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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逝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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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的身躯被按住了,他的臀部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很痛,他安静下来了。

颈部被尖利的牙齿狠狠撕扯啃咬着,牙齿深深刺进肉中,滑腻的血顺着撕裂的伤口涌了出来,很快便被一个湿热灵巧的舌勾舔舐去,吞咽入喉。

北辰逝四肢惬意地瘫软着,肆意地享受着这夹杂着疼痛血腥的解救。喉中发出猫被主人柔柔抚摸后颈般舒适的咕哝声,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乳头上的银饰被大力拉扯着,可怜的小小皮肉不堪重负,溢开了妖娆艳丽的血色之花,点坠在白皙稚嫩的胸前,凄迷的魅惑。

肩胛,锁骨,腋下,胸前,小腹,腰眼,大腿内侧,小腿肚,所有手指和牙齿可及之处均烙上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瘀痕和带血的齿痕,痛,间或是针扎般的刺痛,间或是淋漓尽致令人忍不住想要哀嚎哭叫的大痛。

北辰逝的胳膊寻求着摸索着攀上了施虐者的颈间,身子不自觉地偎向不停施虐制造疼痛的大掌,祈求得到更多。

身体被翻转过来,粗暴的吻和噬咬沿着背脊一直滑向臀部,全身充溢着火辣辣的刺痛。

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搓掐捏,在臀上制造出青青紫紫*迷情色的痕迹。

幽静黑暗的地狱,不需要听觉,不需要视觉,所有的观感都集中在了男人残暴专制的大手和牙齿上,每一次的触碰,每一次的啃噬,每一次的虐待,都在黑暗中扩大至无数倍,直将北辰逝体内那把无名业火烧得更旺,身体上每一寸绷紧的肌肉都在颤栗着,抖振着,焦躁不安地等待着一场真正的狂风暴雨的袭来。

双腿被大大分开了,一双修长强壮同样赤裸的腿强硬地不容拒绝地挤了进来。有什么坚挺灼热的硬物抵在了双股的缝隙之间。腰部被铁般强势不容忤逆的双臂牢牢禁锢住了,挣脱不得。

偌大的室内只闻得身上那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没有任何前戏,膨胀粗硬的器官残忍地一路劈荆斩棘清理所有阻隔毁去所有障碍而后畅通无阻长驱直入。北辰逝的小脸变得煞白煞白的,身子因剧烈的疼痛猛然僵直,浸染了血色的颈项后仰,蓄势待发的弓般。

温腻的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潺潺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褥,充当了润滑的作用,使得入侵者越发肆无忌惮地狂烈凶猛进攻。

每一下的深入都似楔子狠狠凿入柔软的内壁,每一下的退出都似带着尖锐倒刺的利器不留余地地将受伤的嫩肉拖曳而出。

北辰逝手背青筋暴突,死死拽着身下柔软的褥子,贝齿紧咬着下唇,口腔内满满的血的味道,身子却有意识般更紧地偎向在自己身上肆虐之人,细瘦的腰肢也无意识地扭动着,祈求着解渴的甘露的降临。

粗重的喘气声,*迷的交合声,沉重的撞击声,在暗黑的空气中不断发酵蒸腾,挥舞出一室春意盎然的桃色气息。

肩膀被尖利的牙齿穿刺而入,穴口的肌肉剧烈地收缩,紧紧缠裹住在体内肆虐的庞然怪物。头顶上的气息越发粗重,禁锢腰部的大手也越发用力,用力到骨头生疼。埋在体内的怪物硬是又膨胀了一圈,狭小的穴因这过分的粗大涨满而发出不适的信号,不停地推拒着,试图将那不知餍足的入侵者驱逐出门外。

就着下体相连的姿态,身体被翻转过来,过分强烈的感觉使得北辰逝尖叫出声,全身都绷紧了,死死禁锢住体内的怪兽。

有汗水滴在唇角,咸咸的,涩涩的,不是自己的,合着口中的血腥,混成一种形容不上来的奇怪味道,奇异地令人的神经更加兴奋,情欲更加高涨。

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北辰逝感觉自己像是沉浮在汪洋大海上的一艘小舟,无所依凭,一个大浪打来,随时都有覆灭的风险。北辰逝菟丝草般紧紧攀附于施虐者身上,多日未曾修剪的尖利指甲在比之自己要宽阔了许多的背脊上划出数道血痕,引得身上人更狂猛的对待。

满室寂寂,唯余吞噬一切盖过一切擂鼓般的喘息声交织于一处,灭天拆地。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股滚烫火热的液体喷涌打入了身体最深处,敏感的穴口一阵痉挛似的抽搐,挂在那人颈上的双臂无力地垂了下来。一直在身上肆虐的火热身躯也软了下来,沉沉压在自己湿汗淋漓疲软的身躯上,耐心等待着急躁呼吸的平复。

