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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牙差互_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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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北风不听,每当这时北风就当做九万不存在,等九万瞎鸡巴说累了,也就不会再管北风了。

第129章

  所以他们就这么住着,小矛盾不少,但终究没人搬出去。

  九万喜欢惹是生非,而北风在,到底也能让他收敛一点。

  犬牙和黑羽倒是很客气,估摸着也是太久没住过这种环境,打量着那装潢典雅的小楼,好半天没落座。

  北风说有事就叫我们,我们在隔壁。周围没有巡逻,想走想留都是你们的自由。

  这话虽然是真的,但北风料定他们不会走。蛇老板既然敢让他们出来,自然是捏着他们不会走的把柄。所以即便把他们放空在楼里,北风也无需多派看守。

  北风对黑羽的印象不差,虽然一开始两人有点小矛盾,但看得出黑羽是一个听话的士兵。军队里的一些习惯在他身上还没褪去,即便是打量小宅的眼神和落座的姿势,都让北风看得到当年战友的影子。

  而九万和犬牙几乎是一拍即合,尤其在九万掏出酒壶,犬牙则目光执着地盯着对方时,九万就十分喜欢这个佣兵。

  在北风向黑羽介绍各个房间的功用,以及热水器的使用方法和微波炉、电冰箱的位置时,九万和犬牙已经坐在客厅桌子的两边,一人开了一壶酒。

  北风对这样的情况表示担忧。他和九万好不容易才开始新生活并走上正轨,他不希望九万再次牵涉到流放岛的事件里。

  做生意可以,但生意之外的计划,他让九万不要碰。近五年来局势都不稳定,凭九万这种性格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人拉进泥潭了。

  回到自己的小宅后,北风又躺在床上把整件事反复地思考了很多遍。他向来是比九万谨慎的,但即便如此,他也不知道和这两个人产生交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等到他准备熄灯时,房门敲了敲。只见九万穿着睡袍推门进来,手里他妈的居然还拿着酒。

  “我什么时候见到你把酒壶放下,我就什么时候能见到胜利的曙光。”北风靠着床头,无可奈何地对九万说。

  九万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把酒壶搁在床头柜,摆摆手说我就拿着,不喝,不喝了。然后盯着北风看了一会,突然道——“要不今晚我睡这吧?”

  “你床单又长虫了?”北风问道。他回忆了一下,好像自从退伍之后,九万就没自己洗过床单。而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北风居然要洗两张床单了。

  “长什么虫啊你这话说的……”九万也不管北风答不答应,掀开被子就挤了上去,顺手还把灯关了,“这不天冷了吗,两个人睡一块暖和。”

  “你房间暖气坏了?那明天找人——”

  九万啧了一声,一边在被窝里脱掉睡袍,一边不耐烦地道,“你别操心我房间了成吗,要坏了我自己找人修去。”

  北风莫名其妙,干脆也闭了嘴,跟着一起缩到被窝里。

  其实两人退伍之后睡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毕竟有了大房子,谁还愿意挤一张小床。此刻的感觉让北风回忆起冬天作战的日子里,没帐篷没暖气,两人一起缩在战壕里,瑟瑟发抖冻成狗的模样。

  过了一会,九万突然对北风说,“你说老蛇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留这样的人在身边,他就算要找个宠,也该找个更听话的,这他妈也太——”

  “别人的事你少管,”北风冷漠地道,忍不住又补充,“你和隔壁那两人别走太近,老蛇和黑石要怎么用他们还没个准。”

  “我哪能走太近,你看他俩之间插得进人吗?”九万调侃道,“我觉着他们的床单才要长虫了,今天晚上指不定怎么——”

  北风不爽地打断了九万,不让九万继续说下去。有的事情心里清楚就可以了,放到明面上讲,北风总觉得怪怪的。他翻了个身背对九万,道了句“睡吧”便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暖气真的出了问题,平日里睡着还是有点凉意,而今晚九万睡在他身后,北风确实感觉暖和多了。

第130章

  犬牙和黑羽住下的情况还算好,之前犬牙的伤好得不够快,一是心理压力大,二是医院环境到底算不上优渥。

  但搬到这小宅子之后,一切都舒服多了。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不多时就拆了石膏。

  那几天晚上黑羽照顾着他,帮他擦身,为他开瓶盖倒水,说实话犬牙哪受过这待遇,对黑羽的喜欢又多添了几分。尤其当两人并排地睡在松软的大床上时,犬牙就算胳膊还不方便,仍然忍不住侧过身,用另一边手摸摸探探。

  黑羽有时候反抗,有时候不反抗,这半推半就的让犬牙心里也有了分寸。

  拆石膏之后的当天晚上就按耐不住了,干脆把黑羽翻过来,整个人压上黑羽。

  没了旁人在场,两人终于可以歇斯底里地亲吻起来。

  小小的分别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情感趋向,再次的重逢又让其产生今宵有酒今宵醉的冲动。

  所以彼此都没有克制,只有黑羽的动作显得小心一点,避免让犬牙旧伤复发。

  但犬牙却不这样,他用力地抚摸着黑羽的皮肤,亲吻慢慢地变成啃咬。

  刚刚沐浴过的香味还残留在脖颈和颈窝里,温度适宜的暖气让两人不觉得冷也不至于发汗。

  他和黑羽就穿着两条内裤,不过几下磨蹭,就硬得难受。

  犬牙当即把内裤蹬开,顺带扒拉着黑羽的裤子。

  黑羽的阴茎被裤子刮了一下,浅浅地抽吸一声,但犬牙立马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膝盖深入黑羽两腿之间,轻轻地顶着对方的囊袋。

  “今晚可以给我了吧?”犬牙喘着粗气问,当然即便不问,他也要做。

  他已经没心情再煎熬了,这几个月要不就是对方不接受,要不就是精疲力竭没心情或危机四伏没环境,好不容易得了当下的天时地利人和,他绝对不愿意再多等一秒。

  黑羽不懂怎么回答,于是不出声,只是把头侧过一边看了看床头柜,又回头看向犬牙,“怎么做,要……要用那玩意吧?”

  犬牙知道黑羽说的是什么,一骨碌从他身上让开,麻利地拉开抽屉。

  抽屉里没有润滑剂,只有一盒崭新的安全套。犬牙利索地将包装扯开,抽出两包丢给黑羽。

  “一包戴,一包润滑。”

  黑羽的肚皮一凉,低头看看两个套子,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强作镇定地把其中一个撕开,不太熟练地帮犬牙把其中一个套在对方早就一柱擎天的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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