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全天庭都在围观老子谈恋爱_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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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声响?”水溶将他重新按下去,含糊道,“他们谁也不敢于此刻来打岔,你且放心......”

  贾琅不管他于身上反复舔舐的动作,径直侧耳细细分别,果然还是听到了什么簌簌的声音。他侧头寻找了半日,终于看到那雕花纸窗上正有两个小爪子在努力地扒洞,随后,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探了进来,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

  贾琅:......

  他忽的便有了种教坏未成年儿童的羞愧感,忙一抬手把水溶推开了,将小白泽抱过来:“你怎来了?”

  小白泽万事不懂,只天真无邪地在这被褥上翻滚。趔趔趄趄地翻了一个又一个,从床这头一直骨碌碌翻到床那头去,毫不客气地将整张床及床上的贾琅都划作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它正翻得快活,忽被一只大手拎着后腿拎了起来,对上了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眸子的主人面色难看的很,衣襟都已经拉开了,露出半截如美玉般的肌肤,手上一蕴力,便将它从那窗中又原封不动地扔了回去!

  随着咻咻的风声,小白泽没影儿了。房中只剩下了燃烧的红烛晕染开的烛光,及烛光下坐着的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片刻后,贾琅:“你就不能温柔点?”

  白衣神仙黑着脸:“我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否则......怎会是扔出去这么简单便能解决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贾琅:我的婚礼都是如此的不(神)同(经)寻(兮)常(兮)

我知道你们都想要小熊猫┑( ̄Д  ̄)┍不是下一章就是下下章就会出场啦~

没有网的日子真是万分难熬,亲们的留言都有看过,但是都没流量回复......

打滚,打滚,又打滚。神呐,请把网络赐给我吧!

第119章 119.02.01

  小白泽晕头晕脑被抛了出去, 心里不甘的很, 一动也不动地趴在门边。雪白蓬松的毛衬着朱红色的雕花门, 一眼看去,活像是谁在门口处铺了个小小的毛毯子。

  它趴在地上呜呜咽咽了许久,也未见素日总是匆忙跑来哄他的少年出现, 心中愈发生出了几分委屈与不满。便默默地伸出爪子,嗖的一声亮出了尖利的指甲,开始吭吭哧哧地挠房门。

  指甲在这木门上抓挠出的刺啦刺啦声听的人头皮发麻,连原本已再次沉浸于缠绵之中的贾琅也听到了。他的眼角都泛起了浅浅的晕红,像是块上好的桃花玉般, 粉光脂艳, 使得原本俊秀的少年也多了几分难言的秾艳, 微微张着嘴,细细喘息不住。

  水溶从他身后拦腰抱着他, 强制性地不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他的手臂形成个牢不可破的枷锁, 猛地一松, 贾琅便像只无力的风筝般坠落下来, 一下子像是吃受不住般带上了几分哭腔。

  “太深了......慢些,慢些......”

  他的外衣并未解掉,凌乱的艳红色衣衫在床上披散开来,衬着两条光裸而纤细的腿,愈发多了几分令人说不出的感觉。他整个身子都在细细地颤抖着,蹙着眉似乎在强力忍耐些什么,纤白的脖颈伸长了,蒙上了一层薄凉的水色,浸满了一滴滴流下来的汗珠儿。

  “外面......外面好像有什么声儿……”

  水溶微微覆下头来,愈发不满地啃噬了他一口,毫无预兆地便加了速度。眼前的颜色都变为了色彩斑斓、疯狂撞击着的斑块,破碎着连不成个完整的形状,贾琅惊喘一声,再没有什么心思去管那门口发出的异常的声响了。

  被无情抛弃的小白泽呜咽着抓了一夜门。夜风细细,枝叶簌簌作响,小白泽在这样的天气下,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它顶着两个晶莹剔透的鼻涕泡泡踮起脚,拼命往里望,可那窗户也被施了仙法,再看不出什么。

  好在明知今晚是洞房之夜,也不会有人不长眼地跑来北静王门前偷听什么——当然,那群兴致勃勃听墙角的神仙除外。否则,那群凡人怕是会在门口处捡到另一个令他们心生讶异的小东西:蔫头蔫脑的神兽小白泽一只。

  万一在这样的幼兽期被人抱走卖了,只怕尊贵的皇后娘娘会恨不得毁了人类这一种族。

  待到第二日寻他寻的焦头烂额的帝后二人找到此处,小白泽变再也控制不住地呜咽了几声,一头跳起来,直直蹿入父亲怀中去——

  坏人!

