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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别这样_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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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绩民患得患失,车子发动出了医院后,茫然中,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卡座里男女嘻笑声不绝,烟味酒味香水味混杂,阮绩民在吧台坐下,要了一瓶chateau lafite红酒,默默地自斟自饮。

曾几何时,他出门必得戴帽子口罩墨镜,全副武装才能避过粉丝的围堵,如今,什么伪装都没有也没人认出他,或者,认出了,却不再崇拜喜欢他。

酒液在玻璃杯中摇晃,赤烈烈的红,阮绩民抓过雪白的桌巾,倾倒酒杯,红酒淋漓而下,雪白的桌巾很快晕染了红。

疯了么?那瓶酒多少个零的人民币啊!酒保心疼之余又很高兴,倒得越干脆,多点几瓶,自己的收入就越高。

卡座里有一个客人自阮绩民进门后就一直暗中看着他,阮绩民往桌巾上倒第二杯酒时,客人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把小纸包里的粉末倒进面前酒杯里,摇了摇,冲酒保招手。

酒保想唤服务生过去,一看客人手里摇着一摞粉红票子,激凌了一下,不唤人了,飞快地走过去。

“把这杯酒给吧台前那个人喝了,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客人说,一只手捂着嘴,低低咳嗽,声音有些沙哑。

那杯酒肯定渗了料,酒保有些犹豫。

酒吧里这种事很普遍,多是男客人打女客人的主意,像这样男人打男人主意的,这个酒吧不是gay吧,还从没遇见过,而且眼前客人虽然看不清面目,从身体状态和握钞票的那只手也可以看出来,很年轻,顶多是吧台前客人的一半年龄,怎么看,都不对劲。

“怎么?嫌少啊?”客人低哼。

算了,有钱不赚是傻瓜,再说,男人又没有贞操,被捅菊-花不是什么大事,酒保一手拿过钱一起端起酒杯。

怕阮绩民又把酒倒到桌巾上,酒保找了个借口,请阮绩民品酒提意见,说是酒吧搞的活动。

“没啥特别味道,不过多喝几口后,开始是心口往下的地方好舒畅,后来就像武侠小说写的那样,全身经脉被打通的感觉,很快活,这是什么牌子的酒,给我来上一瓶,我带回家有空时慢慢品尝。”阮绩民打着酒嗝说,心情不好,酒量变小,微有醉意。

打通经脉一样舒畅,那不是吸食毒品后的反应吗?才第一次就有这么强烈的感受,食入的毒品份量可不小,酒保吓了一跳,脸都白了,抬头去找那给他酒的客人,卡座上客人稳若泰山,低着头静静品酒。

酒保不敢再给阮绩民拿那样的酒,阮绩民嘟嚷了两句,脾气好,也没计较,脚步有些发飘出了酒吧。

目送阮绩民走出酒吧,酒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卡座客人面前,压低声音,气急败坏说:“你让我拿给他喝的酒加了毒品?”

“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客人懒懒道,把桌面上余了半瓶的酒推给酒保,“明天他还会来,把这瓶酒给他,当然,你也可以不给他,不过,你知道的,在他没完全上瘾前,他若是发现了,会到警局告你。”他略停了停,在酒保气得满脸通红时,掏出皮夹,从里面又摸出一摞粉红票子,“怎么做随便你,不过你在酒吧做事应该也清楚的,只有他上瘾了,他才不会找你麻烦。”

客人说完话,在酒保目瞪口呆中施施然站了起来,一手搓脸往大门走,像是有些疲倦,其实是不让酒保看到他的脸,酒保回过神追出去,门外已不见人。

阮卿卿有些奇怪,觉得阮绩民好像变了,对她妈不上心了,每天晚上都要回家,不再在医院中守着。

难道真的久病床前无孝子,照顾了半年多,烦了?

心中这样说,不免又气又怨,心情更加抑郁。

黎俊柏自那天她从翠湖村回来第一晚见面后就没再来找过她,阮卿卿咬着牙也不找他,公司里的事曹青每天下班后过来看徐凤英时都会提起,发展良好。

这晚曹青又过来看望徐凤英,帮着阮卿卿给徐凤英揉按了一回肌肉后,期期艾艾问道:

“卿卿,你和黎俊柏什么时候订婚?虽然你妈现在病着结婚不合适,订婚倒无碍,早点把名份订下来吧。”

见阮卿卿沉默不语,不觉急了,压低嗓子,小声道:“卿卿,防人之心不可无,订婚了,总有个明面上的约束,不然,万一……黎俊柏长得那么好,想嫁给他的女人太多了,有的身份比你还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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