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_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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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若兰却知道,自打胤禛【宗人府一日游】的事件之后,胤禛与太子的关系就没有以前那样紧密了,这从胤禛有子,太子只送了贺礼和派了个侧福晋来贺上就能看得出来了。

  不过这大概也是胤禛希望看到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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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这种东西还真是一天一个样子,弘煦出生二十天之后,浑身上下已经完全没有刚出生时的丑萌样,完全变成了个白白胖胖地大宝宝。那藕节似的胳膊腿哦,那一捏一个小坑坑地胖脸蛋哦,简直是要多招人喜欢就有多招人喜欢。

  年若兰这才打从心眼里觉得不枉自己去了半条命的把他生下来,真的是太可爱啦~~

  “大宝,听听这是什么声音?”年若兰一边摇着拨浪鼓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大宝贝,弘煦睁着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晶晶亮亮地一个劲儿的朝他额娘的手上看去。年若兰摇晃的特别有节凑,或快或慢,就像是一首鼓调,清脆的狠。

  母子温温馨馨地顽了一会儿,直到弘煦困倦地打了个小哈欠,她才让人把孩子带下去。

  “唉!这连床都不能下的日子不知道还得过多少天?”

  “主子再忍忍吧!”绿琴在一旁笑着说道:“这女人坐小月子啊是最重要不过的事情了,您身子骨本来就比平常人弱些,生弘煦阿哥时可是遭了大罪的,便是做个双月子,都是使得的!”

  “可别!”年若兰一听这话立刻露出【恐惧】的嘴脸,连连摇手道:“我这躺在床上二十多天就受不了了,别说两个月了,那还不如死了呢!”

  “主子怎地又胡说八道!”绿琴先是惯常的嗔了一句,而后才喜滋滋地说道:“您生了小阿哥,这好日子,才就要来了呢!”

  这个时代,一个男孩子的出生,往往能够给围绕着他生存的人们带来许多的改变,拿依兰院里的这些奴婢们来说吧,自从年若兰生下了弘煦后,这一个个的尾巴翘的几乎都快要上天了。还是年若兰着了司棋挑了两个爱起事的婆子给狠狠惩治了一番,才算把这股子邪风给压了下去。

  “你去把画屏还有小得子叫进来,这整天的躺在床上都快变成聋子瞎子了!”

  “福晋新从安国寺里请来了一座观音像,现在每天必会有两个时辰在佛堂里度过,李侧福晋正忙着大格格即鬓的事情,宋格格一如既往的安静很少出自己的房门,武格格最近似是在学笙,院子里常常能听到笙箫之声,那位夏格格最近似乎病了不过不敢叫大夫,只遣了小丫头去府外买药吃,哦,还有乌雅格格在夜里往四爷书房送吃食却被四爷训斥了后,这段时间也挺老实的!钮祜禄格格与耿格格还是时常相互窜门……”画屏一条条的把自个打听出来的事情给自家主子叨咕了一遍。

  年若兰闲极无聊,所以即使是这些琐碎的事情也听得津津有味,画屏说完了后,她便把目光放在了小得子身上,笑着道:“说说,咱北京城中最近有什么消息值得听一听的?”

  小得子嘿嘿一笑,只道:“回福晋,要说事情却有一件而且极为轰动!”

  “哦?”年若兰眨了眨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是什么事情?”

  “回主子,今日正午,前朝余孽朱三太子极其子孙,被斩于市!”

  “小得子!”一旁的绿琴横每一竖,气道:“这种血腥的事情,怎好在主子面前说!你也太不知事了。'

  小得子脸色一白,诚惶诚恐地就要跪下,年若兰却摆了摆手:“是我让他说的,你训他做什么。再说这种程度的消息,可吓不到你主子我!”

  “主子!”

  “好了……”年若兰看向小得子,饶有兴趣地问道:“这个朱三太子的确是真的吗?”要知道在大清朝每隔几年就会在各地冒出许许多多所谓的朱三太子来,他们会打着【反清复明】这句在后世电视剧里几乎被叫烂了的口号给请朝廷带来无数的麻烦。

  “是!朝廷已广发公文,确是朱三太子无疑。”

  “算起来,这位朱三太子岁数应该已经很大了吧!”

