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放开那只女王!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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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带上这条狗?”他望了望郝仁,一脸的难以置信。

  “嗯,我准备收养它了。”

  “啊?”张振宁看郝仁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刚刚那四条小狗就是它的孩子,它失控是有原因的。现在已经没事了。”

  虽然郝仁这么解释,回去的路上,张振宁还是提着一颗心,一直频频回头看跟在他们自行车后头的那条串串狗,一脸的警惕。

  回到家,郝仁示意呆子跟Lucky带新成员先去花园里呆着,顺便给它喂点水跟食物。它现在的身体状况这么弱,郝仁根本不敢给它洗澡,只能先想办法把它养胖。当然,就算她想给它洗澡,以她现在两只手的状况也办不到。

  “爸,我回来了。”手受伤,没办法开门,郝仁只能选择叫门。

  令她没想到的是,站在她家门口,张振宁却露出了一脸的惊愕:“这里是你家?”

  “是啊,怎么了?”郝仁表情茫然。

  门打开,她才意识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张振宁抢在她之前开了口:“郝叔叔,小义,好久不见!”

  郝仁哭笑不得,原来这家伙跟郝家人认识,估计是在疑惑郝家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个女儿。因为郝卫国从来不让她参加郝家的应酬,所以认识郝家的人却不认识她,也没什么奇怪的。H市的富豪圈子里,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郝家还有她这么个女儿的存在。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郝仁直接把两只受伤的手藏在了身后,准备一个人偷偷回房间。没想到跟郝家人认识的那位访客却没去跟他的郝叔叔和小义玩,而是尾随着她往她的房间走。

  “不请我去你房间坐坐吗?”

  郝仁笑了笑,他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难道自己还能赶他吗?于是,只能示意他开门进去。也好,至少有人帮她开门了,省得她自己折腾。

  看清了婴儿房的装修,张振宁的脸上果然露出了满脸的震惊。

  郝仁倒是并没有觉得被冒犯,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妈妈当年还在的时候装修的,十几年没变过了。”

  听到这话,张振宁一脸的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女儿……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别人请的是他们一家人,我这个没妈的孩子过去凑什么热闹?”郝仁答得很坦然,反正她也从来没把他们一家当成过一家人。

  估计是觉得有些尴尬,张振宁果断转移了话题:“这些小天使好可爱,它们的笑容好甜。”

  看到墙上那些笑容甜美的小天使,郝仁脸上的表情一暖,幽幽道:“这是我妈妈亲手画的。”

  “她一定很爱你。”

  “嗯!”郝仁微笑着点了点头。感谢呆子当初的心理辅导,面对这样的问题,郝仁的心中如今已经有了坚定的答案。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张振宁这边的情绪却忽然低落了下来。想到他那个已经嫁到国外的妈妈,郝仁暗暗叹了口气,并没有开口打搅他。

  就在张振宁盯着墙上的小天使出神的时候,虚掩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郝义端着三杯冰激凌走进门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客人的关系,郝义这一次推门的动作很温柔,没像之前那样凶残。

  “振宁哥,吃冰激凌!仁,你也有!”这孩子还是挺识大体的,外人面前总算把倒霉二字去掉了,可惜,依旧打死都不愿意叫一声姐。

  “咦,你的手怎么了?没事吧?”他把冰激凌往桌上一丢,扑过来猛地抓起了郝仁的双手,左看右看。

  双手包得严严实实,他当然什么都看不到。郝仁再三跟他保证自己的手没事后,他才悻悻松开了手。

  “振宁哥,怎么回事?”

  郝义表情急切,张振宁只好一五一十地跟他讲述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听张振宁讲完,郝义瞬间笑喷了。

  “倒霉仁,你的运气还真是逆天!”得,又叫回去了。收回前面的夸奖,狗改不了吃屎,一激动他就露馅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郝义的称呼的关系,张振宁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

  “来来来!吃冰激凌!”确定郝仁没事后,郝义把丢到一边的冰激凌拿过来,一人一杯。

  看清那冰激凌的牌子后,郝仁哭笑不得,分明又是那家伙口中所说的只能用来喂狗的那种。这个牌子的冰激凌郝仁前世常吃,都是那个别扭的家伙以吃厌了为借口丢过来的。说实话,她还是挺喜欢的。可惜,现在根本就吃不了。

  望望凉气逼人的冰激凌,再看看自己的双手,郝仁一脸的无奈。在外面折腾了那么久,之前的水又给了李富贵,此刻的她又渴又热,可惜因为手的关系,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吃,这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在她纠结不已的时候,郝义忽然打开了她面前的那杯冰激凌,挖了一大勺伸过来。郝义捏着勺子,笑容满面:“残疾人张开嘴!我喂你!”

  “啊呜——”美味当前,郝仁很没志气地张嘴一口吃掉了。

☆、第十九章 阿花

  因为郝仁的双手受了伤,郝义那家伙热情地担当起了为她喂饭的重任,完全是把她当残疾人照顾了,要不是男女有别,那家伙估计恨不得连洗澡都想替郝仁包办了。郝仁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

  捡回来的那条狗狗以自己身上脏为由,坚持不肯进郝仁的房间。还好现在是夏天,就算是晚上睡在外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郝仁就把它养在了花园里。它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应该没什么大碍,腿上的伤郝仁也检查过,没伤到骨头,估计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大概真的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过觉了,喝过水吃了点东西,那家伙竟然将脑袋埋在食盆里就这么睡着了。郝仁怕吵醒它,只能任由它继续趴在食盆上。同时不忘吩咐呆子看紧它千万别让它跑了。

  郝仁的预感没错,第二天一早她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响动,推开窗一看,果然看到呆子正跟昨天捡回来的那条狗狗对峙。

  “我已经没事了,让我走吧。”那条狗狗的状态看起来虽然比昨天好了不少,眼神却黯然依旧。

  “你不能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你的狗?你真的要收养我?”狗狗一震,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接着却又忽然低下了头,“可我咬过你,咬过人的狗都是要被打死的。”

  郝仁这才意识到当时它竟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想起昨天那地狱般的一幕,她又觉得自己的胸口开始阵阵发闷,连忙走过来,将那条脏兮兮的小狗搂在了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了小狗的关系,这条可怜的狗狗瘦得皮包骨头,郝仁能够清晰地摸到它身上的骨头。加上它原本的身形就只比狮子狗大了那么一点,显得越发得凄楚可怜。

  “以后不咬就行了。”郝仁揉了揉它头上已经脏得打结的长毛,柔声道。

  接受了郝仁的安抚,那条狗狗终于还是决定留了下来。以后的几天里,它开始断断续续说起它曾经的经历,也不知道是在给它自己的一生做总结,还是除了回忆,它已经什么都没有。

  郝仁的预感没错,这果然是一条有故事的狗狗。作为一条狗来说,它的狗生绝对称得上跌宕起伏。

  它的妈妈是一只养尊处优的纯种狮子狗,住的房子跟郝家别墅一样大,每天吃的都是高级狗粮妙鲜包。它的出生是一个意外,它妈妈的主人们都是个坚定的纯血派,它和它的兄弟姐们这样的小杂种自然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的,断奶没多久它们就被迫不及待地送给了乡下的亲戚。乡下的生活虽没有城市里舒服,却也衣食无忧,它每天跟村里的狗狗嬉戏打闹,生活也算是乐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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