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国都在看我直播盗墓[星际]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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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夏药又通电了,“是在我爷爷的手账里见到过。”

杜乐丁一脑子麻花:“什么叫手账?”

“手账就是一种笔记。”夏药开始解释手账是一种什么东西。

杜乐丁后悔自己问了句废话,在他展开长篇大论之前赶紧拦截:“好我明白了,就说那个图吧。”

夏药一丝不苟的说:“你们的叫法有个误区,这里面的生物并不是蛇,而是鱼。”

杜乐丁和苏腾立刻想起了岩画里的三条庞然大物,它们的确长了鱼的头部和尾部。

“看脸的话确实是鱼,”杜乐丁琢磨道,“但是鱼怎么可能生活在树上?”

夏药很认真的说:“我认为就像龙一样,这种鱼头蛇身的生物是虚构的。”

杜乐丁赞同的点点头:“那关于这种鱼,你爷爷的笔……手账里还写了什么吗?”

夏药回忆道:“它们生活在一种叫做‘鱼睽神木’的树上,可以呼风唤雨,召唤雷电。上至九重天,下至十八层地府,它们全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杜乐丁越听越觉得这玩意儿绝对是虚构杜撰的,便将重点转移到了另一件事上:“那你爷爷有没有记录一些跟鱼睽神木、鱼头蛇有关的线索,比如它们是什么民族的图腾,或者在历史上牵涉到哪些国家?”

“有的。”夏药点头道。

杜乐丁急不可耐的往前探了探身,仿佛这样就能更接近真相。

夏药:“我忘了。”

杜乐丁:“……”

如果不是苏腾在桌下抓住了杜乐丁的手,他可能已经扑上去掐死夏药了。

苏腾牢牢握住杜乐丁的手,耐着性子问:“方便问问你爷爷吗?”

夏药大概是常年跟植物打交道,根本没有看出别人情绪变化的眼力劲儿,依旧一脸天然呆的说:“事实上我从没有见过我爷爷,他在地球的末日浩劫中死了。我奶奶把他生前留在家中的笔记、手账和收集的资料全都装在一个大箱子里,小的时候我曾经在她家的地下室里翻出几本看过。”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对一个失落文明的资料收集,关于那个历史上罕有记载的国家,他似乎投入了全部精力。刚才说的鱼睽神木以及那种虚构的生物,好像都跟这个古国有关系。”

杜乐丁冷静下来之后,意识到自己今天特别急躁冲动,他不知道这莫名的烦躁是因为那只雪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但是在苏腾握住他手的那一刻,他心中的不安被一把按灭了。

他看了一眼苏腾,在他淡定的眼神中寻到一丝安宁,再度开口的时候已经平和了很多:“你爷爷是做什么的,历史学家吗?”

夏药摇了摇头:“不是,他是一个做历史专题报道的记者,名不见经传。我奶奶说他总想搞个大新闻,出本书什么的,所以在得知那个失落的文明后,便立刻着迷了,铁了心想要把它的历史挖出来,于是在大江南本东奔西跑的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他常年不在家,只偶尔打几个电话回来。最后一次给我奶奶打电话,还说有了重大发现,等他确定之后就回家一趟。结果没过多久,末日危机就爆发了,他也彻底跟我奶奶失联了。”

“你爷爷是不是叫夏丘?”杜乐丁忽然想起个人来,那人也是个小记者,对盗墓特别感兴趣,整日蹲在古董市场,不知通过什么人辗转找到了他和沈玉,说是要匿名采访,被他们拒绝了,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那个人。

当时虽然闹得不怎么愉快,不过如果夏药的爷爷真是夏丘的话,那他跟夏药也算是有缘。

“不是,”夏药听出了杜乐丁的误会,摆手道,“我父亲随我奶奶姓。我爷爷叫秦楚,我奶奶每次提起他都会说一句——就是那个朝秦暮楚的秦楚。”

第49章 鱼睽神木09

杜乐丁摸了摸下巴, 感觉最近好像在哪听过“朝秦暮楚”, 这个成语的使用率有那么高吗?

苏腾道:“你爷爷的那些笔记, 现在还保存着吗?”

夏药点点头:“还在我奶奶家的地下室里,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我抽空回去找一找这方面的资料。”

“别抽空, ”杜乐丁瞪着眼睛说,“这事儿特别急,可能关系到杨菡现在这种生死不明的状态, 一定得赶紧找。”

夏药机械化的点点头:“哦, 好的。”

杜乐丁顿了一下,又赶紧补充道:“顺便看看他的笔记里有没有提到跟星盘有关的事。”

夏药还是那句话:“哦, 好的。”

杜乐丁:“……”

苏腾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便向夏药告辞, 并交换了号码,让夏药一有发现就通知他们。

离开咖啡厅后, 杜乐丁带着被夏药折磨出的精神疲惫,迎着上午的阳光伸了伸懒腰。

苏腾见他情绪不佳,便说:“你的基因突变, 我的眼睛, 可能都跟夏药他爷爷笔记里那个失落的文明有关,如果能找到相关资料的话,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线索。”

乐观的来说的确是这样,一旦夏药找到他爷爷的笔记,那关于兆国的事情就会清晰很多。杜乐丁当然希望他们俩都能安然无事, 不过嘴上的话却不怎么好听:“希望如此。等解决完这一切,我就终于可以跟你分道扬镳。我们每个人都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中,继续毫无交集的人生。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

苏腾站在车旁边,怔了一下,说:“为什么,即便事情结束你也没必要离开。”

“不离开干什么,继续在你家白吃白住吗?”杜乐丁打开车门,冲苏腾笑了笑,“我这人脸皮是不薄,不过还没厚到那种地步。”

说着便坐上了车。坐了一会儿,见苏腾始终没有发动车子,杜乐丁疑惑的问:“你不是说周如许和斯诺那边有什么发现吗,为什么不走?”

苏腾看了看他,探过身去把安全带帮他系好,低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有话想跟我说?”

杜乐丁垂眼看着苏腾近在咫尺的眸子,有些分辨不清他此刻眼神中的忧郁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当下的心情使然。

“当然有心事,”杜乐丁一本正经的说,“那个狗屁突变的基因就像埋在我身体里的不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了。搞不好哪天你们发现查理不见了,可能就是在我肚子里。”

“吃我吧,”苏腾启动了悬浮车,“查理的毛太多了,不好消化。”

“我哪敢对苏总下口啊,把牙镉碎多划不来。”杜乐丁嘲讽的笑了几声,把靠背往后放了放,仰倒在上面说,“在事情发生之间就开始杞人忧天,那活的实在是太累了。万一这什么突变在人类身上不会出现跟雪鼠一样的情况呢?反正我是没中过五千万的彩票。”

苏腾喜欢杜乐丁这样,无论情况多么复杂,他都能想得开。但在苏腾内心深处,却是一片洪水汪洋,他的确感到害怕,怕会因此失去杜乐丁。

“咱这是去哪啊?”杜乐丁感觉他们在往回走。

苏腾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周如许在电话里让苏腾把乌扇古墓里那个金属块也带去,苏腾便先回了一趟海边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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