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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_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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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霜江听闻李幼渔有话同他讲,就过来了,可是一到门口,就见李幼渔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很是委屈的叫着:“姨娘,幼渔做错什么,您教导我,何必出此恶意侮辱我爹,我爹年纪大了,但他做人还不糊涂,你说我爹是老不死的,这也太过分了……您威胁我,一定要我在我爹面前为弟弟说话,弟弟做下这样的事,您让我说什么呀……”

这一切转变太快了,姚二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李幼渔将了一军,而李霜江不早不晚的出现了,看见了这一幕,这还了得,气的胡子都要飞上了天。

“我是老不死,哼哼,好啊,你也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在家里说闲话说多了,口才变好了。”李霜江锐利的目光扫了姚二娘一眼。

“老爷,我冤枉,是李幼渔,李幼渔她冤枉我,您想想看,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可能。”

李幼渔在那抽泣,在那委屈。

比演技,她一个看过无数电视剧的人会不知道怎么演吗?苦情戏,爱情戏,宅斗戏,宫斗戏,外加几滴鸟泪,谁不会挤,生活就像舞台,一个好演员要求的就是即使没有观众,也好像有百万人众在捧场,这就是专业。

李霜江把姚二娘批的要死,让她出了这间屋子,并且不准她再过来,若再在这里看见她一次,便要赶她出去。

姚二娘自然不会蠢到去触犯李霜江的地雷点,只是走之前,恨恨的扫了李幼渔一眼。这个小丫头,如今也会玩这一招了,以前都不够给她当龙套的。

输就是输,大不了下次赢回来就是,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李霜江扶起李幼渔,“幼渔啊,让你受委屈了,你姨娘就是这样,嘴不好,不会说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幼渔抽着鼻子道:“是,女儿明白,为了这个家,少不得要忍受一些的,我知道爹的苦心。”

“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懂事,为爹省了不少心。”李霜江感慨着。

李幼渔想:“那你女儿得多委屈!”

安抚完李幼渔,李霜江这才离开。只是李幼渔也越发感慨,这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麻烦,还是她那个小窝好,地方大,是非少,几只小狼狗,她和余宛棠,说起余宛棠,也不知道她怎样了。

余宛棠这一天到过的很平顺,遛狗,巡山,给菜浇水。因见李幼渔不在,福家两兄弟也过来打过招呼,不过都被她拒绝了,如今没有心情和别人说话。

一连着几天到也没发生什么事。

然而余宛棠不知道,李幼渔之前的担心是对的,李幼诚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们。

在余宛棠出门的时候,李幼诚到来福村来了,只是这次没有了豪华的小厮队,没有了马车,专靠两只脚走过来,他这几天走了许多路,脚上穿着唯一的靴子,也耗损的很厉害,都是污泥灰尘,脚趾头那也出现了好几个小洞,衣服就更别说了,原来那件柔软的丝绸衣裳,早被人扒了去。

他这几天没有东西吃,刚开始还能靠典当自己身上的一些首饰,好吃好喝一顿,等着李霜江反悔了,找他回去,可是一等、二等、三等,人没等来,钱花完了。

没了钱,管你哪家的公子,一概不认识。没钱直接轰出去,一时他也找不着吃食,饿的厉害了,就去乞丐碗里抢,这乞丐见他一身好衣服,还跟自己抢东西,那还得了?

彼此使个眼色,几个人一哄而上,把他的好衣服给扒了,还十分恩惠的给了他一件破衣烂衫,不知道那叫衣服,还是叫抹布,也许他家里的抹布都比这个好,而且还臭,起先他不肯穿,可到后来饿疯了,也就不管不顾了。

蹲在那,捡个破碗当乞丐。

乞丐也不好当,他忍不了了,就去找平时交往的那些公子,一见他都这样了,谁还肯认,硬是把他轰出来。他这心里气啊,干脆去找了那些流氓地痞,陈家那事他可没少给好处他们。

但是他们一看见他穷成了这样,个个嗤之以鼻,都装作不认得,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奉献。遭此大辱,李幼诚怀恨在心,心里下了狠心,一定得找李幼渔和余宛棠报仇,若无那两个女人的设计,他今日绝对不会落的如此下场,更不会受到如此的辛苦。

