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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_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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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瑜白皙如玉的小脸此时涨的通红,那红晕似抹上去云霞,从脸颊一直延伸到玲珑的耳畔。

  断断续续的娇软时不时溢出,但想到自己此时在马车中贝齿又一次咬住唇畔,马车外所有人都面色如常并不知晓车里发生什么,耳畔有的只是马蹄阵阵,和小径一侧的小溪潺潺流水。

  浅瑜一声低呼猝不及防的溢出口中,而后忙抓住赢准下移的手,“你别在这里。”

  薄唇上扬,磁性的低哑印湿耳畔,“宝儿可算过我们多久没有了。”说话间自背后啄了啄浅瑜的白颈。自那日女儿看到他对浅瑜‘出格’的动作,总会赖在他们宫里不走,时刻‘审视’的看着他,浅瑜面皮本来就薄,女儿在更不肯让他靠近。

  浅瑜攥着他潜入衣内的手,额头布上细细的汗,“等到了地方再……再……”

  赢准最近得了空闲便想着带浅瑜回三涂山,宫里女儿缠浅瑜缠的紧,又是个动不动就泪包包的,惹得宫里上下都顺着她,赢准也存了心思好好与浅瑜相处一番,本没有那么急切,可看着路上恬静看书不理事物的人儿便就难受了,他想她时时刻刻看着自己。

  赢准声音喑哑,“那院子虽然有人守着,但难免不干净,乖宝儿,车里听不到。”

  他惯会哄骗她,明明他说宫人看不见他与她亲昵的,今个一出宫,那书肆楼上说书人说的便是他时时与她亲昵的事,因着李氏,浅瑜也会听些才子佳人的书,但听那说书人那般夸张的说辞让她羞恼,便一直不想去看赢准,手里的书没看进去多少,全是满腹怨他不知深浅,如今爹爹娘亲尚在京中,若是听见那说书人乱说如何想她。

  浅瑜双手将他的一只作乱的手攥的紧,猝不及防赢准另一只先行滑.入。

  衣衫自里处渐渐剥落,待到外衫时便如花苞盛放一般层层绽开。

  暗潮汹涌,潮气弥漫,氤氲暧昧,即便极力抑制那脱口音曼,仍旧有一两声溢出。

  马车稳稳而行,小路外的溪水涓涓流淌,伴着几声灵动的鸟鸣一直前行。

  猛力攻入城池时,那早已决堤的防守仍旧垂死挣扎,不肯放手,赢准轻啄浅瑜的唇畔,“乖,放手。”

  那声音磁性低哑,带着几分蛊惑,横在腰间的大手平日持刀枪,握书文,决策生杀,大可一路攻上,却偏偏问候一番,浅瑜忍着胀.痛,眼神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迷离,“赢准……”似娇嗔似求饶,即便听惯了她每每这时候的灵动,仍旧有些难以忍受,再不做妥协,手游移而上。

  两厢夹击,溃不成军。

  许久,浅瑜衣衫半褪的靠在赢准胸口,薄汗散去,但那轻喘仍未停歇,浑身酸软,赢准为怀里的人儿穿好罩衫,随即叩了叩车板,正要开口却被浅瑜拉住了袖口,见她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赢准低头一啄粉唇,“叫人打些水来。”

  浅瑜面色涨的通红,始终不肯松手,景清几个若是知道她在这里这般岂不是会要笑话她。

  她一脸为难,但身下确实难受,赢准见她眼眶带着刚刚充盈的水润,心里柔软,商量道:“我去给宝儿打水可好。”

  浅瑜咬唇点了点头,“你就说我渴了想喝水。”

  赢准不由得低低一笑,他听宫人说过女子一孕傻三年,难得宝儿有这样傻兮兮的一面。

  赢准整理好衣袍出了马车,卫沉见人出来刚想将马牵去,岂料赢准抬头看他一眼,而后干咳一声,顺着浅瑜的意思此地无银道:“夫人不过是想喝水了。”话罢看了眼马车,径直向小溪走去,周围的宫人一脸糊涂,车里的浅瑜松了口气,隐隐觉得不大对劲,正想着便听到车外景清的声音,“夫人想喝水咱们带了,何须让爷亲自去取。还特意让爷告诉咱们一番,可是怪咱们照顾不周了?”

