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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珍珠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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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大哥哥碰见和他有类似遭遇的人,想说罗马来的行政官员不管沙漠人民死活,还有富豪来欺压,他就跟同伴团结起来,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生存下去。」

「大哥哥会骑马射箭,刀法更行了,现在是一群同伴的首领,把当初那些赶走他们、欺负他们的人通通打败,拿走他们压榨别人而来的钱财,好厉害喔,我喜欢大哥哥。」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用每件事情都去祈求阿黛菲神,如果要给我的家人过好生活,就要靠自己努力,等我长大了,也要像大哥哥一样,努力抢到我想要的东西……」

孩童语气一如凯尔罗斯,背离阿黛菲神?沙夏惊声阻止,「你抢到自己想要的,那么,被你抢劫的人呢?利亚,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会受到伤害,甚至性命不保?况且你做了坏事,阿黛菲神也会看见的,你手中就有她,你说的抢劫,她都有听到!」

利亚张口结舌,不懂沙夏为什么生气?被沙夏抓住的肩膀好痛,他刚才说的……是坏事吗?他怕怕的低头看手里木雕,阿黛菲神听到了?

利亚才八岁大,怎能懂得分辨是非?沙夏赶紧安抚害怕的小孩子,很气凯尔罗斯轻易就影响了利亚,更别说其他的孩子。可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凯尔罗斯怎么成长的,不由得同情,还有那些强盗,他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或许都有逼不得已的原因?

罗马人统治、各路商队的利益分配,被权贵排挤的沙漠人民,该如何生存?还有多少地方像圣阿那的贫困?多少人活不下去,被迫加入强盗?这些事情,是沙夏在神殿的时候,从没听见过的,祭司也没有告诉他,他只会祈福舞蹈、略懂些医药,协助祭司发放神殿的泉水,碰上一个男人抓住他的水壶——

凯尔罗斯!沙夏紧皱眉头,忘不了跟这男人遇见的时刻。如今,水壶回到他手中,已然用刻刀在银制的表面画上一图形,只差还没有交出去。

你送我的,我拿它喝水,特别的甘甜……你就在它上面刻一个图样,当作给我的定情之物。

沙夏不自觉地轻抚挂在腰上的空水壶,想到凯尔罗斯胡说八道,他满脸涨红,不懂凯尔罗斯为何那样说?

你是很特别的孩子,我喜欢你,所以要你接受我,跟我在一起。我喜欢你,疼爱你,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性奴隶,如果我真想要你做奴隶,老早占有你,而不会等你等到现在……

脑中回荡着低柔嗓音,不断困扰沙夏——不是的,不是这样,这个不是喜欢!他必须严厉的警告自己,凯尔罗斯杀掉祭司,把他抓出神殿,这两年来,不管他意愿的套上项圈,囚禁他、玩弄他身心,逼他做出许多无耻又可怕的事情,还说不是奴隶?

不准哭!主人只宠爱你,你还不知足吗?简直不识抬举!

卡帕多充满嫉妒厌恶的吼声,又令沙夏怀疑自己什么?凯尔罗斯说他不是奴隶,为什么要他叫主人,不放他走?如果他是奴隶,又为何老是对他做奇怪的事情?

沙夏,你想要怎么做?需要我帮忙吗?如果需要,你自己开口说出来。

凯尔罗斯若是把他当成奴隶,应该不会听他请求,运送物资和水过来圣阿那,甚至引发刀疤那些强盗的不满?

你求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你就去和村民好好的道别。

其实,凯尔罗斯要强硬起来,根本不必这样做,那么,究竟是为何?

抓住他,锁着,以调教之名、玩弄控制他身心,给他从未经历过的折磨与快感,逼他到极限,崩溃了,再来安抚他、对他好,等到他稍微喘口气,又在羞耻的部位切割一刀,让他痛得要死!痛哭到不能克制了,再送他来圣阿那村落,满足他所有的需求,渐渐的,又使他转变心情……对于凯尔罗斯,沙夏错综复杂的心情,愈想愈混乱!

「啊,云层变得好低好厚、灰灰的了,晚上可能起风,沙尘暴就来了……幸好有沙夏哥哥你们过来送吃的、还有缝补帐篷,否则我们这边就惨了!」

利亚说沙尘暴之前,天上先有闪光,风沙开始漫天飞舞,然後铺天盖地的狂吹,不小心的遮蔽,沙子就往嘴巴耳朵鼻孔里面钻,很可怕……沙夏心不在焉的听着,透过孩童叙述,想象他没有见过的沙尘暴。

实际上,沙夏脑内已经卷起沙尘暴,被凯尔罗斯这个沙尘暴袭卷得乱七八糟!

我发现沙夏一提到凯尔罗斯,脸上就有说不出的样子,情绪也明显的波动起来,尤其是陈述一帮该死的盗匪,如何又如何的协助圣阿那村落?我大表不满,「凯尔罗斯和那些盗匪,犯下杀人抢劫的重罪一百次,不过是给了一次小小的施舍,你就对他们改观,就认为凯尔罗斯是好人?」

「没有……城主大人……我没有认为凯尔罗斯是好人……他的同伙也不是好人……我见过他们干的坏事……可是……可是……也因为他们肯出钱出力……确实给了圣阿那村民很大的帮助……不然那地方没水没吃的……还有疾病不医治……很快有一半的人会死亡……他们能度过难关……全要归功于凯尔罗斯……或许在救回人命的瞬间……我能原谅他那两年对我做出的……」

沙夏激动到急喘起来,就算是说出口,也没法减轻忐忑不安,纵然距离那时候又过了三年,此刻,他心里仍旧存有许多困惑,怎么想都不明白!

