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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_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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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为止,除了他和阿宴之外,唯有沈从嘉和顾凝是个意外,沈从嘉已经摔死在悬崖之下了,那么只剩下一个顾凝了。

顾凝脸色苍白,眸中绝望,哭得歇斯底里,她忽然明白了,自己的重生,不过是一个意外的捎带而已,不是什么天命所归,不是什么注定在这个世间翻云覆雨。容王也是重生而来,且比自己要早。

这样的容王,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在惧怕之中,忽然一下子充满了忿恨,两辈子的忿恨扑面而来:“萧永湛,你这个怪物,你是个不能人道的,说不得顾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她根本不爱你,她爱的是你的权势!她总有一天会抛弃你的!”

说着这个的时候,她骤然扑过去,就要去扯住容王,那架势,竟然是要同归于尽的。

不过她也只是扑到了一半,就这么跌落在地上。

地上都是积年的枯叶,她趴在那里,恍惚中看到枯叶在那个黑色的袍摆打着旋儿。

这么一个冷漠尊贵的男人啊,两辈子了,她就是没办法得到。

心中涌起浓得化不开的不甘和怨恨,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呢?

***************

那一天后,仁德帝收到消息,说是顾凝不甘心尼姑庵中的清贫,不恪守清规,反而要逃离庵中。就在被罚写经书后,她逃离了尼姑庵,并试图从山路上逃下山去,结果就在逃跑之时,由于山路险峻,她就这么跌落在那里,摔死了。

消息传回到宫里后,皇后算是松了一口气,松了一口气后,又有些哀伤。

至于顾府里的众人,有叹息的,也有无奈的,更有依然咬牙切齿的。唯独顾凝的母亲,听说就此神智有些糊涂了。

仁德帝听到这个消息,便前去珍妃的宫中,待走到的时候,便见珍妃正抱着依旧看着可怜的竹明公主,正在那里哼着小曲儿。

珍妃见仁德帝过来了,忙要起身,仁德帝却摆手,望着沉入梦乡中的竹明公主,淡道:“不必了。”

珍妃也是知道仁德帝的,他虽则很少来看望竹明公主,可是对这位小公主,却是极疼爱的,当下也就不起身了,只是搂着睡熟的公主,压低声音笑道:“皇上今日个怎么过来了?”

仁德帝低头望着那瘦弱的女儿,没有回答珍妃的问题,却是道:“竹明公主,便是你的亲生女儿,好好待她。”

珍妃若有所觉,蓦然抬首看过去,可是仁德帝的眸中却没有丝毫的情绪。

她抱着竹明公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旁榻上,柔声道:“是。”

她虽然不懂,可是却也隐约察觉到,仿佛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以前仁德帝虽然疼爱竹明,可是却并不爱来看她,如今呢,他看着她的神情,却多少有了一个父亲看着女儿的味道。

珍妃见此情景,越发笑了:“竹明公主最近长开了一些,倒是越发像皇上了呢。”

仁德帝望着一脸温柔的珍妃,忽想起一事,笑道:“过几日,倒是秋猎的时候了,到时候你带着竹明公主也过去吧。虽则她还小呢,可是野外的气息到底是比宫里清新,看看花儿草的,小孩子也长长眼。”

珍妃听到这个,当下眼前一亮:“真的可以吗?”

因为往年也是有狩猎的,不过后宫从来没有女子跟着过去,听说皇后有一年也想去,仁德帝都没允呢。如今不曾想,仁德帝为了竹明公主,竟是同意让她也跟着去的。

仁德帝眸中有了温和之意,淡道:“去吧。”

一时想起什么,便又道:“届时容王怕是也会带着子轩子柯同去,让几个孩子一起玩玩。”

珍妃当下是越发高兴了,其实自从养了这竹明公主,她心里怜惜她,实在是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看待的。每每心里暗自思量,想着那皇后虽是个姨母,却是根本靠不住的,而竹明公主的生母,那分明是给竹明扯后腿的。

之前皇上总是不愿意过来看竹明,还不都是因为厌弃那凝昭容。

她想到这里,便替竹明愁着将来的事儿,这深宫里啊,不受宠的,那难免就要被人踩着,将来便是长大了,能不能配个好夫婿,那都是另说的。再惨一些的,便是本国公主派出去和亲或者嫁给某地王侯,那也是有的。

而如今呢,仁德帝不但摆明了态度是从此好生疼爱竹明,且听这话意思,那是要让竹明从此亲近容王那一家子。

谁知道,容王那两个宝贝儿子,是仁德帝如今的心头宠,那是谁也说不得的。

现在竹明公主要去和两个小世子同玩,无疑对她将来是大有好处的。

  ☆、142|140.135. 132.8.26

却说这一日,阿宴正在房中陪着两个孩儿玩耍,如今两个孩儿已经学会了许多本领,诸如对着你挠着两只小肥手抓啊抓,除此之外,他们已经学会了翻身。

于是每每阿宴坐在榻边,就看着两个胖乎乎的小家伙,穿着圆滚滚的,就那么翻来翻去,有时候兄弟二人都朝一个方向翻,就如同两个滚动着的团球一般。有时候呢,他们竟然都向中间翻,就这么碰在一起,或者你碰到了我的脚丫子,或者我踢到了你的小肚子,一个不好,说不得就打了起来。

子柯活泼,拳脚也爱动,扯起子轩的金锁就开始拽啊拽的,别看子轩平时是个安静的,可是打起架来也不遑多让的,当下也是使尽吃奶的力气去够子柯的小嘴巴。

如今两个小家伙的指甲都硬了起来,若是真挠到了,那是难免留一条红印的,阿宴每到这个时候,只好忙去握住那绵软胖乎的小拳头:“子轩乖,不可以打哥哥的。”

可是有时候,还真是看不好,一个不注意,不是你挠了我,就是我挠了你,或者是哪个自己挠了自己。

有一次,容王回到家就看到他儿子子柯那白胖的脸上一个红印,顿时沉下了脸:“这是怎么看的?”

一时那奶妈都吓到了,忙低着头跪在那里。

阿宴从旁,淡定地道:“你也别怪别人,要怪就怪你儿子自己吧。”

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像了谁,小小年纪,一个比一个暴力,打起架来跟不要命似的抓来挠去,连踢再打的。

容王见阿宴一副淡定的样子,倒是蹙眉了:“你平日里不是最疼他们么,怎么如今都成这样了?”

说着,他怜惜的摸了摸子柯白胖的小脸蛋,吩咐道:“请欧阳大夫。”

阿宴顿时无语,只好道:“左右近日你也不上朝,不如今日你就在这里看他们一会儿吧。”

容王别了阿宴一眼,那一眼里难得的有不满:“好。”

于是当日,容王亲自教导两个娃儿,他先将两个娃儿放到那里,便开始拿了一本三字经为他们朗读。

他的声音清冷好听,读着三字经的时候,朗朗而来,富有节奏感,别说两个娃儿,就是阿宴从旁听着,也觉得喜欢。

不过,阿宴纳闷地看着榻上的那两个:“他们能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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