  里面两个,都是大坏人!

  这几日中,帝都内喜事不断,不仅北静王娶了个男妃,世家柳家也与清贵林家连了姻,娶了林大人的嫡女黛玉。这几家人家均是帝都中响当当的人物,一时间倒是闹的城中各家商铺个个售尽,人人脸上都是喜笑颜开的模样,活像是过年一般。

  到了出嫁那日,十里红妆摆出来,怎能不羡煞众人?

  百姓一边看,一年啧啧地盘算。一路算下去,好家伙,光这陪嫁便有三四十万两之巨!普通的百姓家过日子,一年也不过三四十两,这三四十万两......啧啧啧,简直相当于是娶了个金娃娃回家啊!

  更莫说那些林家祖传的名贵字画,皆是孤本,甚至难估出一个价来。还有紫檀木打造的精美绝伦的拔步床,乃是黛玉方出生时便命工匠做的,精雕细琢做了十几年,细细镂刻了轩窗修竹、亭台楼阁,安插的细密却不杂乱,最是难得的。

  原来林如海唯有黛玉与林墨一子一女,林墨向来是与姐姐亲密的,先与父亲说明:这世道女子本就生存不易,须得多陪嫁她些钱财方好安身。父子二人既如此想着,便将那精巧之物都与黛玉带着,压箱银子也放了两万两,如此仍觉心内不足。

  唯有宝玉闻听黛玉嫁人,不知在房中又哭又闹了多久,闹的贾母也焦头烂额无计可施。只是黛玉已然出嫁,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没有什么办法的。她便只能从宝玉处着手,哄劝着宝玉莫要再闹。

  哄来哄去皆不中用,最后还是贾琅牛气哄哄回了家,二话不说将黛玉的画像拿与他看。

  宝玉定睛一看,险些被吓了个倒仰,气道:“琅弟弟,你这是作甚?拿着这种青面獠牙的魑魅魍魉吓我做什么?”

  “什么魑魅魍魉?”贾琅嗤笑道,毫不客气地将那画像凑到宝玉眼前,“这可是林妹妹!”

  ”你莫要哄我,”宝玉不信道,“林妹妹那样绝世出尘的美人儿,怎会......怎会是......”

  他说着说着,面色不禁变了变,一下子呈现出病人般惨白的颜色来。贾琅觑着他这样的神色,笑道:“想起来了?”

  “可是,可是林妹妹......”宝玉语无伦次地说着,他像是遭遇到了什么天大的打击般,死命地抓住贾琅的衣袖,“林妹妹,林妹妹是不一样的......林妹妹应当一直那般,她怎会变呢?”

  在宝玉辨不出美丑后,他再不曾见过他心心念念的林黛玉。因此,他记忆中的黛玉本该永远是那等天人之姿,娇娇弱弱地倚着细柳,眉间全然一段天然的风流态度。

  她嗔时,笑时,泣时,莞尔时......本都该是那般风流婉转,动人心肠。而不是他此刻看到的这般青面獠牙的可怖形象!

  “你且省省吧,”贾琅笑了声,瞥着他,“你以为人都是不老的不成?哪怕你眼中的美人仍是昔日形象,她也总有一日会迟暮,会垂垂老矣——那时,你又待如何?”

  “还能如何?”宝玉脱口而出,“一嫁人,便变成那死鱼眼珠了!哪还有何珍贵之处?”

  “亏你自诩惜花之人,”贾琅毫不客气道,“你恋的,不过是那些正在绽放的花罢了!可哪里有花是永远绽放的呢?你又凭什么认为,连自己也养活不起的你有本事去护住这些娇嫩的花呢?”

  他再也不愿与宝玉浪费这些个口舌,径直走出了门去,徒留宝玉怔怔地留在原地。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黛玉再出尘,也是凡人,总要经历生老病死——而当她垂垂老矣的那日,自己是否还能如此情寄于她?

  尽管他想要理直气壮地回答是,可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宝玉是知道自己的,他怎能、怎能忍受,和那样的老婆子一同生活下去!

  他面色灰白坐在那处,久久不言。自此之后,再不闹着要去找他的林妹妹了。

  三两下打醒了自认痴情的宝哥哥,贾琅便又回了北静王府。他这几日一直觉着身子有些不适,吃什么都吃不出味道来,淡的简直能长出蘑菇。因而这些日子,小厨房做的白玉竹荪都变成了麻辣竹荪,红艳艳一层辣油铺在上头,还有碾碎的白芝麻,一颗颗,诱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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