示自己愿意献出心头血给老太太做药引,这位貌美如花的小姐献出了心头血后,侥幸——没死。她流着眼泪儿,拖着病弱的身体,在大雨中消失在了长街上,老太太的儿子也就是剧里的那个公子,被这位小姐的高尚情操深深感动了,当然,故事的结局自然就是,老太太的病好了,公子也娶了这位美貌如花的小姐,对方还因为自己高尚的品德而被世上称赞。

  整个故事,除了那个被休弃的妻子,完全就是din的结局啊!

  可是年若兰就想不明白了,既然这个戏说的是孝道,那内公子怎么就不挖自己的心头血出来就他妈啊!

[正文 第21章 小心眼儿]

  大约是这个世道的人们被各种道德压制的实在是太狠了些,所以在戏曲上往往就会出现那种细寻思起来特别荒诞可笑的剧目。

  年若兰就特别喜欢看,她不光看,她还喜欢写,没错,年若兰有一个小小、小小、小小地心愿,她幻想有一天自己的写的那些个小说也能编排成戏剧,就像是那些被改变成电影电视剧的小说一样,只要一想想,就特别的让年若兰热血沸腾。

  胤禛不动声色的往年若兰那便瞄了一眼,就见那小人儿探出个脑袋,双眼发亮嘴角高高翘起,正津津有味儿地看着底下的戏台子。

  这个戏班子叫“芙蓉台”,常年在南方那边演,因为本子新也有几个撑台的柱子,所以在南边戏园里声誉很不错。他们也是昨儿才抵达的京城,今儿是在京城演的第一场。

  嗑着瓜子喝着花茶,底下众人群起叫好时,年若兰也没落下,一双小巴掌拍的比谁都响,整张小脸红扑扑的跟颗大苹果似的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戏曲一般都分折子,一折子的时间大约是在二十多分钟左右,且在这种公众场合,戏班子表演的一般都是□□戏份,年若兰今儿看的这场戏里有武戏的部分,看着台上武生咿咿呀呀地架势,年若兰突然特别好奇地问胤禛:“爷,你会武功吗?就是一蹦三尺高,飞檐走壁的那种!”

  轻功啊~~~想想就让人怪热血沸腾的。

  胤禛向来知道这小丫头的思维跨度非常大,有的时候说说话呢,就突然能想到别的地方去,是以此时也不意外反而老神在在地回答道:“八旗子弟人人都要练骑射功夫!”

  年若兰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小声问道:“在地上挖三米的坑,爷站在里头能自己蹦上来吗?”

  胤禛霎时黑了脸蛋,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

  于是年若兰就知道了,他许是蹦不上来的。

  看了两个多小时候的戏,年若兰心满意足地从酒楼里面出来了,此时天色已经大黑了起来,京城里有宵禁的规矩,此时离着宵禁还有一些么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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