交媾停止了,激情停止了,疼痛停止了,喘息停止了,世界静寂成一片。

来自四面八方潮湿阴冷冰凉刺骨的狂风呼啸着咆哮着呼啦啦袭卷起所有欢乐喜悦哀伤痛苦的过往回忆,终至荒芜。

这一刻,北辰逝清晰而悲哀地了悟:自己终是沉沦了。

身体很累,连抬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眼睛很涩,很想就这么一闭过去再也不睁开。神经却顽固地抵抗着,始终不肯陷入休眠。

沉重的身躯离开了,离去的脚步声成了这黑暗寂静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每一步都踩在北辰逝的心尖上,滴滴血落,痛彻心扉。

每一步都是风霜雪寒,冰封万里,刀光剑影。

每一步都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白骨森森。

脚步声终于消失了,带走了这暗黑世界里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声音。

呲哗哗血涌纷飞,呼啦啦大厦顿倾。

布裹,棉团,封条,蚕丝,皮囊,疼痛,交媾,偶尔的喂食,释放成了北辰逝接下来生命中的所有,那个人,那个恶魔,用最温和却也最残酷的手段一点点,一寸寸,一分分,一天天侵蚀了,分化了,瓦解了,摧残了,崩溃了钢铁般的意志,坚不可摧的信念。

第62章

又是一个难得的晴天,碧空如洗,浮云若练。

院外红梅花得正艳,红瓣嫩蕊,裁剪冰绡,层层叠叠,风姿绰约,风骨清傲,寒冽冷香。枝头犹自残存着未融的冰霜,折射出无数阳光晶亮莹润的璀璨。一滴滚圆剔透的雪水跃动于花瓣边缘,在灿烂的光阳照射下闪耀着七彩的芳华,熠熠生辉,楚楚动人。

北辰逝站在窗边眯着眼仰着头看着那滴将落未落的水珠,直至眼睛酸涩脖颈僵硬也不肯放弃,他想知道它究竟什么时候会坠落,它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坠落,它会坠落至何地,它坠落时的模样又是如何。

一双大手袭上了他的腰肢,一个火热的身躯抵上了他的背,一条柔软湿热的舌舔食着他的耳骨,一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脑后,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小奴在看什么?那棵梅树吗?”

北辰逝没有回答,自被黑屋放出后,他就再也没有开过口了,多久呢?三天?五天?十天?他记不得了。

东方夜也不介意,一手自顾自地拉扯把玩着怀中人点坠着血玉钻饰的绯色乳头,感受着怀中身躯轻微的颤栗,嘴角轻勾,翘起一个满意的弧度:“小奴可还喜欢?这个可是主人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精心为小奴准备的回归礼呢!可小奴自回归后始终对它置之不理,主人还为此着实伤心了一阵子呢!”

北辰逝眨了眨酸涩的双眼,收回了远望的目光。

百无聊赖的视线逡巡了一圈,最终也没能找到定格点。终是闭上。其实闭上与睁开并不会有什么差别,睁开眼看到的是现实,闭上眼逃不开的依旧是现实。所寻求的,不过是梦里的一场海市蜃楼,鞭长莫及。

“小奴好生冷淡,主人的心受伤了”话虽说得哀怨,手上动作却是大相径庭。宽大火热的掌情色地游移于北辰逝吻痕噬痕交错青青紫紫串连的赤裸脊背上。

是的,赤裸。自从北辰逝从那人间地狱释放出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没有人给过他衣服,他也没有开口去要过。时已至此,事已至此,穿与不穿,又有何区别呢?

火烫滑腻的舌亦随着手掌游移的方向不停游走啃噬,偶尔露出尖利的牙齿在尚未愈合的噬痕上撕扯磨拉着,樱红的唇瓣不停开合吮吸着破碎的伤口,喉结上下起伏,阴鸷森冷的双眼眯着,享受地吞咽着入喉的甘美。

北辰逝身躯一阵颤栗,脸上再难维持原本的淡漠平和,苍白瘦削的面颊瞬间覆上一层不正常的湿潮的绯红,眼角眉梢尽是艳丽的风情魅惑。

火热的唇舌转向白皙纤瘦却是伤痕累累的前方,继续开疆拓土。

北辰逝脖颈后仰,身体绷直,如一杆蓄势待发的弓,双手难耐地插入东方夜浓密的黑色长发中,挺直的胸前乳上血玉银饰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莹亮欲滴,璀璨生华。

干燥的穴口,坚挺的硬物,强硬的进入,剧烈的疼痛,狂猛的抽。插,屈辱的姿势,血腥的气味,浓稠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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