  景清话没说完,便被一侧的嬷嬷拽离了去。

  浅瑜一脸通红。而后怨极赢准。

  素锦长袍别再腰际,平日挺拔的人仿若走下高坛,真的只是一人的丈夫而已,浅瑜看到他时那些许的羞恼散了去。

  赢准打了水回了车内,马车开始继续前行。

  浅瑜被赢准揽在怀中,靠在他胸膛,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她听的专心,但有人却心辕马意,赢准念着手里的书,但心思都在怀中人身上。

  浅瑜阖着眼帘,眉头一蹙,并未睁眼只是道:“你念错了,不是这一段。”

  赢准放下手里的书,啄了啄她的唇,“宝儿从未主动吻过我。”

  浅瑜知他又要乱来,他向来这般找借口铺路,忙睁眼要从他怀中离开,但那紧箍在腰间的手似有所觉的收紧,浅瑜这时有些气恼,“马上要到了,你再这般我要生气了。”

  赢准将头放在浅瑜肩颈,“宝儿多虑了。”浅瑜性子温婉,平日对女儿极为耐心,每日见她安抚女儿吻着女儿的额头脸颊,他便也开始隐隐想她主动吻他。

  浅瑜不理他,拿过书本翻看,赢准一手与她的一手交缠,不再开口只是摆弄着掌心里的柔荑。

  直到日落黄昏,马车停在山腰处的小院前。

  山夜里凉,赢准拿过一侧的披风,为浅瑜系上,而后将人抱下。

  两人进了房内,房内早已灯火明亮,摆设布置与从前一般无二,每一处都干净整洁,并非赢准先前所说那般,浅瑜气恼他哄骗她,回身瞥了一眼站在她房门口的人。

  景清将带来的物什放好,与跟来的侍卫一同离开,小院里又剩下两人。

  天边红霞晕染,树林里的鸟儿因着马车的驶离而惊起。

  赢准牵着浅瑜的手,一路向山里走去。

  临近夏末,许多要冬眠的小动物开始准备冬日里的食物,不怕人的动物偶尔会驻足向走在山里的两人看去,到了一处溪水畔,浅瑜将怀里的小狐狸放下,小狐狸兴冲冲的来回跑,一扫在将军府里萎靡的状态。

  天色快暗了,浅瑜即便再舍不得也要离开了。小狐狸却咬住浅瑜的裙角不肯松口。

  浅瑜蹲下身,摸了摸小狐狸蓬松的毛,安抚许久才起身,小狐狸与人相处久了,即便通人性骨子里也存着野性,知道哪里才适合自己。

  钱瑜握住赢准的手,回过头时仍旧能看到小狐狸立在原地不肯离开。

  “既然喜欢为何不留下。”赢准将人抱在怀里踏地起身,纵横在树木葱郁间,浅瑜闭着眼眸双手揽着赢准的项颈,“它更喜欢这里。”

  耳畔生风,簌簌而过的树叶摩擦声让浅瑜眼眸闭得更紧,不同于上山花了不少时辰,须臾不到两人便从山上下来,赢准将人放在地上,附身吻了吻浅瑜的额头,将她揽进怀里,“我想看看宝儿不理智时候是何模样。”他想让她无所忧无所虑,喜欢什么便得到什么。而不是太过理智。

  闻言,浅瑜面色突然一红,静静的靠在他胸口。

  他明明见过的,明明见过她不理智是何模样的,多少次夜晚毫无理智的发声,多少次顺着他的动作变得不像自己。

  距家还有一段距离,赢准拉着浅瑜的手向家里走去。

  山林间的美妙便是洗去了城中车喧马嘶的繁杂,有的只是碧绿衬着流水,流水映着碧绿,置身其中便让人忘记晨晖日落,看着从路侧从山上潺潺泄下的一缕细水,浅瑜一怔突然顿住脚步。

  赢准回过身,看着立在原地一脸晕红的人心里霎时一软,平素里的浅瑜端庄典雅,每每与他这般时便让人心痒难耐,薄唇一勾,“宝儿……”

  浅瑜眉头一紧,眼眸一嗔,“赢准,那日我在温泉……有人出现,那人是不是你?”

  她的模样实在好看,红晕染上耳朵,霞光一打更显的人娇羞百态,正欣赏着便听到了她的质询,赢准心口一窒,干咳一声,眼眸不由看向旁处。他实在不喜欢这里,因为她已经快要忘记的事若是回到这里总能想起。

  浅瑜咬了咬唇,想到他曾说过他何时恢复的记忆,一些事情又一次跃入脑海,“你去捉雪狐时已经恢复记忆,那摔下悬崖也是骗我的。”

  生怕她想起更不好的记忆,赢准上前几步将人拦腰抱起,浅瑜双脚离地不由自主的环上赢准的项颈,眼眸别向一侧,声音带了些恼意,“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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