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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安定[GL]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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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打马球

  作为一个喜欢看书的穿越者,杨祈涵觉得自己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虽说有些先秦汉代的古籍都只是一面之缘,可对于她来说,简直比后世的那些学者要好的多,毕竟他们没有那个机会,而自己有。

  不过作为一名吃货,杨祈涵觉得自己的运气也不是那么好,想吃盘西红柿炒鸡蛋都没有影子,牛排就更没有可能性,不过好在还有鸡鸭鱼肉能够满足一下她的肚子,要不然她真觉得自己能疯。在唐朝能够吃上鸡鸭鱼肉这些,还得归功自己穿越了个富裕家庭,祖上是皇亲,现在是半个皇亲。

  长安城内近日的大事莫过于杨祈涵与安定公主赐婚,已故武士彟赠司徒、周忠孝公士。再赠太尉、太子太师、太原郡王,已故赠鲁国忠烈太夫人再赠太原王妃。十四日,京官文武九品以上官员及外官命妇,送到便桥停留三宿。

  “祈涵,你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张轩逸骑着马与杨祈涵并排走着,他转头就能看见杨祈涵皱眉。

  “没什么。”杨祈涵双腿夹紧了马肚,马儿吃痛往前跑去。

  张轩逸看着也是杨祈涵的背影,只好追了上去。

  “啧。还说没有。”张轩逸跟了杨祈涵一路,眼看太阳都要落山了眼前这人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咱们可是从小就认识,就差穿一条裤子长大。虽说你平时心里想法我没看出多少,可你开心与否我还是知道的。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杨祈涵叹气,“贺兰敏之。”

  “怎么回事。”张轩逸纳闷,贺兰敏之这人不是早早的就入了朝堂么?他记得杨家老爷子兄弟子侄虽然尚了几位公主,可真认真算起来也跟杨祈涵没什么关联才对。“贺兰周国公为难你了?”

  “这倒不是……”杨祈涵心里也是不服气的,自己就长了一张容易被欺负的脸了?“前几日我去酒家吃酒的时候意外在雅间听到一则消息,我琢磨着再过些时日就要传遍整个长安上下了。”

  “消息?莫不是跟贺兰周国公有关?说来听听。”

  “你还真是八卦。”杨祈涵看张轩逸没了先前的认真严肃,就知道这厮又开始不正经了。“前些年陛下不是为太子殿下赐婚么。”

  “是啊,我记得是要迎娶司卫少卿杨思俭之女为妻,我还记得婚期都已经订下,就在来年春天不是?”张轩逸说完便笑嘻嘻的看着杨祈涵,那模样十分嘚瑟。

  “太子殿下的婚事那里还需要你在重复一遍。”杨祈涵没好气的丢了一记白眼过去,“这事就出在这里。司卫少卿杨思俭之女与太子殿下有婚约在身,今年更是甚少出门,各府的宴请也是能推就推,可不想还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

  “长安城内传闻司卫少卿杨思俭之女样貌甚美,贺兰敏之又是行惯了淫/荡行为,就在前几日也不知是从那里打听来杨家娘子的行迹尾随一路,行了禽兽不如的强/奸之行。”杨祈涵说着心里都为杨思俭的女儿不值,明明是为了自家亲人上山祈福,偏偏就遇见这种事情。

  “什……什么?!!!”张轩逸一脸惊吓,“他……贺兰敏之这是被色心熏了眼吗?!居然敢染指未来的太子妃,他不想活了!”

  “贺兰敏之什么德行你第一天知道?”杨祈涵一想起贺兰敏之的那张脸皮就心里不舒服,“司卫少卿杨思俭从辈分上算下来怎么说也是我的叔叔,如今出了这档子事真是闹心。”

  “这事闹心与否都已经发生,归根究底还是贺兰敏之言行不举,实在过分。”

  “可不是么。他倒是随心所欲,对未来太子妃做出这般无耻行为,他就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作死,嫌弃自己活得太久了?”杨祈涵作为晚辈她都想给那贺兰敏之一拳,管他外祖母是不是自己的长辈呢。