  “是,今年七十有二。”

  七十二,这在古代已经极算是长寿之人了。这样大的一把岁数,合该是子孙环绕的躺在自家大床上含笑的离开人世,而如今却是要在天下人的眼前被斩落头颅。明廷在的时候他未必享受过什么太子的风光,而如今却要为了这么个名号而丢掉性命,想来却也令人唏嘘。

  “朱三太子一除,皇上无疑是少了个心腹大患啊!”年若兰挑了挑眉头,觉得康熙皇帝最近的心情一定会非常的不错。

[正文 第60章 出月子]

  年若兰出月子的那一天带着的几乎是仿若重生般的心情。整整在温热的浴池里面泡了一个上午,直到手指脚趾都被泡的满是褶皱了,泡的全身似乎都快要化开了,才被忍无可忍的绿琴强行拖了出来。

  “终于干净了!”裹着白色的大毛巾,年若兰趴在床榻上,眼睛湿湿的,脸蛋熏红一片,头发海藻样的披散在身后,整个身上都散发着蒸腾热气的她露出了心愿得偿的表情。

  “哪里就脏成这样了!”绿琴看着软成面条似的主子,露出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奴婢每日晚上都会给主子用巾帕擦身的!”

  “那哪一样!”年若兰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嗅,叹道:“终于不再是满身的奶腥味了!”

  她又变回那个香喷喷地小兰兰啦~~

  就在年若兰兀自美着的时候呢,床榻旁边的摇车中就响起了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守在一旁的奶娘赶忙把孩子抱了起来,年若兰便道:“来,把大宝给我!”刚把弘煦抱在怀里,他立即像是只小兽样在年若兰怀里供着自己的小脑袋,并且在下一秒,准确无比的叼住了自己的粮仓。年若兰抬起手摸了摸他胖胖地小脸,心想:又是个干打雷不下雨的玩意儿。

  全身上下只裹着条白巾,光滑的肩头还有那被小脑袋挡住的若隐若现的浑圆,以及那两条交叠在一起的大长腿。以上这一幕完全转化成了胤禛踏进内室时眼球所受到的强烈冲击。

  “咳咳……”喉咙里升起一股难以自制的痒意,胤禛狠狠地发出了声音。

  屋子里的众人这才发现正站在门口的胤禛。

  “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绿琴还有奶娘忙跪下请安。

  胤禛的连眼角都没瞟给她们,兀自走到床边,低下头,哑着声音道:“做什么呢!”

  你瞎啊,看不见我在干什么。

  “呵呵****爷,今儿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年若兰扬起头,小脸红扑扑的。

  胤禛看了她一眼,突然脸色一拉,指责了起来:“你看你,这是副什么鬼样子!”

  “这不是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嘛!”年若兰听他跟自己喊,心里也不乐意了,立即就把声调往上调了好几度:“你知道我这个月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呆的多辛苦吗,这好容易出月子了,不得好好洗一洗啊,这也值得爷跟我使气,果然是生完了孩子,我就没有用处,招人烦了!”

  年若兰有个绝招,就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地想哭就哭,因为她本来就长了一双秋水似的盈盈双瞳,所以哭起来的时候也就格外的好看。

  看着她半拧着身子,一副委屈坠泣的样子,胤禛不觉得心疼,反而一脸面无表情地把视线放在了那完□□落出来的雪背上。

  下身紧的几乎快要炸开,胤禛深深地吸了口气,冷静地对一旁的奶娘吩咐道:“把弘煦抱下去!”

  小弘煦正吃的欢快呢,这般被强行【剥离】了,里了瘪了瘪小嘴,哇哇开哭起来。这大的哭,小的也哭,一屋子哭声,活似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一样。绿琴留给了自家主子一个充满忧虑的目光,默默地退了下去。屋子一没了人,胤禛觉得喉咙里的痒意越加让人难以忍受了。

  “行了!收起你那点子眼泪,好像在爷面前少流了点,爷对你的宠爱就能减少似的!”年若兰闻言立刻停止了自个的【假哭】,由可见弘煦的干打雷不下雨是随了谁得。

  “你就是嫌弃我,就是不宠爱我了!”说是撒娇也好,说是胡搅蛮缠也好,反正年若兰是眉毛一竖,小嘴儿一撅,活似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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