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的幸福生活手札[穿书]_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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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还是一些有关修炼上的困惑和迷茫之处。

齐修远平日里除了和岳父还有自家亲亲娘子外,还真没有和人沟通过有关修炼上的事情。

他也是个好为人师的,教授的又是自己的挚亲,因此毫无保留的把赵廷凯的困惑一一解答了。还特意讲述的通俗易懂,赵廷凯听起来没有一丝的障碍和磕绊。

原本也只是没话找话才问到齐修远这里的赵廷凯这一回是真的如获至宝。

有句话说得好:不想上进的修者不是好修者。

从齐修远身上难得踅摸出一点好处的赵廷凯就觉得接下来的时间很不够用了。

等他们到了清波县,赵廷凯还有些意犹未尽——眼睛不停的围绕着齐修远打转。

齐修远忍住去摸他头的冲动,免得对方炸毛,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有什么不解的疑问,都可以去灵水镇找我,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兄弟俩个站在客栈门口——因为要常住的关系,安·土豪·王爷已经把整个客栈都包了下来——赵廷凯这样的问齐修远,他对他明明就一直都没什么好脸色。

“大概是因为看到你,我就像是看到了圼翧一样吧。”齐修远还是忍不住地拍了拍赵廷凯的肩膀,“我就你们这几个弟弟,不管你们认不认可,我心里总是亲近着你们的。”

在说这话的时候,齐修远状似无意地扫了眼客栈内里的拐角处,这些暗卫还真不是一般的学不乖。

——我心里总是亲近着你们的。

齐修远无意说出的这句话在赵廷凯对心理引起了剧烈的反响。

他在很小的时候,一直都希望母亲能够给他生个哥哥,等到长大后才知道这只不过是痴人说梦。

不过,也不清楚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定数,他还真的多了一个哥哥,一个愿意亲近、对他好的哥哥。

赵廷凯抿了抿唇角,把心里的那点激荡尽数隐藏,佯作出一副很是淡定的表情说道:“舅舅还在里面等我们呢,我们快点上去吧。”

尽管他没有回应齐修远的示好,但用如此蹩脚方式转移注意力的行径,还是让齐修远充分感受到了对方隐藏在平静面具下的热情,齐修远微微一笑,颇有几分郑重其事地拱手为礼道:“待会到了楼上,如果我与令舅有什么谈不拢或冲突的地方,还请……能够转圜一二。”

“名字起了不就是用来叫的吗?”不愿意受他这一礼的赵廷凯条件反射的就是一躲。等躲开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的他,漆黑着一张脸嚷嚷道,“请——能够转圜一二,”他色厉内荏的鹦鹉学舌,“谁知道你请的那个人是谁?”

“自然是我的弟弟赵廷凯了。”心里暗笑的只差没乐得满地打滚的齐修远面上笑容温和的注视着他,语气亲昵地调侃道:“也不知道廷凯弟弟愿不愿意帮修远哥哥这个忙?”

“别把我当圼翧和翎娘那俩个小东西一般唬弄!”只觉得鸡皮疙瘩满身爬的赵廷凯怪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蹬蹬蹬地就跑上楼去了。

齐修远含笑注视着他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条斯理的跟了上去——也不知道他刚才表演的这一出戏,楼上的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第161章 商讨

到了楼上雅座,安王确实已经等候多时。

桌子上的菜肴也都尽数凉透了。

知道这是特意做给他看的齐修远堪称从容的就自己让对方久等的事情表示了真挚无比的歉意。

这样油盐不进,丝毫不以他的下马威为耻的齐修远让安王几乎想要下意识的揉弄一下胀痛的太阳穴,这次为了将齐博伦一举擒获,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认真休息过了。

“不知王爷这回找在下有何要事?”齐修远在安王的抬手示意下,在客座上坐了下来。赵廷凯略微踌躇了下,选择坐在他的身边——算是变相的表示他愿意在两人谈崩后为之转圜的态度。齐修远对此很是感激的冲着他微微一笑。赵廷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红了耳朵。

眼见着自己外甥被对方的高超段数吃得死死得的安王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借此重新把主动权拿了过来。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不懈努力,本王已经查找到了齐博伦与——你们两个母亲的行踪。”

赵廷凯闻听此言,几乎是下意识地问:“我阿娘怎么样?她还好吧?”

齐修远的脸上也露出关切的神色。

安王不动声色地扫过两人的面部表情,特别是齐修远的,“找到他们的暗卫说,你们的母亲精神还很不错,他们现在就住在广赟江那头的玉溪镇上。说来也怪,齐博伦并没有限制你们母亲的自由,暗卫不止一次的看到她一个人独处,而齐博伦并不在她身边。”

“所谓的一个人独处,恐怕也只是表面上的。”齐修远对自己那个变态父亲知之甚详,“我敢肯定,在王爷你暗卫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肯定有其他人在潜伏着,只要郡主娘娘稍有异动,恐怕这点表面上的自由,都没有了。”

安王若有所思地敲着桌面,让齐修远继续往下说。

“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经过上一回在百川府府郊小庄子上发生的事情后,我父亲不可能再把郡主娘娘放在一个没有丝毫保障的地方,因此,他一定派了很多人在周边看守。”齐修远言简意赅的把自己上回是怎样把安灵韵‘偷’出来的往事说给舅甥俩听。“这回我们要救人,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要是人没救出来,反倒把我父亲给激怒,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不错,提醒的很周全,你觉得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安王一副求教的口吻问齐修远。

如果是其他人被一个王爷如此这般虚心请教,恐怕早就飘飘然的不知道身在何地。

齐修远却表现得十分宠辱不惊。

他对安王微微一笑道:“王爷这是在与在下开玩笑了,您的心里明明已有章程,怎么还来问在下应该怎么做呢?”

——就是再自视甚高的蠢货,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喧宾夺主,惹来更多没必要的猜忌吧。

安王竖起大拇指,大笑着说了句“后生可畏”。哪里还要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所刻意表露出的不屑一顾和剑拔弩张。

“本王这次特意把你叫过来,除了因为你也是韵娘的儿子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本王这次不打算再对你父亲有任何留手,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安王神情严肃地说:“希望你能够理解,不要因此而对我们产生芥蒂。”

“在我父亲心里,我一直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对我没有丝毫父子亲情,我也不会一意孤行的把他放在心上,因此,你们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会因此对你们产生任何没必要的芥蒂。”齐修远没有任何犹豫的说。

当初齐博伦明知道安王要对他下手,却幸灾乐祸的选择旁观,如今的他也不过是做了与齐博俭同样的选择。没什么好感到内疚惭愧的。

赵廷凯与他父亲的感情不错,很难理解齐修远的这种心态,不过他相信齐修远不是那等冷漠无情之人,因此并没有因为齐修远的选择就看不起他,而且他对齐博伦实在是没有半点好感,巴不得他倒大霉,因此也掺合着对齐修远说:“那样的狠心父亲,有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他要是真为此而见了道君老爷,对你来说才是解脱呢!”

“廷凯!”安王警告似的唤了声外甥的名字——这样的话不是他有立场说的。

赵廷凯摸了摸鼻子,比划着做了个“我不说话了”的噤声手势。

“廷凯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说话总有些口无遮拦,你可千万不要怪罪于他。”安王警告过自己的外甥后,对齐修远打着圆场。

“廷凯弟弟心直口快,我喜欢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怪罪于他。”齐修远笑眯眯地看了赵廷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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