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_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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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

武帝的暴怒,别说殿内的大臣,就连在小屋内围观的贾赦都被吓了一颤,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感恩道:“皇上对贾家还真不错了。”上辈子贾家没落了,但是三节两日的孝敬都一直收着的。

“呵呵,别说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司徒晨眼见最大的心腹大患已经快要解决了,颇有远见的考虑起如何正大光明的喊爹了。

尚在关注前方动态的贾赦随口问一句为什么?

“呵呵。”司徒晨反手扣着贾赦先前紧紧抓着他的手,一手颇为豪气的揉了揉贾赦的嘴唇,道:“这原因还需要孤明说?嗯?”

懒懒拉长的尾音传入耳中,盖过了殿内的义愤填膺的叱责,以及唇边酥酥麻麻的触觉,听觉触觉还有陡然靠近的身躯,三种感观结合在一起,贾赦只觉得自己原先就有些生锈的脑袋,越发的不顶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道:“能说的明白点不?你知道的,我脑子不但进过水,还后脑勺带着淤血。”

“我当初就只揣了一一脚啊?”闻言,司徒晨倒是有几分为难情起来。贾赦落水后可是鬼门关走了一回。

“没准就是为了我大彻大悟,痛定思痛。”落水一事有太多巧合,而且司徒晨据说那时正发病呢,跟一个神经病追究责任,还不如等轮到他的时候,借此威胁司徒晨,让他摆几个姿势,哈哈哈哈哈!

“快说,什么原因?!”贾赦边畅想着,边催促道。

司徒晨简明扼要:“他们两真爱呗!”

贾赦:“……”

下意识的抬着一只手捂住嘴巴,贾赦细细的回忆了又回忆,敢发誓自己真没透露一二,才松口气,松手,问:“你怎么知道?”他可是因缘巧合下听墙角听来的。

“长眼睛看得啊!”司徒晨手拍一下贾赦脑袋,“你这脑子压根不会一心二用,算了等会再跟你细说,现在正精!彩呢,周家小姐正说到周文澜勾、引罗虎,让他领罪呢!”

贾赦:“……还有这回事?”

“贫穷而貌美的少女会遭遇什么,男的同样也会。”司徒晨道:“这点上辈子时间不足压根没调查出来。如今暗卫几乎把人老家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的社会关系都调查了一遍。周君策第一套干净的衣服就是这么来的。”

贾赦顿时全神贯注看外边。

“……有的事情做起来一回生两回熟?罗虎也算牡丹花下死,呵呵。”周文澜话中透着股冷意:“兵防图被盗,罗虎在迎敌的时候被乱箭射死,自然就没了证据。等罗虎死后,祖父为将为师,自然领了罪,上请罪书伏法。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有性子急的见周文澜一停顿,立马催促道。

“给小姑娘喝口水润润嗓子。”睿王颇为怜惜的说道。他见自家女儿手握砍刀要找贾赦算帐,直接把人塞到十三王府里,让人看看别人家的女儿如何端庄优雅知性。

倒是让人难道的温柔一回,还特意下厨做了个小菜感恩他们父母。

对此,睿王觉得这个小姑娘不错!日后归他们王府养着也没事。

周文澜弯腰感谢了一番,愈发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尽头。她能做的也只有借助自己的口,甚至假借早已离开的母亲。

发现的缘由真真假假,但只要证据真实便可。

“我母亲不信自己的父亲,一个全家被倭寇害死,从太祖下来扩充海军时,就以十岁稚邻应征,整整跟倭寇斗了一辈子的父亲会临老毁了一世英明。说句难听的话,我祖父当年真若拥兵自重自立为王,他打算王位给谁呢?为了战斗,他三十岁成婚,四十一岁才有了我娘!所以她一直在暗中的调查!”

斜视了一眼周君策,周文澜继续道:“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女人的直觉!那个时候周君策为了彰显自己的情深意重,也是为了配合皇上您曾经下令罗威功过相抵,罪不及出嫁女的金口玉言,各种柔情蜜意的安慰我娘。但不管怎样,没人岳父再也不用背负小白脸的名声,料想周君策还是很开心的,过于自信而疏忽大意,在身上带了樱花的香味。我娘就顺着这线索继续查下去,发觉了其暗中与前来议和的东瀛使臣联系,替人分析我朝议和的党派之争。你们这些大男人总喜欢装模作样,以为叫几个歌姬吹拉弹唱的,就以为能装出纸醉金迷的模样,从而来预防隔墙有耳?”