  “贺兰敏之早年有荣国夫人宠爱,皇后偏爱,性子早就歪了,他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是家中长辈不作为。”张轩逸一想起朝会宫宴上见到贺兰敏之的脸庞时就觉得一阵恶心,“祈涵,他敢在酒楼里说起这些事情,怕是没几天全长安上下都知晓这事儿了。”

  杨祈涵叹息,“酒楼人多口杂,皇家秘闻谁都有兴致闲暇时说上几句,到时贺兰敏之说不准能留下不畏强权一度风流的名声,可皇太子弘的名誉可就难听了。”

  “轩逸,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贺兰敏之的未来如何。”

  “贺兰敏之胆大包天,可是以这皇家丑闻杀掉贺兰敏之并不明智,我选他会被陛下贬出长安,名义上是出京任职,实际流放。”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觉得贺兰敏之不会安全抵达地方,他会在半路上就被人杀掉,而动手的是皇室中人。”

  “好,赌注是什么?”

  “输的那人给赢的当一个月的车夫如何?”

  “好,就这么办!”

  赌注以下,杨祈涵只能祈求野史里记载贺兰敏之半路上被太平公主杀的是真实发生的,她可不想给人当一个月的车夫。

  “祈涵,这几天天真冷,咱们要不要过几日找些人一起去打马球?”张轩逸可不打算继续说那些烦忧事,他们只用等着结果就好,再者那些事情一时半会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小辈说事。“还记得前年开春咱们赢得那些人不,他们下了挑战书,说要在梅园那儿来次比赛。”

  “前年输给我们的?”杨祈涵仔细想了想前年马球比赛,可她翻了一遍都不大记得,“轩逸,我们赢了那些人什么东西没有?”

  “……”张轩逸也是服了,堂堂观国公的嫡孙,怎么就想着自己赢了什么,他们赢得那人怎么说也是长安勋贵子弟里的名人李敬业。别人说起来那可是无比自豪,可到了杨祈涵这儿开口就是问他们赢了对手什么东西。“李敬业输给我们一座别苑。”

  “那个别苑在那?”杨祈涵对别苑多少有点印象,可她从没去过,“那别苑记在谁名下了?”

  “别苑在城东,记在你的名下。”

  “李敬业?他不是前段时间袭爵英国公,走马上任历官太仆少卿了嘛?怎么还要学以前那样当个纨绔子弟。”

  张轩逸是真忍不住了,他仰着脑袋大笑了几声,笑得他肚子疼,“祈涵啊,李敬业要是在这里还不被你给气死了。好好的善于骑射,有才智的英国公李绩长孙被你说成无所事事,只知道享福玩乐的纨绔子弟,被他知道了还不跟你拼命?”

  “大唐以武力立国,马背上得天下。君子六艺,那一艺没有关乎骑射课业的?长安勋贵子弟里又不是只有他李敬业善于骑射的,你我就比他差了?”杨祈涵怎么说都在唐朝待了十六年,她怎么也是从小就学习骑射的人,跟李敬业相比她也半点都不差的。

  “是是是,下次梅园马球赛可别留情。”

  “那是自然。”杨祈涵起身牵了一旁吃草的马儿,“梅园马球赛时间订下了没有?”

  “时间订下了,就在三日后午时。”

  “知道了。”

  马球,是骑在马上,持棍马球打球,又称击鞠。

  三日后梅园内聚了不少前来观战的郎君娘子们,一个个都兴致十足的说着自己看好的队伍。

  杨祈涵在屋舍内换了衣服出来就碰见了在外等的张轩逸,看杨祈涵出来张轩逸就迎了上去,笑着说:“真是没想到,祈涵的名气都要盖过李敬业了。”

  “什么意思?”

  “上次比赛时,长安城内的女子几乎都是冲着李敬业还有其他什么人的,可是今天他们都想看看安定公主未来夫婿的神采,这不都坐满了呢。”

  “……”杨祈涵一阵无言,“今天上场的个个都是风采飒爽的儿郎,你这样说可是给我招惹仇恨,等会别说了。”

  “好,时辰也快到了,我们赶紧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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