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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_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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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屋里走出一位中年人,笑著招呼:“哟,阿成来了?三少爷也来了。”

  阿成跑过去抱住中年人,“伯伯伯伯,好想你!月叔叔呢?”

  “在厨房呢。知道你们要来,他每天都做好多吃的。”

  阿成张开双臂扑向厨房,“月叔叔,我来了!”

  步随云拥抱了老人,问候道:“雷伯,身体一向可好?”

  雷伯笑著拍拍他的背,道:“好好。听说你在京城做的那些事,可给老王爷长脸了!”

  步随云拉著他到秋宁面前,“雷伯,这是阿宁……我信中提起的人就是他。”

  秋宁早注意到这位雷伯步伐稳健,眉目清隽,呼吸吐纳间气息沈稳,应是内功修为极高的人。

  这时雷伯目光犀利地看向他,只一瞬,又恢复了笑脸,“好俊的人才。三少爷会挑。不过,公子的身体似乎受过很重的内伤。”

  “他的手脚筋被挑断过两次,又被天龙大法反噬。”

  “难怪。”雷伯走上去反复摸了秋宁的四肢筋骨,不由赞了一句:“神龙谷医术果然名不虚传!这般重伤,还能重新续脉接骨……”

  “雷伯,我这次来,就是想求你和月叔帮忙……”

  雷伯挥手打断他道:“不就是用内力打通经脉?小事一桩。快进屋休息吧。”

  步随云抱著秋宁走进一间屋子,屋内一应紫檀家具,影青瓷器,淡青色的纱幔垂地,十分简朴雅洁。

  “这是祖爷爷的房间。”步随云指著案几上的一把七弦琴,“这是他的‘沁心’。他留给我,可我弹不好。等你好了,你来弹。”

  秋宁欢喜地看著‘沁心’,伸手轻抚过琴弦,挑指一拨,发出铮的一声清响,幽远绵长,余音嫋嫋。他不禁赞道:“好琴!”

  想到能够重新弹琴,他嘴角微翘,露出一个欢欣的笑容,对步随云道:“随云,我好高兴!我真的能恢复?真的可以骑马、射箭、练武吗?”

  步随云的表情滞了滞,随即露出笑容道:“那是自然。”他伸手揽住秋宁,轻抚他的长发,道:“你的愿望,我都会替你实现。”

  步随云告诉秋宁,雷伯和月叔曾是是叱吒西部的怪侠听雷、观月,专行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武功十分了得。当时的玄王多次派人围剿,最後一次终於重伤了二人,却被玄昀老王爷救下。二人感念玄老王爷恩德,自愿为其家奴,在麒麟谷一住便是近三十年。

  有他二人相助,秋宁的伤会恢复得更快。

  吃晚饭时,秋宁见到那位观月,是位斯文的中年人。他和听雷言语间十分默契,一看便知是相伴多年的伴侣。玄昀当年救他们,说不定就是感念於二人的不伦之情。

  之後连续五天,三人轮流为秋宁打通经脉,还让他泡药浴,步随云更是耐心细致地为他按摩。到了第六日,秋宁的左手已经可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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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这几天病了,昨天躺在床上,木有发文,今天补偿下,双更。下章肉。

☆、倾国太监(五十二)情意浓

  到了第六日,秋宁的左手已经可以动了。

  起先只能抬抬手指,待步随云为他运气通脉以後,便可以活动。秋宁迫不及待地去弹奏‘沁心’,虽然生涩,倒也能成调。

  听雷和观月在屋外凝神谛听。观月感叹道:“自老王爷去世後,有多久没听人弹‘沁心’了。”

  “是啊。以前老王爷常说,‘沁心’是好琴,却不是人人弹得,他能弹,可见是有缘人。”

  “秋公子这般人才,要是残废了实在可惜。不知道神龙谷的人什麽时候能到?”

  听雷皱起眉道:“三少爷说他得罪了神龙谷的人,人家未必肯治秋公子。”

  观月讶然道:“治了一半要撩挑子?”

  听雷耸耸肩道:“谁知道!这些所谓高人,哪个没有些怪脾气。”

  观月惋惜道:“秋公子的腿岂不是废了?我还听他说想重新练武……”

  “你别瞎操心了。三少爷捧在手心里的人,他不会想法治?我想他总会有办法的。”

  每天晚上步随云都会帮秋宁泡药浴,原是做惯的事,可今天被他用那样火热而别有意味的目光盯著,秋宁不由害羞起来。他用手拢住膝盖,把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垂下头不敢和步随云对视。

  滚热的药水令他全身呈现出蔷薇色,长发如墨莲一般铺散在水中,眉间和颊边挂著水珠,不时滴落,在如玉的肌肤上滑过莹莹水痕。

  步随云透过水汽,注视著赤裸的秋宁。他的容貌有水妖一般的魅惑,然而他蜷缩的姿态又如一只小且脆弱的瓷娃娃,让人心生爱怜。

  步随云凑到他身边,用布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低低地唤:“阿宁。”

  秋宁垂著头答应“嗯”。

  他并不说话,隔了一会儿,又唤:“阿宁。”

  秋宁答应著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火一般炙热的眼神,在深沈的黝黯中跳动蔓延,有著可以烫人的温度。

  秋宁全身的皮肤仿佛被这眼神点燃,噗噗往外冒著热气,心跳也急促起来。一下下,像在他耳边轰鸣。

  “阿宁,我想要你。”步随云语调里的那点调情似的不正经,像羽毛般撩过秋宁的心,又酥又麻又痒。

  他重新低下头,黑发遮住了他的脸。他轻轻答应了一声,“好。”

  步随云也不骚扰他,安分地替他洗完药浴,用布巾包起来擦干净放到床上。然後跟著抬水的长生和阿成一道出去。

  秋宁猜他去洗漱。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心里一阵小雀跃,又一阵小惊惶,最後变成一片柔软的情意。

  他们近来亲热过无数次,但没一次实质的交合。这桩事在期待里酝酿得太久太久,有了非同一般的味道。思及过去种种,秋宁隐隐感到,自己和步随云虽然曾春风几度,可是步随云并不满足。他是把这件事看到顶郑重,仿佛某种意义重大的仪式。

  今天要完成这个仪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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