沙夏不明白凯尔罗斯为何生气?从他交出水壶的那时候开始,凯尔罗斯就没有好脸色。

直到傍晚抵达水源之处,大伙下马扎营休息,沙夏瞥向凯尔罗斯臭脸,忍不住了问一声:「你到底在气什么?」

「你还敢问我在气什么?」凯尔罗斯不管旁人目光,一把将沙夏抓入帐篷,丢出水壶,「你看你刻的什么啊?棍子打狗,这图样是啥意思?你拐了弯,骂我是被打的狗,我能不气吗?」

水壶银制的表面,刻画狗头被棍子打出肿包,活灵活现的,沙夏觉得自己画得太棒啦,谁叫凯尔罗斯没有指定图案,活该!他当然自由创作啊,画出心中愿望。现在看着凯尔罗斯瞪眼睛、嘶牙咧嘴的气恼,沙夏忽地感觉好笑。

比力气,他比不过凯尔罗斯;连身高年纪都矮了一大截;凯尔罗斯还有一群帮凶,他却是孤单无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这样弱势的他,竟然也能让凯尔罗斯生气起来?他想着好笑,不禁笑呵呵,故意说出:「主人是沙漠之鹰,怎么可以对号入座,把自己当成了狗?更何况,我没有骂主人是狗的意思,我只是随兴的用刀子刻画图样,怎知你对狗这么敏感?」

左一声狗、右一声狗的,明明就是在骂他,还敢说没这意思?灿烂笑靥成了一朵花似的,竟是令凯尔罗斯忘却怒气,不自觉猛盯着白里透红的丽容,想起圣阿那的男女老幼都瞧见沙夏欢笑,有的死小鬼还给沙夏拥抱,像那个利亚,黏着沙夏亲亲热热,他可没这福利,不由得又冒出火气!

突然,沙夏被凯尔罗斯强行压倒在垫毯上面,吓到他没了笑容,惊呼:「你干什么?」

「你取笑我,所以我要惩罚你。」

男人一脸严肃,令沙夏警觉玩笑的图画可能惨了?他开始害怕,「不——」拒绝也挣不开高大的压制,如同以往,剥夺他的衣物、套上项圈,将他裸体锁在木柱,已经一年七个多月没被叫进帐篷的卡帕多,为何又出现?

自从沙夏过来,卡帕多就变成一个人睡觉,再也不能陪伴凯尔罗斯过夜,可总是盼望主人需要的时候、想着他,最爱的主人射在他体内,抱着他、得到满足,他就能在沙夏面前炫耀,如此的好事,却仿佛水滴落在炙热沙漠,一下子蒸发!在他接受命令、退出主人帐篷,就这么一人孤独挨过了五百八十五个夜晚的时候,今天,他总算没有白费苦等,終於等到主人再次的唤他,他开心进入帐篷,竟然发现,并非主人需要他,只是叫他去拿性事用的瓶罐?

卡帕多顿觉失落,却只能遵从主人命令,回去自己休息的地方,拿出主人要的瓶罐,瓶罐旁边还有一小罐子,是他私藏的,以前买下他的恶主、逼他做性奴隶的时候,这小小的一罐帮了他许多,助他渡过无数个难挨的夜晚……于是他顺手拿起。

卡帕多返回凯尔罗斯的帐篷,不死心的再问一遍:「主人确定不要小的留下来帮忙?小的能帮您让沙夏顺从、更加听话,好好的服侍您……」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可是,主人您也看见了,沙夏还不能顺服您——」

「你别说了,沙夏害羞,他不喜欢你在这边,东西放着,你出去。」

沙夏,沙夏,沙夏——这个名字和模样,令卡帕多厌恶至极!

怀着恶意,卡帕多留下罐子,忍气吞声:「是,主人,小的这就出去……」

卡帕多僵硬的跨出脚步,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窥见,凯尔罗斯绑住企图挣扎的手,把沙夏压在下面、强行分开两条腿,再使用他送来的罐子。

「你不要过来……什……什么……这个是什么东西?」恐慌的身体拒绝侵犯。

「润滑剂,」低沉徐缓的嗓音之後,是一手压制挣扭的裸身,另一手指沾着罐子里的膏状液体,涂抹在臀穴和尿道,「涂了它,我才可以把这个放到你的里面。」

鲜红如血的宝石串成长长一条项链,透过润滑剂,一颗颗的挤满臀间密穴、多出来的一串缠绕在软垂阴茎的根部,还有黄金耳环塞住尿道口、仅露出一小截的珠子,再拿纱布将下身包裹起来,好像小婴儿包尿布,包得紧紧,以防止扭动把首饰挣脱出来——

吓得被压制的人急喊哭叫:「不、不要啦、你不要这样!」

若是惩罚,何必用上昂贵的首饰?主人凝神专注的样子,根本不是惩罚,反倒像是呵护稀世珍宝,令卡帕多羡慕又嫉妒沙夏,而他呢?

「你不要站在我的背後,出去!」

主人厉声惊吓卡帕多踉跄後跌,只有落到退出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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