被嘲讽的大男人们:“……”

“敢问温大人,那次议和可有接到密信?”

温韬咬牙:“有!”议和后他入了皇帝的眼,然后人又噼里啪啦一算,觉得他们温家人才济济,结个亲不错,就把这温家唯一的妹子给娶走了。

老牛吃嫩草!

第50章 光明正大

“我娘因过于悲愤,气坏了身子。”周文澜眼眸一闪,强忍住泪珠,继续道:“请原谅一个身为母亲的无奈之处。我是周君策的女儿,她为了我能活下来,临死前选择了隐瞒。但谁知晓,有人会虎毒食子呢!”

顿了顿,周文澜看向周君策:“索性苍天有眼,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周君策为了折磨我这个抗婚的女儿,把我闺房里所有的摆设全部搬离,首饰珠宝,书籍古物等等,恰好让我发现了我娘留下的遗物。找到了周君策的罪证。”

边说,周文澜从怀里掏出一张带血的泛着黄的信纸,双手奉上。

戴权亲手接过,呈送给武帝。

武帝扫过那卷泛黄带着痕迹的纸捐,面色阴沉的滴出水来。为了让周君策的证据爆发的合情合理,老大特意造假了这份证据。可就因为看到这份逼真的证据,让他不由的怀疑自己,埋怨自己为何要爱惜所谓的羽毛,为何想着要青史留名,否则作为一个暴君,他完全可以先杀人后列举罪行。

他被这个框架给束缚住了自己九五之尊的任性权利。

“着六部……呵呵,也不用六部了,十三,周君策案件由你全权负责,上至皇亲下平民,但凡与此有牵,一律严惩,决不宽贷!”武帝道。

十三顿时感觉自己被刺成了筛子。

武帝可不管自家儿子怨念的小白眼,再次对满朝的文武发了一场帝王怒后,袖子一甩,离开。

朝臣谁也不敢先走,默默的抖着汗淋淋的衣服,静静的站着。

被武帝委以重任的十三可顾不得这些,转身离开,但走了还没两步,想起父兄的教导,板着脸让禁卫把抓个正着的犯官先带下去关着,又请御医给周小姐诊断,似笑非笑的警告了一圈在座的大臣。等在外人面前履行完自己身为皇子应尽的责任后,直接两小短腿快步疾行找爹,大哭自己不行。

“父皇啊,您老开开眼啊,让我负责,我连六部职权都不明的纨绔能干什么啊?父皇啊,我今年才十三啊啊啊,还是个孩子呢!父皇啊,您干脆借此把大哥复立了,多么简单的事情啊!父皇啊,您让我办,万一儿子抵抗不住诱惑,同流合污了怎么办啊?父皇啊……”

武帝觉得耳朵疼,看着哭嚎的就差打滚的儿子,又看联袂而来的三人,指着优哉游哉过来的大儿子,“你给朕解决掉。”

“肥雀儿,奋斗吧,去抓螳螂吧!”司徒晨慢吞吞的溜达到十三旁边,拍拍肩膀,伸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肥雀儿一听这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脸悲愤的瞪着司徒晨。

司徒晨淡然:“有什么事情,哥在背后给你抗着,抗不了,不是还有……”弯腰凑近十三耳畔,轻语了两字,司徒晨宽慰道:“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除了有我们,还有温家呢!四个舅舅十个表兄外加两个都可以打酱油的小侄子,咱十三爷怕啥呢!都当叔叔的人了!”

就算他是元后嫡子,十三这小胖墩其实比他出身更尊贵一些。他的母族乃是随太祖打天下的穆家,而十三之母出身温家,绵延了数百年的家族,如今家主温韬虽只有四品官,但其才能卓绝,仅存的十大氏族以其为首。当家主母乃是孔圣人后裔,衍圣公的嫡亲妹妹。

所以皇帝爹把人养的白白胖胖,却拒绝人参与任何的政务,说起来真的只为了他。

“你得向你大舅证明,向你本来荣养却担心小外孙的外祖父证明,向那些牵挂你,心疼你,爱你的人证明,你长大了,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会为此付出什么样的心酸汗水,会为此担负起什么样的责任。”司徒晨难得正经起来,目光直视十三,充满了鼓励之色,认认真真道。

他当真看不惯顺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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