因此一路往李幼渔家而来。

他来之后,也不敢冒然进去。他现在饿成这样,走路都有问题,不要说找她们算账了,李幼诚一直潜伏在李幼渔家附近,看的分明,余宛棠带着几只小狼狗出门了,门只是虚掩着,看她走远,他这才出来。

然后进了李幼渔的家。

还是那个院子,很干净。里面躺着一只白色的小卷毛狗,看见人也不叫,只是眼睛睁了会儿,又懒懒的闭上了。他进了院子,推开厨房的门,先看看屋里有东西吃没有,不管怎样报仇,得先吃饱了才行。

李幼诚到处乱翻,家里只剩得一些残粥。

  ☆、第59章 回家了

第五十九章

就算残粥对李幼诚来说也是‘珍馐’,他饿的不成人样儿,也就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一概丢掉。吃完了粥,又去翻了翻别的东西,坛子里有腌肉,可都是生的,现在也没地方煮,万一余宛棠回来被抓个正着。

他抓了一只野鸟肉揣怀里,可又觉得不够,报复就要报复个痛快,索性连这坛子也搬走。他将坛子搬出去藏了,再回了李幼渔家待命。

从厨房里拿走了一把菜刀,专等着院门后,等会儿余宛棠若是回来,他就一刀咔嚓了她,把他所经受的所有委屈,一并还给那个贱人。

李幼诚手抓菜刀,躲在院门口。

小五一直目睹经过,在心里骂了句,‘蠢货。’想要杀桃花,不会那么容易的,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它最近跟李幼渔也有点‘小仇恨’,要不要上前提醒他一下?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行动,余宛棠回来了。

外面的小狼狗叫个不停,小五立马乖乖躺下装死。心骂道:“那该死的几只贱狗。”吵的他每天都睡不好觉。

余宛棠见狗乱吠,安抚道:“小一、小二、小三、小四你们怎么了?突然好好的叫起来,难道是姐姐回来了?”

她这一开门,就被菜刀伺候了脖子。

余宛棠问道:“谁?”

李幼诚露出脸来,“公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一个乡下的村妇,还敢冒充公主,骗他银子,只不过是别人玩过的妾室,这陈家宝真是该死,有那么多钱还不知足,还金屋藏娇,凭什么呀!他这一气愤,抵住余宛棠脖子的菜刀就稍微紧了几分。

在余宛棠细白的脖子上,有点小小的划伤,有几滴鲜血顺着脖子躺了下来。

“原来是李公子,你这是?”

“贱人,还看不明白吗?你死到临头了。”

“是么?”

她不信,怎么办?余宛棠就在李幼诚的眼前露了一手,什么叫做‘变化’之术,刚刚她的脖子还在菜刀的威胁之下,如今连头都慢慢的消失了,只有一个完整的身子在,那身子脱了禁锢,在院子里活蹦乱跳。还有余宛棠的说话声,“李公子,李公子……”

李幼诚缩着肩膀,眼睛贼溜溜的看向四周,他双眼惊恐的,到处寻余宛棠的头,“头在哪里?鬼,有鬼——”李幼诚大叫着,把菜刀一扔,飞奔出了门,他跑的跟一阵风似的,他看见鬼了,这时一直装睡的小五也出动了,趁余宛棠不注意的时候溜出了门边,追了过去。

这李幼诚可不知怎样了?

他追的也快,追不多久就遇见了李幼诚。李幼诚在那哈哈大笑,被余宛棠的无头身体吓的七魂悠悠,竟然疯了,撑着腰,脸上的笑很是怪异,已然失常,“我是谁,谁是我,我是皇上,我后宫佳丽三千,无人可以与我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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